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们三人刚睡下的时候,我突然听到外面噼噼啪啪的下起了雨,而且声音越来越密,越来越快,我从帐篷里往外一看,果然下起了大暴雨,我忙起身把老牛和孙起名叫起来,披上衣服,准备走出了帐篷把防水沟给挖深一些。
我们三人冒雨在帐篷周围又把防水沟挖深了一倍,以防雨水给湿透帐篷底下。
就在我们三人将要完工回帐篷的时候,我突然听到在左面有一阵“哧哧!”的声音,连续切快速,那声音就好像消防队员救火之后,抽水管子然后卷起来的声音。
我把这个声音跟老牛和孙起名说了之后,他们细听之下,也听到这个声音,我们三人商量之后,决定一起过去看看,探个究竟。
穿过左边的那一片星花藤,来到了一个下坡,我刚想往下走,就被身后的老牛和孙起名两个人同时拉住了我,我回头望去,他俩的眼神中竟然充满了恐惧,特别是老牛的手,抓在我的胳膊上,已经开始发抖。
他俩的这幅反应,让我意识到前面肯定有巨大的危险,我慢慢的往后退了两步,然后踮起脚来,顺着他俩的目光望了过去,这一看把我给吓得全身发麻,冷汗直流,之前的白酒算是白喝了。
在前面的下坡最下面的地方,有成上百条太攀蛇,排着队朝一个方向爬去,那种“哧哧”的声音,就是这一群太攀蛇爬动的声音!密密麻麻的看得我全身汗毛都立了起来,刚才之所以我没看到,是因为前面的大片星花藤刚好挡住了我的视线,而老牛和孙起名在我上面,他俩刚好能看到。
不知过了多久,那群太攀蛇才全部爬走了过去,我缓了缓神后,才回头对老牛和孙起名问道:
“要不要跟在后面去看看?”
“你可拉倒吧!这么多太攀蛇,要是被它们发现了,咱有一百条命也不够死!”老牛立马摇头。
“咱小心点,跟的远一点儿,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就跑。”我劝到。
“老野,你以为你在玩游戏呢你?死了还能投个币复活?”老牛满脸不愿意,这是应了那句老话,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虽然老牛没有直接被咬到,但是上一次可是把他吓得不轻。
孙起名这时也对老牛说道:
“咱过去看看,实在不行,就往树上爬。”
老牛还想说些什么,我直接打断道:“咱这次是个机会,跟着这群太攀蛇或许能查出它们背后到底是什么东西操控着,机会失去了就不可能再回来了。”
“哎,行了,舍命陪君子,我怎么认识你这么个朋友!我先回去拿咱的东西。”老牛说着转身往帐篷的方向走去。
“帐篷不用收,光带上咱的背包就行。”我对老牛说了一句。
我和孙起名先跟着那群太攀蛇的后面走着,没多一会儿,老牛带着三个背包便跟了上来,然后把背包分别给了孙起名和我。
我们三人背着背包,顶着暴雨,把手电的光亮调到最低,然后跟着太攀蛇群的后面,走了上去。
雨下的大,当然停的也快,没到半个小时,大雨便变成稀稀拉拉的细雨,凭借手电筒微弱的光芒,跟着隐隐约约的太攀蛇最后面的那几条一直走了下去,走了没过多久,那群太攀蛇拐了一个弯,等到我们三人跟过去的时候,却发现已经没路了,到处长满了星花藤,蛇能从底下怕过去,但是我们三个是绝对爬不过去,若是用到砍,就算不累死,也绝对跟不上了,就这么一耽误,那群太攀蛇已经无了踪影。
“老野,怎么办?”老牛擦了擦脸上的雨水。
我拍了下自己的大腿,有些不甘心的说道:“还能怎么办?撤。”
回到帐篷里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雨也已经停了,我们三人把被大雨浇灭的篝火再次点了起来,不管怎么样先得把自己的衣服烘干,若是在这里感冒生病,得不偿失。
“哎,这么好的一个机会,让他给溜走了!”我心里到现在还感觉可惜,对于这些凶物的来历,我到现在都想知道原因。
“行了,张老弟,咱在这里待几天,看看能不能再找到什么线索。”孙起名拿出了白酒喝了几口。
“老野,咱烟全都湿了。”老牛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盒烟,湿淋淋的被雨水给湿透了。
“拿来,我用火烤烤。”我说道。
“先睡觉吧,看来今天又得有人值夜了,老规矩,我先来。”我抽了一口烤干的烟,对老牛和孙起名说道,附近出现了这么多太攀蛇决不能掉以轻心。
值夜途中,三个小时过去后,孙起名准时起来把我替了下去,我回到帐篷里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我索性直接做起来打坐练气,气过一周后,我便感觉身子轻快了许多,我试着聚气于眼,果然微烫的感觉再次传来。
盘腿坐直,我睁开双眼,用拳朝着前面的空气打了过去,果然我看到自己的动作变慢了,速度慢了至少三分之一,我心中大喜,这难道是因祸得福?让我有了这么一双逆天的眼睛?
心情好,练气也开始没点,不知不觉中,我打坐练气一直到了天亮,我睁开双眼,一晚上没睡觉,但是还是感觉自己精神奕奕,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我转头看见孙起名正在帐篷里睡觉,我站了起来,走出了帐篷,见老牛正在篝火上用饭盒煮着什么,他总是这样,无论到哪,吃的总能找到。
我笑了笑走了过去:
“老牛,煮什么呢?”
老牛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