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跟着冈村夫人来到厨房的那座碉堡,里面也有一个暗道,不过比凌风开始所在的那个暗道要浅多了,他们下去的时候必须弓着腰。
已经被冈村夫人和中村琴音看了个遍,因此在经过那三个老女人面前时,凌风也就不太觉得别捏,如果不是清晨的气温略低,感到有点寒意外,凌风发现光着身子似乎比穿着衣服更舒适。
暗道里有两个洞穴被制作成了房间,一间里面用木板隔成三格,可以睡下三个人,那是三个老女人住的地方,对面房里摆着一个小方桌,就是专门给冈村夫人上岛后,专门用餐的地方。
凌风估计,中村琴音如果不是住在开始的那个岩洞里,就一定不在星岛上居住。
凌风跟着冈村夫人一走进去,就发现自己的西装,已经整整齐齐地被叠放在那里。他有点迫不及待地走过去穿了起来,同时把枪插进腰里。
冈村夫人首先跪在方桌边上的布垫子上,她准备与凌风面对面地坐着,但凌风却走到她身边坐下,伸手把她揽入怀中,尽管在凌风喷过的女人当中,冈村夫人长的最丑,但他还不得不装出象搂着个仙女在怀里似地。
这里似乎从来就没有中村琴音的位置,等他们亲亲热热地搂在一起的时候,中村琴音从外面端进两盘早点之后,就退了出去。
凌风一双手,在冈村夫人身上乱摸着,冈村夫人白了他一眼,问道:“不饿呀?”
“当然饿。”
“那还不老老实实地吃早点?”
“没看着我手正忙着吗?你喂我!”
其实冈村夫人心里清楚,在她想利用凌风的同时,凌风同样也在想利用她。
到目前为止,他至少知道凌风有过两个女人,不管是岩井夫人还是英子,她不得不承认她们都比自己强,以凌风的风度翩翩,还不知道有过多少女人,在冈村夫人看来,凌风从第一个暗道里出来后,就一直在跟自己逢场作戏。
不过,她喜欢这种感觉。
就像凌风所猜测的那样,那些被囚禁在岛上的男人,都曾被她“享用”过,包括佐藤在内,但他们对冈村夫人都是毕恭毕敬的,没有一个敢象凌风这么放肆。
而对于象冈村夫人这样阅人无数的女人,恰好更喜欢放荡不羁的男人,何况凌风还是她平生所见,最为帅气的一个。
所以冈村夫人几乎愿意容忍他的一切。
冈村夫人伸手拿起一块蛋糕,准备送到凌风的嘴里,凌风却摇头道:“嗯,我要你用嘴喂。”
冈村夫人并不知道凌风是在岩井夫人那里尝到了甜头,还以为他经常出入长三堂子,从窑姐那里得到的经验。
“小混蛋,把我当什么人了?”
“女人呀!”凌风一脸坏笑道:“一个长的象八十岁,身体却象十八岁的女人,我的手,一刻都不愿从你身上离开。”
虽然前面“八十岁”让冈村夫人听的很不爽,但后面的“十八岁”却让她有点心花怒放。
“小混蛋!”
冈村夫人啐了一口,还是把蛋糕放进自己的嘴里,然后再喂给凌风。
凌风吃着蛋糕,忽然问道:“对了,这个小岛也太郁闷了,可进来的时候,看到做饭的几个女兵,怎么个个精神爽朗,容光焕发而且轻松愉快呀?”
冈村夫人一笑:“就像老男人喜欢小女人一样,这些老女人同样喜欢小男人。岛上有那么多光着身子的小男人,她们当然乐不思蜀了。”
“那也只是看看而已吧?”
“只要她们愿意,随时可以来真的。”
“她们有哪些镣铐的钥匙吗?”
“只有我有。”
“可我看到每个碉堡里,至少有两个以上的男人,她们......”
“杂寝呀!”
“杂寝?”凌风眨着眼睛问道:“就你刚才说的,那个什么三十、三百人在一起?”
冈村夫人喊着一口牛奶在嘴里,喂到他嘴里之后说道:“嗯,孺子可教也!”
凌风摇头道:“恐怕这也是你这个老搔货发明的吧?”
“小混蛋,你懂什么?”冈村夫人解释道:“杂寝其实是我们日本传统的风俗,也叫杂鱼寝,那意思就是一网撒下去,捞起来的鱼里,什么样的都有,那些杂鱼被装进鱼筐里,可不就是杂鱼寝吗?”
凌风充满好奇地问道:“鱼可以乱七八糟地躺在一起,这人也可以吗?”
“是呀,”冈村夫人解释道:“过去,在我们国家许多海岛的渔村里,长期保持着一年一度的杂鱼寝风俗,每年到了那一天,整个村里的所有人,不管男女老少,都必须集中到神社的大殿上一起睡,而且直到次日鸡叫以后才能离开。”
凌风不解地问道:“哦,就那么睡地铺地睡一个晚上呀,真没劲,我还以为会干点什么呢!”
冈村夫人伸手在他的脸上掐了一把:“废话,当然要干点什么,而且什么都可以干。当那天夜幕降临的时候,全村男女老少都进了神社,村长才带着他的家人最后一个出现,然后把大门一关,人们便在朦胧的烛光下寻找自己心仪的异性。”
凌风意识到她后面会说出点什么,身体一下子变得燥热起来,两只手也使劲地在她伸手捏着,掐着问道:“ 想找谁就找谁?”
“嘶,轻点,小混蛋!”随后冈村夫人点头道:“是的,你可以找任何人,但必须下手快,否则,心仪的女人就会被别人抢去了,你就得和那些丑陋的,甚至是五、六十岁的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