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此忙从地上拿出一块石头,朝着他们那边就扔了过去,那两个人被这石头吓了一跳,忙蹲下身子,各自把自己隐蔽了起来,看来他们并不知道我们没有枪。。
这时老牛也拿着弓箭跑了过来。
“老野,他们跑了没?”老牛对我低声问道。
“没有,你现在看着我手里的这块玻璃,先确认他们躲在哪里。”我对老牛说道。
老牛忙蹲下身子盯着我手里的玻璃看了一会儿后,说道:
“行了,我看清那两个畜生的位置了。”
“好,接下来我给你创造一个‘射’箭的机会,一定要把握住,先‘射’那个狙击手。”我对老牛说话的时候,已经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
“还有,狙击枪不能连续‘射’击,每次‘射’击都会有1—2秒的空隙,你必须在这个空隙里把那个狙击手给‘射’倒。”我对老牛补充道。
老牛没有说话,只是把弓箭拉开,一个劲的点头,我看得出他此刻也紧张的要命。
我再次把地上的玻璃微微的斜立起来,看着那两个岛国的特工,突然间在脑子里出现了一个数字,五十八米!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洗‘精’伐髓后,我的龙纹红眼还能观测到敌人和我们之间相距的距离?
“老牛,他们和我们相距五十八米,做好准备。”我对老牛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老牛对我问道。
“洗‘精’伐髓后的功能,准备好了没?”我问道。
“好了。”老牛说道。
“来了!”我说了一句,然后把手里的衣服从巷子里扔了出去!
衣服刚出去,就传来一声狙击抢响的声音,老牛听到枪响后,身子猛的窜了出去,对着前面就‘射’了一箭,从传来的惨叫声就知道,老牛‘射’中了目标。
“好样的!”我夸了刚躲进来的老牛一句。
就在这时候,好几颗子弹都打在了我们巷口处的墙上,是另外一个的特工用手抢在‘射’击。
“老牛,下一个目标。”我拿着手里的玻璃对老牛说道。老牛看着那块玻璃一会儿后,对我做了一个ok的手势,我看老牛准备好了之后,身子一窜,整个人就冲了出去。
两声枪声在我脑后响起,之后随着一根箭羽的破空之声,枪声停了下来,我转头一看,另外一个特工同样被老牛给‘射’中。
我看着地上的那两个中箭的特工,松了一口气。
走过去,发现这两个人都没气了,从他们身上搜出‘玉’带后,我拨通了张局长的电话。
很快他亲自带人来了,剩下的事情也就简单多了,我和老牛被带到派出所做了笔录后,便出来了,几天后我便看到法院宣判‘我’死缓,缓期两年执行。
而那个‘我’只不过是监狱里的另外一个死刑犯。
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我拿起手里的遥控器把电视关上后,对身旁的韩颖和老牛说道:
“咱明天准备准备吧,后天前往塔克拉玛干沙漠。”
第二天一早,我和老牛开车出去买装备,韩颖则去联系一个经过罗布泊的商队,看看能不能和他们一起上路,这一路上若是有这么个商队带路,倒是事半功倍。
装备买齐回来,已经是下午了,韩颖也联系了一个由四个人组成的小型采石的商队,我们和他们一起前往罗布泊,商定好是在新疆的轮台县轮南镇集合。
其实说起新疆的塔克拉玛干沙漠,首先要说一下它的名字‘塔克拉玛干’其在维吾尔语意思为“走得进,出不来”,西方探险家斯坦因在100年前将其称为“死亡之海”。
它是位于新疆***的塔里木盆地中心,是中国最大的沙漠,也是世界第十大沙漠,同时亦是世界第一大流动沙漠。
而位于塔克拉玛干沙漠边缘的罗布泊,是在若羌县境东北部,曾是中国第二大内陆湖,海拔780米。罗布泊曾有过许多名称,有的因它的特点而命名,如坳泽、盐泽、涸海等,有的因它的位置而得名,如蒲昌海、牢兰海、孔雀海、洛普池等。元代以后,称罗布淖尔。在20世纪中后期因塔里木河流量减少,周围沙漠化严重,迅速退化,直至20世纪70年代末完全干涸。
我们这次的路线就是先到达新疆的轮台县,然后穿过死人沟,进入罗布泊,若是没有什么发现,然后进入塔克拉玛干沙漠,寻找真正的楼兰古国,也就是韩颖梦中所去的地方。
其实很多人认为在罗布泊那里的遗迹就是曾经神秘灭绝的楼兰古国,但是我一直不这么认为,我相信真正的楼兰古国一定在那神秘的塔克拉玛干沙漠之中。
而关于这个神秘而又充满传奇‘色’彩的楼兰古国,倒是成为了近些年很多考古学家所研究的对象,楼兰古国在公元前176年前建国,到公元630年却突然神秘地消失了,只留下了一片废墟静立在沙漠中,引发后人很多的遐想。
所以我们这一次去寻找韩颖梦***现的‘楼兰古国’要做好充分的准备,否则极有肯能真的就一去不复回了。
曾经在1895年4月10日这一天,瑞典探险家斯文·赫定驼队离开了麦盖提的拉吉里克村,驼队有8峰骆驼、两条狗、3只羊、1只公‘鸡’和10只母‘鸡’,有够一行食用三四个月的粮食,全套皮大衣、冬装,以及足够装备一个警卫班的3支长枪、6支短枪,还有从气温表到测高仪等一应科学仪器…可是,惟独没有带上足够的饮水!因而‘精’良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