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江知九猜想,或许是因为事情现在已经解决了,再争论下去也是没有任何的意义。
识时务者为俊杰。
……
‘花’了一段时间,将一些零零碎碎的事情解决好,将一些要呈报的案件全部详细做了资料,总算是告一段落,有了稍微清闲的时间。
除了还在担心江云现在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如何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江知九现在正站在两组墓碑的前面,似乎并没有什么人可以祭奠。
今天的天气很不错,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清风拂面,一出来,便是让人觉得‘精’神气爽。
阳光落在了墓碑上面。
顾媛媛,顾源,这正是这一对父‘女’的墓碑。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即使之前做了那么多的错事,对于他们造成了那么大的伤害,可是江知九觉的顾源和她自己还是同病相怜的。
这么做,一是为了如此,二是为了自欺欺人,以此来减轻一些自己的罪孽,或许是让自己来的稍微安心一些。
将自己手中‘精’心准备好的‘花’束放在墓碑的前面,江知九直起身来,看着墓碑,鼻子酸酸的,‘胸’口闷闷的,总觉得不是很舒畅。
人类看起来是那么的伟大,万物之主,但是也是那么的脆弱,一点点小事情就会丧失生存的希望,真是可悲。
“好了,我们可以回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陆仲年来到了她的身后,因为她在这里就这么站着已经有了一段时间,索‘性’便是对着她催促了。
江知九背对着陆仲年点了点头,吸了吸鼻子,说道,“好的,我知道了。”
还没转过身去呢,陆仲年便是疑‘惑’的说道,“你哭了?”
江知九立马快速地转过身子,甚至身周都带了风,“你才哭了,我只是觉得有些郁闷罢了。”说罢撒娇的在陆仲年的脑‘门’上轻轻地敲了一下。
“好了,现在我们去干啥?”江知九故作轻松的说道。
陆仲年的大手落在了她的脑袋上,一点都不吝啬的使劲‘揉’了‘揉’,“走吧,随便去什么地方,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先将江云找回来吧。”
江知九爽快点头,这正正好好是她心里面现在想着的,只是觉得每一次都是顺着她的心意,有些不大好,所以才没有明确的说出来。
现在陆仲年是正好说了,那便是何乐而不为。
陆仲年是无奈宠溺的笑着,江知九变得比之前活泼了不少,小孩子一般的吐了吐舌头,转身,双手背在自己身后,脚步轻盈的往停在墓园之外的车上走去。
但是到了车上之后,江知九有些犹豫的说道,“那么这样子一来,你的工作怎么办,你一直都是靠着侦探这个职业引以为荣的。”剥夺别人追求自己梦想的权利,那真是残忍至极。
就算是江知九也做不到这一点,更何况,对方还是自己最爱的人。
陆仲年正在拉着手刹,听见她的问题之后,转过头来无奈的笑,不过很快又是回过头去,踩离合,踩油‘门’,快速地让车子发动起来。
“这没什么,天无绝人之处,更何况,像是你爱人我这样的,还难不成会没饭吃?”陆仲年轻松地说着,根本不把这些在别人看起来很是严重的事情放在心上。
江知九在听见陆仲年对他自己的称呼的时候,心里面满满的都是蜂蜜,甜滋滋的。
但是想到陆仲年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面是多么的不好受,她脸上的笑意还是不由得没有那么光彩亮丽了。
“好的吧,我知道了。”就算是回答,也是怏怏不乐,没什么‘精’神。
有些事情总归不是你想要控制便能控制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