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了呗。”褚涩拿起一块肉吃起来，不敢去看褚冽的脸。
汐颜装作没有听到，吃完枣泥糕后，才轻声问：“邓姨娘呢？你们有没有……”
“已经死了！”褚涩回道，“被褚稷一刀……”他龇牙咧嘴地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然后摊开手，“跟我们没关系。真的，恩。我们是好人。”
汐颜心惊，这一天死了太多人！冬画，邓姨娘，她有些自责起来——若不是自己执意要出来，也许不会有那么多危险。
一时间也没心思再吃东西。
褚涩看到她难过的脸，轻松安慰着：“哎呀，这跟你没关系，这是太子蓄谋已久的阴谋，早晚都会爆发出来，早一些倒也好。对吧，老九？”
褚冽没有理他，站起身淡声道：“扶劫，你出来一趟，我有事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