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
莫一鹏还是沒有回答我的话。
这一次我感觉他离我更近了,他在“嘘”的时候,喷的气流都喷到我的脸上了,我说话的声音已经够小了,难道他还沒有听到吗。
莫一鹏不是自吹自己的听力好吗。怎么现在跟聋子一样。
我还想继续问莫一鹏话,可是我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肩膀上面,有一些不好的感觉:
我仔细体会了一下,原來不知道莫一鹏是怎么搞的,他的一双手,不知道在哪里沾了水,湿漉漉的,因为他的手是搭在我的肩膀上面的,所以我的肩膀已经湿透了。
“喂,莫一鹏,讲点礼貌,好不好。你沒看到你的手已经把我的肩膀弄湿了吗。还不赶快把你的爪子拿开。” 我虽然有一点儿生气,但是仍然轻轻地说道。
“嘘。”
莫一鹏非但沒有把他的手拿开,反而还牢牢的抓住了我的肩膀。
更加让我生气的是,他还是沒有回答我的问題,这个家伙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快把你的手拿开,还有好好回答我的问題。如果你再这样的话,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嘘。” 莫一鹏又是这样,我对他无语。
“你怎么这样。给脸不要脸是吧。” 我骂了他一句,然后把他的手甩开了。
我甩开了莫一鹏的手,过了好长时间,他都沒有再发出任何的声响,也沒有再把他那湿漉漉的手伸过來。
这个家伙怎么了。怎么一下子沒了动静。
“莫一鹏,你还在吗。如果你在的话,就回答我。” 隔了一会儿,我小声地问道。
可是,他并沒有回答我,怎么现在连“嘘”都不回了呢。这家伙是不是在装神弄鬼的逗我。都这么大的人了,这样好玩儿吗。
等了三四分钟之后,我又小心翼翼的问了一遍,莫一鹏最终还是沒有回答我,看來他已经走开了。于是我也就起了身,不再坐在这里了。
“什么味道,怎么这么臭。”
起來之后,我还是闻着一股浓烈的臭味儿,其实刚才在莫一鹏第二次來的时候,我就闻到了这种味道,刚才我问他话,他一直沒有回答我,所以我才沒问这臭味儿是从哪里來的。
闻了闻,我发现现在这臭味儿好像來自我的肩膀,我靠近我的肩膀又闻了一下,发现的确是这样的。
“呸呸呸,莫一鹏这是到哪里去了。该不会是掉进臭水沟里面了吧。” 我发现我刚才被莫一鹏搭的肩膀上面湿了一块儿,而且发出了奇臭无比的味道,真的就跟臭水沟的味道一模一样。
这个莫一鹏还真是阴损,学什么不好,偏偏要学老鼠去爬臭水沟,自己弄的脏兮兮的,臭哄哄的也就算了,还故意把这些脏东西弄到我的身上,简直太可耻了。
加上他刚才故意不回答我的话,我跟他的粱子算是结大了,明天一定要给我的衣服讨回一个公道,至少也要让他给我洗一下,我赶紧把衣服脱了下來。
因为监狱里面非常的潮湿,所以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为了驱寒,我都是合衣而睡的,不过今天晚上看來不行了,衣服被弄的这么臭,我的鼻子根本受不了,所以今天晚上我只有受一些湿寒了。
第二天一大早早饭的时候,我就找上了莫一鹏的麻烦,一看见他,我就吹胡子瞪眼的,表现了各种不爽的表情,做出了各种不同鄙视的眼神儿。
假和尚在一旁看到我今天起來就如此古怪,于是就好奇的多嘴,问道:“小哥,你今天怎么了,难道身体不舒服吗。你怎么好像有一些针对莫一鹏,难道莫一鹏,今天做错了什么事情吗。”
“我身体的确有一些不舒服,昨天晚上,我因为某个人的原因,所以睡觉的时候,无奈的盖了那潮湿的被子,受了一些寒,今天早晨起來肚子就有一些不舒服了,已经去了好几趟厕所。
就是不知道昨天故意捉弄我的人,看见我现在这样一副惨不忍睹的样子,有沒有诚心悔过的意思,如果他知道自己错了的话,那么就麻烦他帮我去盛一碗热粥回來,让我暖暖身子。”
在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双眼一直盯着莫一鹏,虽然我沒有明面的抱怨他,但是我说的意思已经十分的清楚了,只要他愿意帮我去盛一碗热粥回來,昨天晚上的事,我可以既往不久。
我这样小小的要求并不算过分,我原本以为莫一鹏会小小的满足一下我的要求,可是让我沒想到的是,莫一鹏看到我直直的盯住他之后,非但沒有一丝悔改的表情,反而装出了一副无辜的表情,就好像我冤枉了他一样。
莫一鹏冷冷地看了我两眼,然后说道:“你这么含沙射影的说话方式,好像跟我有什么关系。”然后,莫一鹏皱了皱眉,这是他平时表现的最多的表情,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我一下子火气就变得很大了,莫一鹏这个沒心沒肺,狼心狗肺的人(本人这个时候,已经气的头脑发晕了,从这两个沒有心,又有心肺的矛盾的词语,便可以看出來我有多么的生气),现在竟然还嫌弃我起來了,感觉脑门上的血,一股一股都往上冲。
不过我还是极力克制住了自己,于是咬着牙关,我愤懑的说道:“也不知道是哪一个得了痴呆症或者健忘症的人,昨天晚上他还把我的衣服都给弄湿了,臭烘烘的,害的我受了**的湿寒,现在反而自己不承认了。”
说完之后,我就撇着嘴,非常非常鄙视的看着莫一鹏。
“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