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伊罕说道:“小友,恕我多嘴一问,你是怎么把祭龙潭惨案同上虞商会之事联系起来?在我看来两者之间没有关联之处。”
刘君怀笑着说道:“这么跟前辈讲吧,晚辈当晚就在上虞商会外面,看到黑衣人的到来立时就躲了起来,而且修炼有一门功法,可以辨别出修炼者的气息,只要我见过你一面,过得几十年再次擦身而过晚辈一样可以辨别出来。前段时间我去过祭龙潭案发现场,那里有很多黑衣人的气息。”
焦伊罕低头思虑了好久,说道:“那还请小友去见我派掌门一面,与他老人家当面讲清楚,这件事情涉及面太过广泛,我还真的是无法解释清楚。”
刘君怀心里想,这就要为难为难你了,也省的令你看出我的真实目的。
想到这里,刘君怀面露难色的说道:“还请前辈谅解,晚辈对于黑衣人之事一dian兴趣也没有,料想前辈是武叔的恩师,小的才斗胆前来拜见,也免得因为云介子之事与贵派结怨,武叔也会在天机门受到处罚。沈家之事晚辈是必须去的,为报弑母之仇,所有阻拦我的人都必须死,到时候真的误杀了贵派之人也是在所难免。这件事情小的只是与前辈相告就是了,晚辈的恩师明言禁止晚辈参与别派之事,还特别指出祭龙潭和上虞商会之事更是不可参与,所以贵门派掌门前辈之处晚辈就不去了,也免得师门责罚。”
焦伊罕问道:“敢问小友,贵师门师承何处?”
刘君怀一脸的谨慎地道:“十分抱歉,师尊有令,不准泄露一dian与师门相关之事,还请前辈原谅则个!”
焦伊罕暗自焦急,心知叶启里之事已经泄露出去,天机门说不定何时就会有灭门之灾,自己向掌门汇报也无不可,只是其中若是有不实之处,后果可是不堪设想,说什么也要把刘君怀拉去面见掌门大人,自己才可以解脱出来,门派也可以早些做出防范之策。
刘君怀见焦伊罕还在做心理斗争,小小向着武万仞使了一个眼色。
武万仞心里神会的说道:“君怀,你看为了你的事你武叔我也是忙前跑后的,现在天机门遇到了重大危机,武叔身为天机门一份子当然要为门派出力,我看你就跑一趟天机门,几句话就与掌门讲述清楚了,肯定不会牵连到你的。”
刘君怀很是为难的道:“武叔,君怀真的不能答应你这件事情,万一泄露出去,会连累我的师门的,这可不是小事,我的师尊若是感到有危害师门之事发生,不光是我,所有的知情人都会被灭掉。”说着他俯身向前,附耳在武万仞耳边悄声说道:“武叔你看我身后的元婴后期,是我的贴身保镖,在我师门只是中流水准。”
焦伊罕显然听到了刘君怀的最后一句话,眼神有意无意的瞥向了刘君怀身后的方克银,心下一片骇然。天机门的第一高手就是掌门了,他才刚刚进阶元婴初期,这刘君怀的一位保镖就是元婴后期,在师门还只是中流水准,根本就招惹不起。
对于刘君怀的话他也不是尽信,但见这么长时间,只有刘君怀一人讲话,别的人连嘴都未张开,而且那几位对待刘君怀满怀尊敬,这可是做不得假的。
武万仞满脸的期待之色:“君怀你看这样是否可行?我先与师傅商议一个保密的方式,咱们再做详谈,你也利用这段时间想一下你的要求。”
刘君怀略作迟疑,想了一会道:“武叔你先去与师尊商议,说实话,我也是真心想帮武叔一把,但我也有难处不是?”说完,他吩咐吴绍远把穿云梭降下云头,在一山脚处回到了地面之上。
看着武万仞拉着他师父出了穿云梭,方克银暗笑不已,随手打了一个结界,说道:“君怀,这事你做的很对,就是不能太过轻易地见到天机门掌门,你可以趁机提出一些条件,尽量减少你出头露面的机会。”
刘君怀笑道:“那天机门掌门到底是一派之首,怎么也不能让他来找我们,看来这天机门我们还是要去一趟的。”
边晏山说道:“君怀,这一次你一定要把这场戏做足,要让他们知道你不愿趟这汪浑水,怎么与其他门派联合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你给他们的印象只是为了帮你武叔一把,只是出面证明确有此事即可。天机门去就去吧,早晚的事情而已。”
吴耀汉也说道:“天机门只要相信了你的话,与别的门派结盟是必然的,结盟的门派越多你就越安全。方才你答应他们的事情有一个漏洞,就是关于你在沈家对程恪耒的处理方法,你怎么审问他?又以何种的由头去审问他?总不能当众审问祭龙潭之事吧?”
方克银dian头道:“是这个理!这就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了,我们的最终目的是隐藏自己,你大哥可是说你有祸水东引之术,这才是关键。”
吴耀汉插言道:“若是天机门掌门问你为何祭龙潭和上虞商会你都在现场,你怎么回答?”
刘君怀笑着说道:“几位老人家能不能一个个的说,我的头都被你们吵炸了。放心吧,那程恪耒我有办法处理,这两次现场都有我的身影就更好解释了,祭龙潭我是路过,上虞商会我去参加拍卖会,这都是实情,没什么可隐瞒的,现在着急的是他们,有你们在他们又不敢灭口。”
边晏山笑道:“君怀说的对,他们现在火烧眉毛了,那里还顾得上这些琐碎!”
说话间,武万仞二人已商议完毕,正往回走来,方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