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村子离着白玉京不到三十里远,白光应该是从白玉京里逃出来之后就来到了这里。村子四面是山,与外界断绝了往来,因此,他才能够如此从容不迫。
我的拳头捍得紧紧的,白光,我发誓,你的末日到了!
魔眼收了回来,我一个趑趄,差点摔倒在地,我扶住了沙发,让自己不至于跌倒,心里大骇,连忙内视,这一内视,吓了一大跳,我身体之中的灵力,消失了一大半,而且全身的精力,都像是被抽干净了一样。
“怎么会这样”我自语。
魔眼的声音传了过来:“这就是启动魔眼的代价!”
我靠,丹田之中的灵气,已经见底了,这一下,是要去补充灵气,还是去对付白光?去兽灵地吸取灵气,一来一回得两天,两天时间,又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对付白光才是当务自之急,就算灵力已经不多,对付白光我想不会有问题的!
这样想着,我坐在了旅店的电脑前,订了明天一早的车票。那个村子叫贝村,在白玉京西南方向三十公里去,从地图上看来,武汉火车站是离那里最近的,中途要途经白玉京,白玉京没有被人标注出来,但是我能以别的地点为参照物,找出白玉京所在的位置。
当来到白玉京前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绕了过去,继续往前走,三个小时之后,在天色黄昏之时,我终于进了贝村。我没有丝毫的犹豫,当即就向着贝村的祠堂扑了去。
我想要速战速决,但是事与愿违,在我青石板路上奔行的时候,那几条狗突然窜了出来,每一只都是双眼血红,嘴角流着涎水,对着我汪汪不休。
我开启阴阳眼一看,顿时楞住,这个王八蛋,他为了更方便地控制这些家狗,竟然将人魂往狗身体里塞,除了两只狗一路狂奔回去报信,其余的狗列着整齐的队伍,拦在了我的面前。
我知道白光在行动前一定在贝村里做过阵法,我若是被这些狗拦住了去路,就给了他启动阵法的机会了,我咬咬牙,抽出了斩灵刀,目前来说,杀出一条血路来是最快的方法。
将他们的魂魄从狗身上剥离,太耗费时间了。
刷……斩灵刀从空中飞斩过去,一只狗头骨碌碌地滚远了,腔子里的血撒着青石板上,又沿着青石板流远了,其余的狗狂叫着飞扑上来,被我飞起一脚,踢飞了一只,斩灵刀拍飞一只,同时又斩伤两只,那些狗从嘴里喷出黑气,黑气裹了我一脸,似乎试图去捂灭我眉间阳火,对于这种小鬼的伎俩,我连理都懒得去理,等到那黑起涌到眉心的时候,我的眉心窜出一道阳火,将黑气烧散了。
我脚下不停,往前冲去。
后面的狗群狂追不止,我懒向去理,只在它们追近的时候,我在回身一刀,杀死一两只,接着往前跑。
就在我刚要跑到贝氏宗祠前的时候,眼前的景色突然异变,青石板路不见了,我正处在了个巷子的中心,两旁都是泥砖房,往前是死路,往后退走出巷子,面前是刚进村的一片田地。
四处张望一阵,跟本找不到贝氏祠堂的位置了,整个村里的情景,所魔眼所见时大不一样,我的心里清楚得很,那两条狗已经将信息报给白光了,白光启动了阵法,阵法流转,才会变成这样。
这个白光虽然然法术还没有恢复,但是布置的阵法真是一流,搞得我都找不到北了,不知道身在何处,更别说寻找到贝氏祠堂的位置了。
就在这时候,吱呀一声,门开了,一个中年大汉出来了,他的背微躬,裤腿卷了起来,肩膀上扛一把锄头,看样子是要去锄地,中年大汉走出几步,后面跟着一个大妈,大妈的手里拿着一把镰刀,另一只手提着一只竹篮,后面又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少年的手里拿着的却是一把尖刀。
如果单看前面两人的背影,一切如常,就两是一对农民夫妻,正要下地干活,但是少年人出来的时候,将这副场景完全地破坏了,即使是再没有常识之人,心里也清楚菜刀不是家具。
这时候,三个行将出门的人突然像是感应到了什么,齐齐地转过脸来看我,三张脸都是七窍流血,脸呈现青色,嘴唇都黑了。三人的嘴里同时发出嗬嗬的像是野兽的呼喝之声,各自举着手里的武器冲着我冲了过来,一开始步伐很慢,慢慢地越来越快,转眼之间就到了近前。
我的第一意识是避开他们,但是我放弃了这个念头,处于阵法之中,最为忌讳的就是跟着布阵者的思路团团转,这样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最好的办法就是,破出一条生路来。
这三个人,被白布做成了中阴身(中阴身是指在活和死之间,说他活着,但是缺少了什么,说他已死但是又多了些什么)所以他们的动作非常的灵活,不输常人,手里又拿着武器,一时间倒也不好应付。
最重要的是,巷道里地方窄,施展不开。中年男人一锄头向着我挖了过来,这一锄头势道太猛,虽然我有把握一刀将锄头削做两截,但是化不开那下击之势,搞不好我的斩灵刀会被击飞出手。
我瞅准时机,等到那中年男人力道用老之时,手中刀往前一同刺,刺进了那中年男子的心窝里。
这时候,那中年女人手里的镰刀向着我的脖子砍了下来,我赶紧后退,还好哥们手里的是斩灵刀,如果是普通的大片刀,这时候就应该被中年男子身体里的骨几骼卡住了,我这时候后退的话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