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连州点点头,一脸肉疼地说道:“真希望陈先生快点好,帮我将白飞飞收了,唉,这样担惊受怕的日子,我是一天也不愿意过了!”
在此期间,白飞飞又陆陆续续过来骚扰了十多次,但都被我“拼死“抵挡住了。不过,后来的抵挡就越来越费力了,白飞飞因为不能得偿所愿,冤气越聚越深,有变煞鬼的迹像了。一口气能喷出将半个房间都染黑的鬼气来,在她的威摄之下,我们又从蒋连州的身上刮下了几十万元来。
看看差不多了,陈福打来电话说道:“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查过了,这个蒋连州的底子被我们掏得差不多了,先就这样吧,杀鸡取卵那是下下之策!”
这一次当然没有开免提了,我在厕所里接的,窗外就是白飞飞,她扒在窗户上,腮帮子股得像是气球一样,不停地往里面吹鬼气,可惜那缝隙太小,吹进来的鬼气有限得很,一时间不必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