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你老闫的性格啊!闫热心怎么变成阎罗王了。”齐天翔望着激愤中的闫勇,呵呵笑着说:“有理说理,不讲理的有讲理的地方,用得着你堂堂一个大厅长舞刀弄枪的冲锋陷阵吗?你以为你是谁,当阳桥上的张翼德,倒拔垂杨柳的鲁智深?”
“就是嘛!你听听人家天翔怎么说,过去老话说‘宁跟明白人打一架,不跟糊涂人说句话’,这都是明摆着的道理。”李红霞尽管跟闫丽说着话,可一直悄悄关注着闫勇和齐天翔两人的谈话,听到这里走过来,接过齐天翔的话茬,数落着闫勇道:“看他不高兴,我劝他,他还跟我急,弄得我里外不少人。”
跟着走来的闫丽看李红霞说着说着眼圈红了,知道她想到了其他的地方,就狠狠地瞪了闫勇一眼,轻声宽慰着李红霞说:“你别跟他一般见识,我哥就是驴脾气,他现在正在更年期,过几年就好了。”
闫丽的话使李红霞扑哧一下笑了,怜惜地深深看了闫勇一眼,微微缓了口气说:“他就是驴脾气,动不动就想发火,不过也就是对我,对蓓蓓和小伟,他可是一点脾气都没有,说重了那是一点原则都没有容,什么时候你看他起过高腔,尤其是对小伟。”
“那还不是你跟他亲,他才对你发火的,他也是欺软怕硬的主。”闫丽笑着对李红霞说:“你今后就对他厉害一点,他对你发火你就不让他吃饭,看他还嚣张。”
李红霞知道闫丽说话的用意,就微微笑着反唇相讥道:“不让吃饭可不行,平时你对天翔就是这样?”
李红霞的一句话把闫丽说楞了,片刻之后才瞥了齐天翔一眼说:“人家不会发火,也懂得掩饰,上班下班两张脸,在单位什么样我不知道,回到家人家就是学者,是温文尔雅的大教授。”
“那是天翔懂得爱护你,不管在外边受了多大的委屈,回来也不表露出来,要么你们怎么是神仙伴侣呢?”李红霞恢复了自然的神态,羡慕地挖苦着闫丽说:“这可是闫晓蓓对你们的称谓呢!”
“咱哥俩还是走吧!这妯娌俩嘴里永远没有咱们的好。”闫勇渐渐平复了心情,对齐天翔呵呵笑着说:“不如咱们先喝着?”
“过来吃烤肉喽!来尝尝本姑娘的手艺。”闫晓蓓高声地喊着,手里举着已经烤好飞肉串说着:“晚了可就没有了。”
“见过脸皮厚的,还真没有见过脸皮这么厚的,明明是人家刘鹏在操作,还成了她的手艺。”闫勇与齐天翔等人慢慢地走到烤炉前面,在单子上席地而坐,对着刘鹏说着:“既然她的手艺,你就过来坐着吧,看着她操作就行。”
“嗬,哪有您这样使唤女儿的,您到底是不是我亲爹?”闫晓蓓拿着肉串给大家分发着,不满地瞪着闫勇说:“您要再这么对我,我就离家出走。”
“不这样对你,你不也一样离家出走了?几个月时间给谁打招呼了?除了你姑父,谁知道你在哪里?”闫勇不无好气地数落着,一边却在津津有味地吃着肉串,“爷爷奶奶和你红霞妈妈,还有你秦妈妈,大家都急坏了,你知道吗?”
“说法与事实严重不符,不是我不打电话,是规定不许打,而且这是培训锻炼的一项重要内容,尽管没有打电话回家,却有着组织部门给家人通报着情况,明确表示,我们是锻炼,不是失踪。”闫晓蓓伶牙俐齿地说着,瞥了刘鹏一眼,神情羞涩且哀怨地不依不饶道:“倒是有人不辞而别,而且一走就是好几个月,没消没息的,知道我那几个月是怎么过来的,没有家里的消息,急都要急死我了。”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关山重飞度,鸿雁不知愁。思念如河静静淌,绵绵相思无尽头。”齐天翔吃着肉串,斜睨着闫晓蓓和刘鹏戏谑着:“先大家再小家,先为人再为己,先为公再为私,这就是这次短训的基本要求,一个不能控制自己的儿女私情,不能舍弃自己的情感纠葛的人,能够全身心地为人民服务,能够公而忘私地奉献牺牲,这些你们信吗?反正我不信!”
齐天翔说着,转向闫晓蓓,祥装严肃地质问道:“你真的就一无所知吗?就像组织部门时时与家人通报着情况一样,家里谁不知道你在哪里,又在做着什么?而且家里的情况,不是有人经常跟你们通报吗?不是有人给你发照片传递情况吗?你自己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心情,我们怎么给你解决?你倒是说说看。”
“原来那些发给我的照片是书记姑父您安排的,您真是太够意思了。”闫晓蓓深深地望着齐天翔,双手抱拳一躬到地,夸张地高声说:“小女子谢谢书记姑父了,大恩不言谢,容当后报。”
“这又是鞠躬,又是抱拳行礼的,一看就是咱们呱呱鸡所为,狗尾续貂,不伦不类,贻笑大方。”闫博年呵呵笑着走过来,不满地瞪了闫晓蓓一眼,对着大家调侃着说:“不过看这动作和做派,倒是能看出来这丫头的腰身不错。”
闫博年的话惹得众人一阵哄笑,也使得闫晓蓓羞臊的脸色通红,只能远远地瞪着眼抗议道:“我叫欢喜鸟,不是呱呱鸡,再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