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爸妈就被他们糊‘弄’了好几次,骗了好多钱。.. 。”老牛愤慨的说道。
“带面具的巫师,并不一定都是骗子。其实面具的应用最早是驱鬼,在以前,比如皇家驱鬼师傅方相氏,在工作的时候就戴着这种面具。他用的面具是黄金做的,有四个眼睛。国家控股的巫术当然用得起昂贵的道具,但是民间巫师就不可能这么“牛”了。好在只要面具的形象到位了,质地倒不是最重要的,人们经常用皮制的或木制的面具,价钱便宜,样子也摆得过去。民间巫师们要靠捉鬼‘混’饭吃,每到年关,就挨家挨户地上‘门’驱鬼,以‘弄’点零‘花’钱,或者讨杯酒喝。为了让出钱的主儿开心,不仅捉鬼捉得特别卖力,还往往会有些娱兴的曲艺节目。
时间一长,这种仪式逐渐演变成联欢晚会,驱鬼反而是次要的目的了。驱鬼活动的仪式‘色’彩越来越浓厚,虽然大家都知道是驱鬼怪的,但是利用这个机会乐一乐也无伤大雅。像汉朝流行的大型惊险娱乐杂技节目蚩尤戏,就是表演者戴上牛头面具,进行摔跤比赛。演得好的,还有机会到首都长安进行汇报演出。这种文明健康安全的娱乐活动,比起古罗马凶残的角斗士“表演”,不知高雅多少!鬼怪固然要赶,但生活也仍然要继续,也许这就是古人对待宗教信仰的基本态度。”
张流觞对我们说出了这面具由来,到现在我们才知道,这面具的由来竟然是用来驱鬼的。他一口气跟我们说了这么多,停下来后,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接着说道:
“但是现在可不一样了,到处都是各种各样的骗子,打着驱鬼“大师”,看相“大师”,风水“大师”之类的旗号到处坑‘蒙’拐骗,骗来的钱足够让他们潇洒一辈子,咱们的名声正是被这群‘混’蛋给败坏的。”张流觞越说越生气,说到最后直接破口大骂。
我忙和云月在一旁劝导,这才让他平静了下来,的确,那种人很可恨,但是从某些程度上来说,他们也很可怜。
车子开回到东城市,回到家把车子停下,我们三个进屋之后,讨论了一会儿怎么应付五行邪教后,便各自洗澡睡觉。
我一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一件接着一件,让我头大不已。
老牛在一旁睡得倒是踏实,那呼噜声就跟打雷一样,震得‘床’都发颤。
反正也是睡不着,我从‘床’上下来,穿上衣服,然后拿起手机,给孙起名打了电话。
电话响了一会儿后,孙起名才接通。
“喂,张老弟,又遇到什么事了?”孙起名知道我给他打电话,准时遇到什么事了。
“孙老爷子,我跟你打听一件事。”我也没绕弯子。
“问吧。”孙起名在电话那头说道。
“你有没有听说过五行邪教?”我问道。
孙起名听到五行邪教后,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后,才开口说道:
“难道你惹到了五行邪教的人?”
“呃……算是吧。”我说道。
“唉,你怎么招惹他们?你惹到五行邪教的教徒还是什么?”孙起名问道。
“一个叫什么黑虎的堂主。”我说道。
“什么?!你怎么惹上他们了?”孙起名听到黑虎堂主这个名字后,声音都大了不少。
“看他不爽,怎么了?那个黑虎还‘挺’厉害?”我问道。
“五行邪教一共有三个堂主,一个叫黑虎,好‘色’如命。一个叫白鹤,视钱为母。最后一个叫青蛇,好赌成‘性’。这三个堂主青蛇最难缠,那个叫黑虎的虽然本事不大,但是怎么说也是五行邪教中的堂主,你说你招惹他做什么?”孙起名说道。
我听了孙起名的话后,知道这个叫黑虎的本事不大,也就没多在意,跟孙起名聊了几句后,便把电话挂了,我一个人走下楼,想出去走走散散心。
走到小区里面的一个公园里的时候,我一个人坐在一个木凳上面,然后从‘裤’子里拿出白无常给我的那个令牌,想看看能不能从这个牌子中找出联系白无常的方式,现在的当务之急并不是对付我刚得罪的那个黑虎,而是找到白无常问问他有没有可能让明哥复活,时间不等人,即使真的不能让明哥复活,至少让白无常在‘阴’间照顾一下明哥。
拿着令牌,我仔细的上下观瞧,牌子全身为淡灰‘色’,正面上写着一个“‘阴’”字,手中的这个牌子除了有些发凉之外,和普通的木牌并无其它区别。
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我点上火,开始用火在这块牌子上来回的烧烤,烧了半天之后,我发现这快木制的令牌并不怕火烧,没有丝毫的损坏。
就在这时,在我手中的令牌,开始微微闪耀起来,忽暗忽明,我看到后,大为不解,正在专心研究呢,这时一个俏生生地声音从我的头顶上传了过来:
“你一直盯着我送给你的东西,难不成是想我了?”
我听到这个声音后,冷不防的吓我一跳,忙抬头看去,只见白无常飘在我的头顶上,正低着头对我笑着。
“你怎么来了?”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突然问出了这么一句,话一出口,我自己都反悔了,我着急找人家,现在人家来了,我又这么问。
白无常看着我说道:
“你一个劲的研究我送你的这块令牌,又是用手搓,又是敲打火烧,不是想找我吗?”
“我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