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抓住你手中的机会,我告诉你,你现在已经引起她的怀疑了,你三番两次想看公主,以她的聪明智慧,岂会不知你的企图?她既有心藏着公主,如今被你发现了,她会容你吗?”
“可是,若是公主真的好好的呢?”
“哈哈哈哈……你啊,真是傻的可爱,公主好好的,你摸摸自己的心,你信这个答案吗?”
“那,万一我想看公主,被她发现了呢?不,你别说了,我不会做的。 ”她转头就要走。
柳黛色心头一恨,这个夙汾怎么这么胆小了,她咬咬牙,还是笑道:“汾儿啊,你现在与她住的那么近,难道还怕找不到机会吗?再说了,只是看一眼公主,又不是让你干什么,你这么怕做什么呢?”
是啊!只是想看公主一眼而已,夙汾想想好像也真的就是这么回事,不再停留,带着青瓷继续往前走去,实际上已经是心乱如麻。
“青瓷啊,你说是不是公主真的有问题?”
“主子,你心里都有了答案,奴婢也不敢乱说。”
夙汾看了她一眼,“原来不仅我变得没出息了,还把你带的没出息了。那你说,柳黛色刚刚说的话,是不是有些道理?我只是看一眼公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啊?是不是?”
“可是,皇后娘娘已经明确跟咱们说过了,不要再试图靠近大厅了,不然咱们可真的要回汾语宫了。”
夙汾点头,“好了,我心里有分寸了!”
她们两个回到景颜宫的时候,只见曲唯抱着一个女孩一闪身进了大厅。而汐颜和春归还在院中陪着太子,只见太子在光滑的地上,追着小福子,想去拿他手中的木头枪。
夙汾和青瓷对视一眼,不知道自己刚刚是不是眼花了?这里哪有大女孩呢?
汐颜看她进院,柔声问:“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夙汾忙回神,“哦,四叶草还要过段时间才能长出来,现在那里都是一些积雪,很冷,我就转了一下就回来了。”
“恩。那赶紧进屋去暖暖吧。”
“好。”她点头后呆呆进了偏殿。
春归站在汐颜身后,小声说:“姑娘,不知道她刚刚看到了吗?依我说,让她回汾语宫吧?我总觉得她有意无意总是想找机会看看公主。”
“是啊!从前矜儿小一点,整日在套间玩就行了,但是现在她好像长得越来越快,真不知道她长到我这么高,要用几年的时间?走吧,进屋吧?小福子抱着太子,进屋来。”
“是!”
“春归,你去跟夙汾说一下,晚上来我这里吃饭,我准备跟她谈谈……”
“哎……”
汐颜进屋刚坐下,春归就回来了,“这么这么快?”
“姑娘,”春归的面色并不轻松,“我刚刚走到偏殿的门口,听到贤妃和青瓷说话……”
“说什么了?”
春归皱着眉头,“夙汾说:‘看来柳黛色和我的疑惑并不是空穴来风,我刚的确看到了一个大女孩。’而青瓷也说,她也是看到了。”
原来真的看到了。
“我觉得她今天去御花园应该是碰到柳黛色了,不管柳黛色说了什么,她都不适宜再住在咱们这里。”春归继续说:“柳黛色的口舌很容易就说动夙汾,咱们现在住的这么近,她随时都有可能见到公主啊!”
“之前让她住进来纯粹是担心她,原以为她不会再有那些心思……算了,你通知她晚上过来吃饭看了吗?”
“还没有,我怕我那时候进去,会让她怀疑我已经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汐颜点头,“那现在你再去一趟,今晚吃了饭,明儿一早我们去往凡寺,让她回她的汾语宫。”
“明天去往凡寺?”春归笑了,“好。”
“原本打算把矜儿的事情与她说一下,现在想,还好你听到了这席话。行了,你去吧,把曲唯叫进来。”
“哎。”
曲唯进屋。
汐颜看着他,“明儿去往凡寺,你去准备一下。不通知皇上了。”
“不通知了?”
“恩。他最近太忙,估计也没时间来我们这里,就先不跟他说了。你去吧!”
“好!”曲唯转身也出了屋子。
人都出去以后,汐颜坐在椅子上,发起了呆。她这段时间一直都是很信任夙汾的,没想到那仅有的一点点信任也被瓦解了,她有些责怪自己。
这几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在宫里更是发生了很多算计和阴谋,为什么这颗心,还是会去轻易地相信一个人?
多少次,她跟自己说,这个世界上,除了褚冽、春归和自己的孩子,她谁都不能相信,但是她竟然又相信了别人。
其实自从风吟走了以后,她的心反而觉得更不安,她不知道风吟什么时候会出现,总是觉得她随时都会出现在自己床前,一番嘲讽!如今又加上矜儿的事情,她总是有一种随时都在被人窥视的感觉。
这些事,任意一件有个万一,都将是另一个万劫不复的结果。
算了算了,不想了!她跟自己说,随后起身去了套间。
……
偏殿里。
夙汾昂着脑袋,“你是说,汐颜姐姐让我明天一早就回汾语宫了是吗?”
“是。”春归说。
“为什么啊?汐颜姐姐不是跟我说好了吗?她说了,让我待在这里直到孩儿出生的,我也答应她了,不会再往主殿里去,我就在这里,不会瞎跑的。”
“你可以去主殿,”春归说,“今晚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