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在我身上画符,画完前面,又让我翻过来趴床上画后面,不等全都画完,顾容就过来了,速度那叫一个快啊。
我刚画完符,不敢动弹,是冯甜去开的门,不过从窗子看出去,可以看到院门外停着一辆憨头憨脑的轿车,看着有点像帕萨特,但比帕萨特大一圈,颇有些像传说中的辉腾。
不过,顾容一个小女警,先说买不买得起辉腾,开起来气质也不配啊,可能是看错了,当然也有可能是用快的打车抓的一号专车。
顾容和冯甜有说有笑地进来了,关系那叫一个亲密,看到我光溜溜躺在床上,接满了仪器画满了符,不禁大吃一惊,“首长,你是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要不要送医院啊!”
“不用担心,做个小测试。”冯甜说着,把顾容拿来的醋和盐都倒进一个盆里融解,又烧了一道符扔在里面,对顾容说,“你端着盆站在他脚下这边,要是有什么不对,听我指示,我一说泼,你就马上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