到后来我都不知道魏一平是怎么打进我们生活的,但是何姐吃着他做的菜不断夸奖的样子,我就知道魏一平已经成功的收买了她们的胃。 一连几天,魏一平早中晚都会过来,本来晚上要回家吃饭的小宋跟老王也不走了,他们纷纷夸赞着魏一平的手艺,何姐甚至开始点自己喜欢吃的菜了。 我跟魏一平说过很多次,让他不要这样,但是他依然乐此不彼的送饭,有时候还帮忙带带小悦悦。 负责接待批发商的事情,是何姐指点我做的,对于跟人打交道这块儿,我还是有些畏惧,但是何姐打理了住宿还有一些娱乐活动,更是找了很多公关陪着,我只是全程都陪着她们吃喝拉撒睡,我负责结账而已。 最后这几个批发商走的时候都是笑脸盈盈,决口不提涨价这件事。 因为拿下了政府采购,我跟何姐也是日益的忙了起来,政府那边的事宜都是我去沟通,所有的进货单跟出货单都是我自己的在核对,因为需求量大,常常要做到很晚。 几个单子做下来之后,我跟何姐也见了不少的市面,我不得不说,何姐真是见什么人说什么话,丝毫不怯场,很多时候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干练跟自信,足以秒杀我几条街。 何姐依旧提点我的工作,无论是与人交际还是工作技巧上面,我都觉得学到了很多东西。 何姐谈下了市中心的那个写字楼,我看着她租了三层还觉得有些大,但是很快工厂就开始了招聘,开始有着大批的年轻人涌进来,她给了我一个经理的位置,之后还买了一套房子,让我跟她住在一起,小悦悦让老王家的负责带着,倒是也细心仔细。 其实经理这个位置给我,我还是受之有愧的,老王负责公司的内部管理,小宋做各种的货物配送,我跟何姐往外跑着,负责各种营销跟关系维护。 魏一平完全渗透到了我们的生活里面,他在公司附近开了一间影楼,专门负责拍照的那种,我每次下班都会路过那里,看着他细心的选照片或者是擦着相机的样子,我也只是站一会儿,很快就会离开。 眼看着到了春节,魏一平准备回家过年,临走前再三的游说我,要不要回去看看,我说不要。 这几个月的沉淀,让我越发的看不起之前的自己,我现在都不知道过去的那些年我怎么把那样枯燥无味的生活过的那么美好,现在我有了新的人生,自然是不会流连过去的。 况且,我在他们的印象里面,已经是死人了。 那些割舍不掉的往事,慢慢的随着我忙碌的生活而渐渐变淡,那些被记忆捆绑的枷锁,也因为我的忙碌而变得越来越模糊。 只是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我的心还是很孤单,常常会想到那个名字,然后骂着自己不争气。 魏一平走的那天,只有老王去送他了,我跟何姐在谈一个电脑的经销商,已经到了关键的地步,现在我面对这种场合虽然不能如鱼得水,但是基本上已经不像之前那么胆小跟羞涩,在这个合作案谈拢之后,何姐给我封了一个大大的红包,足足有十万。 “何姐,这钱我要也没用,你帮我收着。” “你总该为自己打算打算。”何姐将钱塞给我,“买些自己喜欢的东西,或者给自己一场旅行,多好。” 旅行 我差点忘了,我连身份证都没有。 最后我拿了一万块,准备给自己填些衣服,在给小悦悦买些东西。 由于我们谁也不会包饺子,这个年是我跟何姐在家吃速冻饺子过的,小悦悦很明显对于这种过年的方式很不喜欢,抗议着不吃饺子选择了喝奶,我跟何姐给魏一平每天都两顿饭给弄的胃口叼了,每个人只是吃了几个饺子,便开始喝红酒。 这是我们第一次靠着窗户聊了那么多,何姐从不说过去,我也是。 我们畅想这将来这个城市的半壁江山都是我们的,她还说,妹子你要是嫁人的话,我一定报个大红包,我笑着,知道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我们每人抱着三瓶红酒喝的很醉,最后是怎么回房间的都不知道。 春节这个假期我把时间都用在了睡觉上,何姐还偶尔带着小悦悦出去逛逛,我完全是赖在家里,等到正月初七的时候,魏一平回来了。 所有人都特高兴,这个食神级别的男人出现,意味着我们再也不用吃速冻饺子方便面了。 魏一平住在我们家的隔壁,常常都是做好饭给我们端过来,何姐还笑话他就是一个妻奴的命,魏一平笑而不语,要知道,魏一平最大的强项就是扮暖男啊。 三年后 日子不慌不忙的过着,春去秋来,年复一年,三年的时间里面小悦悦渐渐的长大开始上幼儿园了,何姐也开始拓展外面的业务,常常是一个人出国几天,这样带小悦悦的任务就放在了我的身上,但是我所有的经历都放在了公司上面,时常要拜托魏一平帮我接小悦悦放学。 我也开始穿着西服套裙,黑色的浅口细高跟鞋,每天上班前也会对着镜子画个淡妆,然后回到公司带领我的团队。 何姐的车从十万块的车换成了百万的越野,因为没有证件的原因,何姐给我雇了个司机,上哪都是车接车送,而且我们经常出去应酬,每晚都是各种饭局,喝酒是难免不了的,自然就,没办法开车。 我背的包不在是市场地摊上面的平价货,衣服的质量也慢慢的变成了商场里面最高端的牌子,这个三线的城市在这几年里面发展的也是突飞猛进,我之前长去的那个海边建了一个很大的人工岛屿,周围开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