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满足的抱着她躺了下去,萧君轩拉上被子将他和她紧紧相拥的身体盖上,刚想闭上眼睛好好的补一觉,结果却感觉怀里的好像有动静。
他低头,就看见怀里的小女人缩着身子不断的往他怀里蹭,直到一双小手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红红的脸蛋也密不透风的贴在了他的胸膛上,她才下意识的掖了掖唇角,安安静静的继续睡着。
萧君轩看得出神,深邃的眼眸里有一丝异样在流转,但很快又被他极好的掩藏了起来,虽然他承认他满意极了她这样依赖的举止,也爱极了她惹人怜爱的模样,但是他不会再对任何女人动心,动情,即便怀里如此不同于宫中任何女人的她也不例外,女人于他来说,只是为了满足他的需求。
凤仪宫的宫门口,姜毅一脸是伤的握着佩剑,就那样一动不动的在门口站了一天,那棱角分明的脸庞上没有一丝的表情,他只是目光呆滞的盯着远处长长的宫墙,丝毫听不到耳边其它任何人的声音。
已经午时了,公主还没回来,昨夜,在知道公主淋雨走失了后,他从天牢中一出来,换上铠甲便冲出雨夜,他找遍了乾清宫通往凤仪宫的每一个角落,还是没有找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差一点他就去找那个男人质问了,问他为何要那样对公主。
可是,就在他刚到乾清宫门口时,就见御医从里面出来,说公主已经找到了,并无大碍,他在乾清宫门口看着宫人来来往往的往宫里送去热食,汤药,他真的很担心她的情况,可却无法进去看,最后在梦兰她们出来时,才被劝了回来,但他却无法放下心中的担忧。
他在屋子里坐了*,天刚一亮,就过来换班,站在凤仪宫门口当值,却还是没有等到他,中途,他一度想要冲进乾清宫去看看她的情况,幸好被梦兰过来提醒的话恢复了冷静。
其实,姜毅对公主的那份心,梦兰早看出来了,只有静和自己稀里糊涂的不知道她这个如哥哥般守护她的男人,对她根本不是兄妹间的那种感情。
虽然梦兰只是短短的说了一句“公主她现在不只是陈国的公主,更是燕国的皇后”,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一个事实,让他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
握着佩剑的手指倏然用力的握紧,男人漆黑的眸子里,在顷刻间腾起了一股灭顶般的怒气,公主如此受尽委屈,都怪他无能,不仅没有帮公主做好公主有心之事,反而还让公主受尽屈辱。
他知道,公主不喜欢那个男人,可为了陈国,不得不委身于他,而从昨晚到现在,她都还没回来,事情已经很明显了,或许,她现在还躺在那个男人的身旁。
在陈国,她是被太子和皇上捧在手里疼的高贵公主,哪怕不能说话,都没受过丝毫委屈,而他,更是早早发誓,哪怕是倾尽一生,都想要好好守护着,可最后,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她的性子,他最是了解,这阵子他一直觉得她的状态很是不好,整日蹙着眉头,经常独自一个人发呆,尤其是这两天,更是常常走神,当他问她是不是有什么忧心之事时,她的眼神里有着明显的躲闪和慌张,一看就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他,可他还是没有拆穿她。
他想,也许她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方便给他讲,没准过个两天就好了,可是直到昨天的事发生了,他才反应过来,定是燕皇逼她做什么事了。
这才是他最恨自己的地方,他以为他已经做得够多了,却不曾想,还是不够,姜毅缓缓的闭上眼睛,握着剑柄的手指下意识的一阵颤抖。
终于,在日落之处,长长的红色宫墙尽头处,一队人正抬着轿撵向着凤仪宫的方向走来,那些人中,除了抬轿撵的内监之外,便是梦兰带着一些小宫女随行,后面还跟着一队侍卫保护。
一瞬间,姜毅无喜,亦无怒,只是慢慢的退到一边,恭敬的站着,静静的看向那轿撵上的人儿。
跑出来的梦竹,在见到近一日*不见的公主归来,竟是喜极而泣,昨夜,梦兰被叫去了乾清宫,却留下了她在凤仪宫,白日里,她本来想去乾清宫看看为何公主还未回来,但却被巧音拉住了,巧音说乾清宫有皇上在,如果公主真的有事,会派人来叫她,而她要做的,就是替那些受伤严重的陈国侍卫煎药,照顾他们,等着公主他们归来。
因为是坐在轿撵之上,所以,在能看到凤仪宫门口的时候,静和的第一眼,她便看到了凤仪宫门口站着的姜毅,自然也看到了他脸上的伤,先是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他应该只是皮肉伤,并无大碍吧,如此便好。
而此刻,姜毅也正好抬眸向她看去,而她却刚好低下头,收敛了眸光,就如这十几年来的每一次,她仍是不知道,就在她看向他后,他也正好抬头看她,只是一低眸,一抬头的瞬间,便错过了一生。
在轿撵进入门口的那一瞬间,两人相顾无言,眼中似有千言万语,静和不是没有看到姜毅眼中的那抹难以掩饰的痛意,可是,她只能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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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初六,是燕皇萧君轩二十六岁生辰,由于燕皇自登基以来,力戒铺张浪费,因此登基七年间,从未因为皇室任何皇族之人的生辰而全国大庆,而只是在皇宫之内摆开午宴,群臣共庆。
今年,哪怕燕皇娶了陈国公主为后,又有晋国使臣恭贺,依旧只是在宫中摆了寿宴,与平时的宫宴并无太多区别,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