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这样一双让人臆想菲菲的手,饶是寒琇,此时也不禁乱了。
“真的是你么晴雨?”寒琇猛的抬起头,看向那双手的主人,他的眼睛有些迷离,屋内光线很黑,可是,即使这样,还是能看的清楚,对方就是晴雨无疑。
她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寒琇突然有些激动的一把扑到对方,急躁而炙热的双唇便再无所顾忌的压上对方的。
是他以前太君子了,也太刻板了,如果当时他要了她,或许会不会结局不一样?
唇舌交缠之间,身下的女子风情而主动,丝毫没有晴雨平日里的娇羞纯情,然而此时的寒琇已然顾不得多少,他的动作急切而粗莽。
脑海里,只剩下原始的律,动,他已全然忘记,晴雨从来都是叫他:“寒琇。”
不,或许他知道,但是其实已经无所谓了吧,不管身下的女子是谁,此时,她就是她,他只当是她。
这就够了……
直到翌日晌午,寒琇才彻底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揉揉发胀的太阳穴,然后猛然坐起身,看着面前的一切发呆。
昨晚他做了什么?
身后有女子的玉臂攀附上来,搂住他结实的身子:“少主起的好早,沫兰都还没有睡够。”
寒琇默然的回头看了身后的女子一眼,刹那间,昨夜的种种全部浮现在脑海之中,他顿一顿,然后无情的甩开沫兰的双手,转身站起来穿衣便要出去。
沫兰被他无情的举动弄的有些讪讪的,昨夜的他对待自己是那样的热情而狂野,可是今日天才一亮,他便如此冷酷无情,男人都是一个德行,穿上裤子便不认账。
看着寒琇俊朗的容颜,与看也不看她的冷漠双眸,沫竹突然有些心动起来,少主人长的好看,身份也高贵,倘使她能够成为他的入幕之宾,那以后岂不是一招得势么?
想到这里,沫竹突然转脸低头,嘤嘤的哭了起来,寒琇因为床上女子的突然哭泣而顿了一下动作,想一想,便问道:“你哭什么?”
沫兰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了寒琇一眼,叹道:“尊主的意思是要奴家长久的服侍少主,可是我觉得少主好像并不喜欢我,甚至还有些讨厌我,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我的任务就算失败,如果少主现在撵我出去,或者不肯接纳我,那我就必死无疑了。”
寒琇看着沫竹那张我见犹怜的小脸,心中便多了一丝犹豫,虽然他并不喜欢面前的这个女子,可昨夜他与她毕竟有过肌肤之亲,男子对于有过亲密接触的女子不喜欢太过薄情,他也一样。
“我会和舅父说,你昨夜伺候的很好,至于你留在我身边的事,我也会请求舅父收回成命,你且先起来吧。”
沫兰知道,寒琇能这样说,已经是极限了,她也不敢操之过急,赶忙借势谢道:“少主您人真好,谢谢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