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义夫退下场去之后,柳靖阳轻轻喘了一口气,又对武林各帮派弟子说道:“现在就只剩下天师派和萧公子还没有出场了,不知道你们那位先下场比试。”他这话说完,萧子兴忽然转头向张虚静望了一眼,跟着便一下站了出来,说道:“这压阵的大任,自然该由天师派来担当,这一场便由萧某登场好了。”
柳靖阳见萧子兴忽然站了出来,心头登时一禀,暗道:“这姓萧的武功可是厉害得很,我方才虽然连续取得了几场胜利,但能不能战胜此人却是难说得很。”正自踌躇之际,却忽听得身后一人说道:“沐公子已经连续比试了三场,就算武功再高,也早就累了,萧公子选择这个时候登场,便是胜了,只怕也是胜之不武吧。”
柳靖阳吃了一惊,回头看时,见说这话的不是旁人,正是那贾仁义,
于是说道:“贾兄,在下还支持得住,不劳你费心的。”贾仁义却摇了摇头,说道:“沐兄,就算你支持得住,可贾某却有些等待不住了,现在武林各大帮派已经被你们蝶湖宫打得只剩下了两人,要是再让你继续登场比试的话,贾某怕是便要沦为场上的看客,连活动下手脚的机会都没有,岂不亏大了。”
柳靖阳听他这话的意思,竟是想要代替自己出场与萧子兴进行比试,心道:“这萧子兴可是个不容易对付角色,若是就这么让他贸然登台的话,一旦被萧子兴给打伤,那我们蝶湖宫可就对太不住人家了。”想到这里,脸上微微一笑,说道:“贾兄说笑了,这后面两场将要登台的天师派和萧公子可都是一等一的武林高手,在下虽然也很想取胜,但究竟谁胜谁负却还难说得很呢。”
贾仁义道:“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沐兄你才更应该歇下来休息一下,方才你已经连续比斗了三场,体力消耗巨大,就算当真要再继续进行比试,那也得等到体力恢复了才行。”萧子兴站在台上,听到贾仁义说完这话,脸上露出了不屑之色,说道:“姓贾的,现在这里可没有你的事,你休要在这里胡搅蛮缠,故意拖延时间。”萧子兴呸了一声,说道:“谁胡搅蛮缠,故意拖延时间了,我不过是看不惯你们使用车轮战术对付人家沐公子而已。
萧子兴哼了一声,说道:“比试的规矩,咱们可是先前就已经讲明在先了的,我们武林各大帮派,到目前为止均只出了一名弟子上场比试,并没有违反比试的规定。”贾仁义道:“比试的规定你们的确是没有违反,但人家沐公子已经连续比试了好几场,怎么也该换下去休息一下才对。”萧子兴道:“他想要换下去休息,自去休息他的,只要蝶湖宫能继续派出弟子登场,我们便没有异议。”贾仁义道:“蝶湖宫除了沐公子,其他的人都不是你的对手,派她们登场,那岂不是平白让你小子逞威风。”
萧子兴听他言语很是难听,脸色立时变得铁青,喝道:“姓贾的,你一会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究竟想怎么样。”贾仁义嘿嘿一笑,说道:“我不想怎么样,就是想代沐公子出战这一场,把你给打下台去而已。”萧子兴听他说了这话,却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想要把我打下台去,只怕你没有那个本事吧。”贾仁义道:“有没有这个本事,咱们比试过后不就知道了。”
萧子兴先前见贾仁义一再出言讥讽武林各大门派,心中本就对他充满了恨意,这时见他竟要主动向自己发出挑战,虽然觉得在未与蝶湖宫分出胜负之前,就与他比试有些不妥,但当着武林各大帮派弟子的面,自己若不答应出战,势必便会被人私下嘲笑,于是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一口应承了下来,说道:“好,姓贾的,既然你铁了心想要自取其辱,那本公子今日便成全了你。”说完这话,左手剑诀一引,长剑便朝贾仁义刺了过来。
柳靖阳本想阻止二人比试,可这时见到萧子兴轻易之间就已然出手了,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不过他心中到底对贾仁义还是有些放心不下,生怕他敌不过萧子兴,会中剑受伤,因此虽是退到了场边,但双眼却仍旧紧紧的盯着场上,只要贾仁义稍有不慎,他便会立时赶到场中。场下围观的武林各大帮派弟子,虽然先前都曾见过贾仁义露过几手功夫,但到底没有见到他的真实本领,这时也都将目光汇聚到了贾仁义和萧子兴的身上。
贾仁义见萧子兴举剑朝自己刺来,自己也将腰间佩剑迅速拔出,但听得铛的一声响,两柄长剑已交在了一起,萧子兴与贾仁义各自退开了一步,神色均是有些诧异。不过二人诧异之色转瞬之间便消失了,只见剑光霍霍,片刻之间,两人便已拆挡了二三十招。柳靖阳见萧子兴剑法虽然精妙,可贾仁义的剑术竟也并非等闲,这二三十招,两人竟是抖了个旗鼓相当。武林各大帮派弟子却是一个个看得有些傻眼,心道:“这贾仁义究竟是何方人物,竟然能与白衣玉面书生打成平手,看来此人还当真不能小觑了。”
两人又拆挡了好几十招,仍然是难分胜负,萧子兴心中不免有些焦急起来,一个近身之后,剑势忽然一变,已使出了家传绝学明月剑法。他本想以明月剑法来打败贾仁义,岂知刚刚才使出了第一式,却见贾仁义右腿一个侧步,跟着手中长剑一挽,剑锋朝萧子兴直刺了过来,这一刺的招式竟然和萧子兴方才使用的剑招一模一样。围观的武林众帮派弟子见他二人使出了一模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