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鬼鬼祟祟的人穿着一件长大的风衣,用衣服后面的帽子,把整个头都给包了起来,虽然看不到脑袋,但是从身段和走路的姿势来判断,多半是个男人,我和老牛都同时看到这个人,老牛低声对我说道:
“老野,咱现在下去不?直接把他按倒回警局得了。--”
“别着急,先看看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我把老牛给劝住。
只见那个带着帽子的男人,走到车祸发现的那条公里的拐弯路口,在路口附近低头找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又从身上拿出了一些黑‘色’的粉末洒在了四周……
看着这个男人一连串诡异和让人猜不透的举动,我心里是越来越模糊了,但是有一点,我是十分清楚的,眼前的这个男人,和最近所发生的几场车祸一定有所联系!
撒完那些黑‘色’的粉末之后,那个男人开始来回的踏步,走了几圈之后,便面朝着车子落下去的那个山谷,跪了下去,嘴里一直在念叨着什么,因为距离太远,哪怕是聚气仔细听,也难以听清。
等那个男人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他先是低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我和老牛见正是机会,刚准备下去抓他的时候,他突然手舞足蹈的跳起了舞……
这一下子,让我和老牛都愣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碰上神经病了?
那个男人的舞蹈样子极其怪异和僵硬,而且跳舞的同时,他的嘴里还在一个劲不停的唱着什么,整个场面让人感到极为的异常和恐怖。
试想,在深夜车祸频频发生的地点,有一个神秘的男子在此跳着如此怪异的舞,还唱着歌,谁能受得了?!
“老野,那个人不会是个脑残吧?哪个‘精’神病院‘门’忘记关了,把他给放出来了?这大半夜的在这里跳什么舞?就他妈跟羊癫疯似得!”老牛看着那个还在继续跳舞的男人说道。
我没有回答老牛的问题,而是一直看着那个正在跳舞的人,因为我发现他的舞蹈虽然难看和僵硬,但是却是有规律的,每次左手抬起来的时候,身子便会向右转三圈,而右手抬起来的时候,身子则会向左转三圈,我盯着看了半天,他没有一次做错!
很显然,他并不是神经病,而这种舞蹈更像是一种奇怪的仪式。
那个男人在跳舞的同时,手里突然多出了几张白‘色’的纸片,被他边跳舞边朝着山谷下面撒了下去……
仔细一看,那些飘落下去的白‘色’纸片看起来有些像是冥币!
看到这里,我感觉全身有些出汗了,这个神秘的男子到底是什么人?他来这里所做的这一连串奇怪的事情又是为了什么?
就在这时,老牛又要跟我说什么,让我提前制止了,因为我感觉到四处突然涌起一丝时有时无的‘阴’气。
“先别说话,我感觉附近好像有点儿不对劲。”我看着那个还在跳舞的男子对老牛说道。
我话音刚落,只见在那跳舞男子身旁的山谷之下,慢慢地飘上来一个黑影,我见此之后,忙聚气看了过去,只一眼,我就认了出来,那个黑影就是刚才落下山谷所逝世的黄车司机!
难怪我刚才感觉到了一丝‘阴’气。
那个跳舞的男子用一种奇怪的术法,把他的魂魄赶在鬼差之前给勾了上来。
看到这里,老牛实在忍不住了,推了我肩膀一下小声的问道:
“老野,那神经病是干什么?他是不是把死人的魂给勾了上来?”
我点了点头说道:
“对,那个黑影就是刚才所逝世司机的魂魄。”我低声说道。
“他把那些死人的魂魄勾上来做什么?这些不是鬼差应该干的事儿?”老牛被我这么一解释,更糊涂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勾魂到底是想做什么?但是我隐隐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阴’谋和见不得人的勾当,否则他绝对不会如此大费周章地设计、害人、然后勾魂。
汽车司机魂魄被那个男人勾上来的时候,他已经停止了跳舞,纸钱也不再继续撒,而是拿出了一个类似于瓶子的黑‘色’物体,把那魂魄收了进去。
我看到这里的时候,心想再不下去可就晚了,刚要招呼老牛动身,下去抓人的时候,白小小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身后:
“张大哥,你们俩在这里趴着跟做贼一样的干什么?”
白小小虽然在和我说话,但也是把声音压得极低,因为她并不笨,看得出我和老牛是在躲着别人。
之前白小小也是和老牛见过一面了,所以她的出现,老牛也没多惊讶,对她说道:
“我说白妹子,啥叫做贼?我和老野是在为祖国和人民的生命安全保障所付出,你说你说话怎么那么难听?”
白小小听了老牛的话,笑着低声说道:
“我还真没看出来。”
当白小小出来的时候,我脑袋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知道真相的更简单容易的办法,我和老牛也不必去来硬的,直接让白小小用美人计,何愁那男人不把真话都吐出了?
白小小那勾引你的能力,我深有体会,所以才对她有如此大的信心。
“白小小同志,我和老牛同志为了国家人民任劳任怨,你应该也得有觉悟了,是不是也得付出一些自己的力量?”我看着白小
白小小听了我的话之后,白皙的脸庞上带着不解,看着我问道:
“张大哥,你到底想说什么意思?”
“看到下面的那个男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