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会满足我的愿望,和你一起到现在,你满足过我什么”?她不屑一顾,嘴角上扬,充满嘲讽,清亮的眸光扫过他的肃然。
“如你所愿,我同意与你离婚,还你一个自由”。
她微微一怔,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吞咽到肺部,有一股灼热感,缓解她翻涌上来的情绪,在他面前她从来无法做到镇定自如,她曾经悲愤地以为这一辈子都栽倒乔少的手中,为什么,两人之间相距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自己还是无法从容应对?
“不,确切地讲,你是来向我索要自由”,她一语中的,不留任何的情面,从看到羽月那一刻起,她就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刻会来临,在意念中,她已经等待了很久,惴惴不安的恐慌让她失了心魂。
“双赢是我们谈判的基础”,他扬了扬手,带着所向披靡的气场席卷而来,在气势上,他从来都是站在上风无论何时,这和他良好的心态和素养有关。
“不,在这场感情游戏中我输了,我不但输了你,还输掉了自己的人生,羽月赢了,她回来就是耀武扬威地向我挑衅来了,你以为我就这么容易让她赢得这胜利的果实?你错了,我不会的,我怎么可以这么轻易放弃”?
“如果我答应给你一半的家产呢”?他针对她的弱点,提出诱惑性条件。
一半家产?绝对是一个不小的数目,甚至是万亿数字的代名词。
“就为了一个女人,你愿意放弃一半的家产”?她突然嫉妒得发疯了,像是侮辱了多年的等待,进而宣告她最后的失败,她几乎是颤抖了,浑身冰冷,仅有的温度在悄悄流逝,心要死了吗?
“这个女人她有什么?她比我漂亮吗?她比我富有吗?她比我更具有头脑吗?而我,能帮你更多,为什么你这么讨厌我”?她扑过去,抓住了他的领带,企图从中证实自己所言不虚。
“不,你很好,但是,唯有一点你比不上她”?他轻轻弹开她的手,吹了吹她碰触过的地方,仿佛她弄脏了他的衣物,眼眸淡定,气质从容。
“哪一点”?她急切地想知道答案,这个困扰她很久的答案,她喷火的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盯着他,渴求他的答案。
“善良,她是个足够善良的女人,这是你生命中缺失的东西”。
“还有呢”?
“如果你愿意听,我可以慢慢地告诉你,她很坚强,很容,性格充满韧性…”
“不,我不相信,多么虚无的词语,因为你爱她,所以,这些虚无的名词在你眼中都是闪光的对不对,你一定被她蒙蔽了对不对”?她的声音温柔起来,企图和他坐在一起,靠近他,亲近他,用最后的一点尊严换取爱情。
她渴望他的温柔,哪怕对羽月的好分给她十分之一也行,可惜,他是如此的吝啬。
正如她所言,在感情的世界中,每一个人都是吝啬鬼,感情哪怕分出去一份,对彼此而言都是一场灭顶之灾。
他嫌恶地站立起来,整了整衣服。
“你到现在仍不知反悔,你需要好好地审视一下自己的灵魂,你已经完全被仇恨蒙蔽了双眼,醒醒吧,现在还来得及,你也可以拥有自己的人生,为什么要在死胡同里不知回头”,他似乎在劝告她。
“我没有错,为什么要反悔,错的是你们,是你们,不是我,不是我”,她精疲力竭,声音黯哑起来,多日来的劳累,她的身体已经开始虚弱,她已经没有过多的力气来表达自己的声嘶力竭。
“如果没有什么意见,我的律师会找你签订离婚协议书”,他冷冷地抛下自己的决定,再和这个女人继续谈下去只会令情况越来越糟,这个女人已经彻底陷入了自我正确论中,无论怎么劝告,她都不会听进去半分半毫。
“不,我不会同意,你求我啊,你求我或许我会同意”,她得意地炫耀手中的主动权,仿佛是一根救命稻草,卡住了乔少和羽月前进途中的命脉,她得意自己能拥有这种主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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