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在我小的时候,应该是放寒假吧,我晚上起夜,去上厕所,农村的厕所是在院子里的,所以当我穿上衣服,走到院子里的时候,突然看到在我家前面邻居的房顶上有一个黑‘色’的圆球在不停的来回滚动,我当时还小,看到后,吓得厕所都没上,赶忙跑回了屋子里,躲在被窝里一晚上都不敢睡觉。.. 。”朱桂允对我说道。
“那后来呢?”我问道。
“第二天一早,村子里就有人发现在我家前面的那家人一家四口全部都死了,报警之后,警察来了查明是煤气中毒所致,其实事实根本就不是,我当时也不敢到处‘乱’说我晚上看到的那一幕,所以从那之后,我便相信这世间真的有些东西存在的。”朱桂允说道。
我听了她的话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来后,点上说道:
“你知道我的经历吗?”
朱桂允摇头:
“我怎么会知道,你又从来没跟我讲过。”
“记得第一次,我们几人去云南探险,遇到了各种各样的危险,一些本不该出现在云月热带雨林中的物种却奇怪的出现了,你能想象在云月热带雨林中遇到狼群,遇到熊,甚至遇到太攀蛇这种中国并没有的物种时候的感觉吗?除了惊讶,便是恐惧!真的,这种恐惧是发自内心的,因为当时的感觉就好像自己是棋盘中的一颗小小的棋子,而在这棋盘之后,有一个无形的巨大手掌在‘操’控着这一切,所以每当我想起这件事来,便会不安,所以我一定会查出这背后的真相和‘阴’谋,即使终其一生。”我说完后,狠狠的吸了一口烟,来让自己平静下来。
“那你现在找到什么线索了吗?”朱桂允问道。
“没有,丝毫线索都没有。”我苦笑道。
“你们在干什么?偷着我约会是吧?”就在这时牧祝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屋子里走了出来,醉醺醺的指着我和朱桂允喊道。
朱桂允一听牧祝的话立马就火了:
“什么叫我偷着你约会?!你算什么?先别说我有没有约会,就算我跟别人约会又能怎么样?你算哪颗葱?!”
“好,好,好,非常好,朱桂允你有种。”牧祝气得指着朱桂允的手都开始发抖。
“神经病!”朱桂允骂了一句,便不想与其纠缠,转身走进了屋子里。
此时院子里就剩下我和牧祝两人,他醉醺醺的看着我说道:
“土包子,我告诉你,你早点放弃吧,你配不上朱桂允,你能给她一个好的生活条件吗?”“什么才算是好的生活条件?”我问道。“整天大鱼大‘肉’,坐名车,住豪宅,你这个土包子d丝能给她吗?”牧祝看着我说道。
我此刻听了他的话后,没有丝毫生气,而且替他感到些许的悲哀,真的,若一个人的生活中只有钱的话,那岂非太无趣了。
“人是有两种不可或缺的生活,你只在乎其中的一种。”我对牧祝说道。
“哪两种?”牧祝问道。
“一种是物质生活,一种是‘精’神生活。只幻想着过奢侈的第一种生活的人,那是因为他或她并没有真正体会到失去后一种生活的痛苦。钱可以买到房子,但绝对买不到家。钱可以买来婚姻,但买不来爱情。因为爱而结婚,还可以挣钱;而因为钱而结婚,却永远挣不来爱情了。这个世界上,爱情并没有死。关于这些道理,谁都会说自己比别人懂得多,但为什么依然有那么多的人在经历痛苦之后才说“假如当初……”之类句型的话?别忘了,千金易得,真情难求。你认为每个人都会为了一个好的物质条件,抛弃真情,甚至抛弃自己的人格吗?”我说道。
牧祝听了我的话后,咧嘴一笑:
“你错了,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不喜欢钱,也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本少爷我追不到,你甭跟我讲那些大道理,我就问你,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人不喜欢钱?”
“除了死人和傻子,应该没有。”我说道。
“那不就对了,本少爷我有的是钱,怎么样?”牧祝现在站都站不稳,说话的同时,坐在了我对面的地上。
“那我也问你一句。”我说道。
“问我什么?”牧祝问道。
“这个世界上,你认为最重要的是什么?”我问道。
“钱。”牧祝毫不犹豫的说道。
“错了,是人格。”我说道。
“哈哈哈,你说话真好笑,人格?人格能当饭吃?人格能当衣服穿?别他妈跟本少爷装清高,我现在要是给你一百万,我让你给我擦鞋你立刻就会给我擦!”牧祝一脸鄙夷的看着我说道。
“一个没有人格的人,即使再有钱,也不能算是个人,难怪朱桂允看不上你。”我说完后,不在理会醉在地上的牧祝,朝着屋里走去,因为今天晚上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走进屋子里后,屋里的那三个大汉还在喝酒,我把李远中的老婆叫到房间里后,对她问道:
“那个教会远中哥去采人参的老头,什么时候来到你们村子里的?”
“来了能有两三年了吧,怎么了?”李远中的老婆问道。
“他家住在哪?”我问道。
“出了我们家‘门’,你左拐走到头,然后继续往前面走,看到一个朝东的木‘门’就是他家了,我们村子里就一个‘门’朝正东的户。”李远中的老婆对我说道。
“知道了,我出着背上我的背包,便准备去那老头家里看看,我现在怀疑那老头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