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了,第一个朋友为了救我变成了鬼,第二个朋友为了救我魂飞魄散,你说我是不是灾星?”我说完猛地喝了一口,辛辣冲鼻。。
“虽然我不太懂你说的意思,但是我却知道你是个好人。”朱桂允看着我说道。
“好人?好人有什么用?可以让死去的朋友复活?”我自嘲的笑了一声,再次猛喝了一口酒。
“你干嘛这样意志消沉?人都已经走了,别多想了,有些事情老天早就定下了。”朱桂允看着我说道。
我听了她的话后,没有说话,喝了点酒,便抬头看着昏暗的天空不再说话。
话说,这人的一生,真的早已注定了吗?
至少,我现在是不相信的。
朱桂允见我没有说话,她也没继续说话,从屋子里给我拿出一件外套,对我说了一声:小心着凉。便回屋去了。
惆怅了好久,我才从低落中走出来,人总要向前看,生活也要继续,而且我肩头还扛着一个鬼师的担子,不能让自己把自己击垮。
回到屋子里的时候,发现,朱桂允正在桌子上用笔写着什么,出于好奇,我便走了过去,这才发现她此刻正在用铅笔画一副竹画。
“原来你还有这个爱好?”我看到朱桂允所画的那几根有模有样的竹子问道。
“对,小时候就喜欢画画,画画能让我安静下来,但是一直都画不好,让你见笑了。”朱桂允对我说道。
“‘挺’好,至少你画的像竹子,我还真看不懂那些大师画的那些画,明明就跟狗刨似的,一幅画尽然能卖几百上千万,你说扯淡不扯淡?!”上次在黑市拍卖行我就和老牛看到一幅画,那画的就跟小学一年级的水平差不多,居然卖出九百万!
“张野哥,这你就不懂了,这绘画艺术的最高境界不是你画的东西和现实中的有多像,而是你所画的那副画代表着什么,有什么深刻的含义,或者是因为他的风格,所谓的画只是一种表达的方式罢了,当作者画出了大部分人的心声,就会得到那些人的支持,所以才会有高价啊。”朱桂允对我说道。
“我这也听不明白,爱卖多少卖多少,咱不‘操’这心,你没事早睡休息,我先洗漱睡觉了。”我说着走去西屋,这农村和城市不一样,洗澡的地方都是在偏房的。
洗漱过后,我便进屋回到房间,这个房间本事李远中夫‘妇’儿子的房间,在里面我盘坐在‘床’上,开始练气,练气的同时,我也开始用罡气来加快我身上那几道伤口的愈合。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我便起来,感觉身上的伤口好多了,和朱桂允一起吃过早饭后,便出去跑步了。
我跑步回来的时候,顺便检查了一下车子,准备今天跟村长说一下坟圈子种桃树的事情后,便带着朱桂允打道回府。
检查完车子,我便招呼朱桂允收拾东西,准备走人。
当我们把村民送给我们的那些东西都放进车子里面的时候,突然这寂静的村子里响起了一阵鸣笛的声音,我听到后,知道这是救护车的声音,我心里就纳闷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村子里又出事了?这村子里最近祸事不断,更加证实了那坟圈子的风水的确不行。
我让朱桂允在这里等我,便朝着救护车的声音走去,来个一个村民的家里,只见救护车停在他家‘门’口,四周早已围满了人,不一会儿,三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用担架抬着一个五十岁上下的老头匆忙的从院子里跑了出来,抬上救护车,家属跟着一起上去,去了医院。
看到这里的时候,我并不知道那老头是怎么回事,这时附近的村民认出了我,便主动跟我打招呼,我趁机便对他们问道:
“刚才那个人是怎么回事了?”
“喝酒喝的。”其中一个人对我说道。
“喝酒喝的?”喝酒能喝成那样,这也是到了一个境界了。
“可不是嘛,八成他是喝了假酒了,最近我们村不少人都喝到了假酒,上个月老奎家不也有一个喝进医院里了吗?差点没救过来!”另外一个人说道。
“就是,都怪南边的那个造假酒厂子,这不是害人吗?”一个年长的‘妇’人说道。
“大姐,你说在这附近有造假酒厂?”我问道。
“可不是吗?在这里都好几年了,他们厂里造的假酒不好分辨,可坑害了不少人。”那个‘妇’人一说起那个造假酒厂,便是一脸怒容。
“那你们怎么没去向工商局或公安局举报?”我问道。
“怎么没去,都去了好几趟了,他们那造假酒厂的老板都打通关系了,告了也没人管,工商局也就是象征‘性’的来检查一下,没有发现就走了,其实他们都是穿一条‘裤’子!来之前都把假酒藏了起来,怎么能查得到?我们这些穷老百姓怎么斗过他们?”‘妇’人愤愤地说道,虽然语气很气愤,但是其中更多的便是无奈。
我听后,把那造假酒厂的具体位置问到,记下,然后我这管闲事的心又开始躁动了,得了,等会儿我就去那个造假酒厂了解了解,看看他是不是真有通天的本领。
造假酒利润丰厚,所以很多人都把良心喂狗,开始制造假酒,很多人喝酒喝出人命,都是因为喝到了假酒。
回去的路上,我先去了村长家里,把他们村子后面那坟圈子风水和他仔细了讲了一边,让他号召村民一起在那个坟头和河流中间种上一排桃树,村子听了我的话后,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