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虽然不知为什么倾城还活着,但既然倾城有需要,他们帮助她也是应该的。
“丫头,叔叔又不是小气不将兵马借你。”赫连清淡淡的开口,他看着血疏星,仍旧伸手摸她的头,语重心长道:“只是丫头你要知道,叔叔们可以调动的兵马也不多,这些兵马你要好生利用,以免最后......”
“叔叔,我知道的。”血疏星忽然开口打断了赫连清,她看着赫连清,认真的说道:“叔叔,倾城已经有了教训,不会再那么冲动了。”
那就好。他没说出口,但血疏星却听到了。
继续蹂躏着血疏星的头发。赫连清另一只手从腰间取出了一个东西,然后把它挂在了血疏星的腰间。
“赫,赫连叔叔。”血疏星惊诧的看着,这可不是别的东西,这是兵符,这可是能调动军队的兵符啊!
“这是,给你的资本。”复仇的资本。
赫连清向来与血疏星默契非常,他自然知道她眼里的仇恨,即便这仇恨被包裹了一层又一层,只能看得到最外层的笑意。
“赫连……叔叔。”中间的犹豫,不知是想说什么,但最后她还是没说出口。
眼见赫连清都给了兵符,其他两位自然是不甘落后,只见他们也各自从腰间取出兵符,递给了血疏星。
“倾城小丫头,无论你要做什么,叔叔们都支持。”
“是啊倾城丫头,跟叔叔们客气什么,拿着。”
点点头,很感动,这是亲人的感动,她接过兵符,转过头对着北溟羽笑着说道:“看吧小鱼儿,现在我们有人手了。”
“嗯。”有些心疼她眼前渐渐的朦胧,但此时也只有这一个字可以说。
赫连清看了一眼两人挽着的手,皱了下眉,他没有说什么,淡淡的伸手牵过血疏星的手,说道:“但我房间说说自你和南陵政在一起之后,我要知道全部。”
最后一句加重语气,明显心情有些不对,血疏星不明白的看着,乖乖点头跟着一起,北溟羽皱眉,想跟上去,却被两人拦下。
“小伙子,你与我们倾城丫头相识,必定是个有才的人,来,我们过两招。”
尉迟战硬拉硬扯着把北溟羽拉到练武台上,回身给了夏侯伯夷一个成功的眼神,然后大笑着看着北溟羽。
生气的感觉大概就是如此,北溟羽有一种怒火烧尽九重天的感觉,他看着尉迟战,决定放下尊老爱幼的好精神,认真对战!
眼见两人打起来,练武台下不远处的夏侯伯夷抚了抚长长的胡子,眼中笑意满满。
赫连,我们两个老家伙都不惜面子替你争取了,你可不要让我们失望啊,最重要的,是不要让你自己后悔。
而这时的赫连清。
“赫连叔叔的房间还是一如既往的清简干净啊。”这是一个让她觉得每次走进来都会眼前一亮的房间,虽然这个房间并没有什么装饰。
然赫连清听了她的话却并没有开心多少,他关上门,示意血疏星坐下后,淡淡的坐在了床边,斜靠着漆黑的墙。
没有说话,是很尴尬的寂静。
“说吧。”
过了许久,如同划开黑夜的第一道光,赫连清的话也是割分这寂静的一道线。
有了他开头,血疏星自然不难说话,她开始说。
“自我喜欢上南陵政以来,便朝他喜欢的方向努力,他喜欢会琴棋书画的女子,我便去学,会了的便努力精通,精通的便再精通,他希望我为他披荆斩棘,为他的帝王之路除去拿这绊脚石,我便苦修兵法,倾心智谋,勤练武功,带兵打仗……”
一个时辰过去了,又一个时辰过去了,又一个时辰过去了。
血疏星不知道自己用了多久讲完了这个很长很长的故事,她只知道最后的最后,他对着她说了一句话,然后她扑在他怀里哭,哭的好响好响,她都觉得这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