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公安局‘门’口后,我在大‘门’对面的路边停车,等了一会儿后,朱桂允便从警局里走了出来,此刻她穿着一身便装,上身休闲的羽绒服,下身穿着一条牛仔‘裤’,算得上一个标准姑娘,我心想得找个机会问问她有没有男朋友,看看能不能把她和老牛撮合撮合,省的老牛整天让我给他雇特护。.. 。
“喂,朱警官,这里!”我放下车窗,对站在大‘门’口四处张望的朱桂允招了招手。
朱桂允看到我后,朝着我这边跑了过来,一上车便对我问道:
“张野哥,你来多久了?”
“没多久,我也是刚到,咱去那龟山路远吗?”我对坐在副驾驶上面的朱桂允问道,这龟山我只是听说过,从来没有去过,所以具体多远我也不太清楚。
“‘挺’远的,你知道林元县吗?”朱桂允说道。
“知道,怎么了?”我问道。
“龟山就是在林元县后面,所以我们得先到林元县。”朱桂允说道。
“是够远的,先去加油。”我说着开车直接往附近的一个加油站开去。
油箱加满,我开车带着朱桂允出了东城市,往林元县开去,在路上朱桂允倒显得非常活泼,一个劲的跟我说她再警察局遇到的趣事、怪事。
“张野哥,你知道吗?上一次我们接到一个‘女’人的报警电话,她开口就跟我们说,要出人命了,让我们马上派人过去,你猜我们过去后发现是怎么回事?”朱桂允看着我问道。
“怎么回事?”这林元县我以前去过几次,路倒也熟悉,所以才有心思和朱桂允聊天。
“当时我和我们两个同事急匆匆的开车去了,一到那个‘女’人家里后,发现是一个独‘门’独院的小户,那个‘女’人看到我们来了,忙把我们带到她家‘门’口,用手指着对面住户家‘门’口说那家人是全都是很‘阴’险的人,因为与他家发生矛盾,他家里人便用风水之术破坏我们的风水,‘弄’的我们家里整天有人出事,‘鸡’犬不宁。张野哥,你说好笑不好笑?这些人也太‘迷’信了。”朱桂允看着我问道。
“你有没有问那个‘女’人,对面那家人是用什么办法破坏他家里人的风水?”我问道。
“怎么了?张野哥你也对风水‘迷’信感兴趣?”朱桂允问我道。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说道。
“对面那家人把一棵槐树种在‘门’前,然后还在那棵槐树上面系上一面铜镜,铜镜的镜面正好对着那个‘女’人家的正‘门’。”朱桂允说道。
“那你们怎么处理的?”我听到后问道,虽然我不懂风水,但是我也知道这槐树属‘阴’,镜子也是属‘阴’,所以对面那家里人倒是懂些风水,但是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还能怎么处理?让他把树上面的铜镜给拿下来后,我们就走了,我只是感觉这些人太‘迷’信了,对面挂个镜子有什么?至于这么大动干戈吗?”朱桂允说道。
“你还太小了,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并不像是表面上那么简单。”我叹了口气,心想,半年前的自己,似乎也是和朱桂允一个想法,可是现在……
“搞得就像你多大一样,张大爷。”朱桂允听了我的话后,好像不太满意我说她小。
“还有什么好玩的事,跟我说说?”我继续问道,这一路上时间太长,让她给我讲讲故事解解闷倒也不错。
朱桂允听到我的话后,顿时又来了‘精’神,继续对我讲道:
“还有一件怪事,但是李队长他们不让我们对外说出去,所以我跟你说,你不要对别人说。”朱桂允满脸神秘的对我说道。
“行,我保证不跟别人说。”我保证道。
朱桂允听了我的话后,这才对我说道:
“其实,我这也是听比我大的警察跟我说的,他们说这是一件真事,就是在前年有一次,他们接到报警,说在石渠附近有人跳河,在这之前我们公安局几乎每隔几天便接到有人在石渠跳河的报警电话,每次都会有人死,而且打捞上来的尸体,经过验尸后发现,死者并不是死于溺水而亡,而是被什么东西给咬死的。”朱桂允说到这里看了我一眼问道:
“害怕吗?你要是感觉害怕我就不讲了,怕吓到你。”
“你继续讲吧,一般的故事还真吓不到我。”我笑着说道。
“那好,经过检查后,发现每个死尸的身上都有两个血‘洞’,有的在脖子上,有的在头上,有的在胳膊上,反正每一具尸体的身上都有,因为死者太多,所以当时局里面十分重视,下令一定要严查,并且查个水落石出,当时石渠并没有摄像头,所以局里的便派出两组侦查员,都穿成便装,一组负责白天在石渠附近侦查,另外一组负责晚上在石渠附近侦查,就这样一直过去几天后,晚上侦查的人发现一个可疑的人,那个人半夜走出来,在石渠附近来回走动,并且身上穿着棉衣,当时可是7月啊,这个人怎么还穿着棉衣?所以这一组侦查员便起了疑心,但是为了不打草惊蛇,抓人要抓现行,所以便藏在车里面耐心等待。
不久,附近一个酒吧里便出来一个喝醉酒的男子,朝着石渠桥上走去,想吐在河里面,当那个醉汉走到穿棉衣的那个人身旁的时候,那个人直接扑上去抓住那个醉汉,对着他脖子上张口就咬!这时在车里的侦查员看到后,都吓了一跳,感觉拿出手枪,从车里出去,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