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我开始愁眉不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只要我一打坐修炼气,双眼就会发热变红?虽然除了发热外,我的双眼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但是这种变红的样子着实让我放心不下来。
“老野,那你这眼怎么办?”老牛显得有些神伤。
“没事,等从云南回去我就医院检查检查,对了老牛,我让你买的橡胶皮套带来了没?我是让那太攀蛇给吓怕了。”我转移开了话题。
听了我的话后,老牛指着他的背包说道:“都带来了,明天出发的时候套在裤子里,保证那蛇咬不透,不过老野,你说这云南贡山怎么这么奇怪?不光有狼和熊,甚至太攀蛇这种不属于中国的蛇类都有,这他娘的咋回事?”
“不知道,咱这次去必须查查,实在不行回去找专家来查。”我摇头说道。
“那你说那日本鬼子冤魂还在那鬼村子不?咱这次去你有把握没??”老牛开始担心了起来。
其实我心里也是没底,但是还得安慰老牛:
“你没看孙起名这次大包小包的背来了三四个,他肯定是做足了准备,估计咱俩去也是给他打打下手,再说了,咱现在也不是以前了。”
其实让我担心的不光是那个日本鬼子,云月的身世一直如同一块石头压在我的胸口,每次想到这里,我就感觉有些喘不上气来,我尊重她的任何决定,关于这个她若不讲,我便不问。
老牛听了我的话也觉得有理,点了点头:
“走,咱出去买饭。”说着便站了起来。
吃过晚饭,众人睡去,闲言少叙,到了第二天一早,我们一行三人都准备好了,我早起又买了些驱蚊的草药,本来计划云月也去,这个就省的买了,这下得买上了,要不得让那些花斑毒蚊子把我们吸干了。
做好了最后的准备,我给旅店的老板娘留下了两千块,交代她一定要照顾好云月,然后我们一行三人雄赳赳气昂昂的往云南贡山深处的白连古镇赶去!
没了云月,虽然少了分乐趣,但是我和老牛倒是也少了分拘谨走了十多里地,他越唱越来劲,最后唱的我和孙起名实在是受了不了,我便对老牛说道:
“我说牛大少爷,该歇会儿喝口水了吧,你再这么嚎下去,估计母狼都得让你给引来了。”
老牛听了我的话后,白了我一眼:
“老野,你啥意思??”
“他的意思就是说你唱歌跟公狼嚎差不多。”孙起名在后面笑着说道。
老牛一下子不乐意,立马说道:
“你唱的好,那你唱!你这没欣赏水平,以前连里的文工团请我去唱,牛爷我都不乐意去。”
“哎呀我的天,老牛你可拉倒吧,就你这嗓子,还去文工团唱歌?你这一嚎估计连队里车都得爆胎。”我打击道。
“行了,我懒得跟你们说了,我吃东西行不行?”老牛说着把开山刀递给了我。
我笑着摇头,接过开山刀,继续在前面开路带头,走了将近两个小时后,我们三人原地休息,吃些东西喝点水,恢复些体力。
再次赶路的时候,我们都吸取了上次来时的经验,一路上我们三人都是小心加谨慎外加仔细,时刻观察着脚底有无太攀蛇之类的毒物,而且一路上不断观察有没有狼和熊等大型食肉动物的足迹和粪便,以防提前做好准备,还好,这一路相安无事,并无可疑的发现。
因为第二次来,路上也没遇到什么意外,再加上路也熟悉,所以一路快速的行路,到了晚上扎帐篷的时候,已经走了将近一半的路程。
扎好帐篷,点起篝火,我们三人围着篝火吃着罐头喝着酒,聊起了天,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睡觉的时候,我让老牛和孙起名先睡觉,我则第一个守夜,每人3个小时,轮流守夜。
等老牛和孙起名都回帐篷睡去的时候,我拿着手电筒四处仔细的查看了一番后,并没有发现有什么问题,然后走到篝火旁坐了下去,晚上有些冷,所以我得多烤火,以防感冒。
我们选择搭营地的地方,比较开阔,草木较为稀少,所以抬头可以看到天上点点星光,黑色的天空深邃无比,充满了神秘,满天的繁星如同一幅美丽的画卷,给这神秘的天空增加了动人的色彩,我抬头望天,傻愣着看了许久,一阵微风吹过,伴随着四周美丽的风景,这种夜晚露宿的美妙感觉,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到。
大约过了两个多小时后,正当我在给篝火添柴火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因为声音太小太远我没有听清。
这突然在深夜雨林中出现的声音,着实把我给吓了一跳,我忙聚气于耳,仔细听了过去。
声音来源于我的身后,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正在重复着一句话,而那句话竟然是我的名字!!
我以为我自己听错了或者是幻觉,我深吸几口气,反复听了几遍,果然没错,是我的名字。那个声音一直再喊:
“张野,张野,张野……”声音带着一种空洞和奇特的感觉,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连续的声音听得我头皮发麻,我打开手电筒,站了起来,往后面走去,走到帐篷后面,那声音已经听不了,我用手电筒四处照了照,除了草木,并无一物。
我走会篝火旁,坐了下来,我心里知微知彰:“这里绝不可以有单独的女子,就算是有她也不可能知道我的名字,难道是又遇到了什么脏东西不成?我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