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云月这个名字后,立刻敲门,老牛马上跑过来把门打开了,还没等我问话,他倒先说话了:
“老野,你可回来了,云月回来了,你去哪了?我给你打电话你手机也没带。”
“在哪?云月呢?”我忙走了进去。
当我看到云月正站在屋子里的时候,我猛的跑了过去,把她给抱了起来。
“云月,你去哪了?想死了我。”我丝毫没有掩饰我心里的想法。
云月看着我流下泪来,只是静静的看着我任由我抱着她。
“嗯!啊,这里还有人呢,要不你俩再抱会儿,我去屋里打游戏。”老牛说着一个人走进了房间。
我放开云月,看着她那张美得足以让任何人都窒息的脸,轻声的问道:
“云月,你去哪了?我以为以后再也看不到你了,我真的好想你。”这些话,若是放到平常我是绝对说不出口的,但是经历了这个事情后,我对她什么话都不会不好意思说。
云月听到我的话后,直接一踮脚,抱着我,吻上了我的唇。
一股属于她的气味,立刻包围着我,感受到她的体温,与心跳加快的感觉;都触动我每一条神经.香吻如,我舌尖不小心碰到她的唇,尝到一股芳香,这股芬香竟然让我着迷……
“老野!你电话!”
这时老牛会挑时候的从房间里拿着我的手机走了出来。
老牛这一嗓子,吓得我和差点咬到云月的舌头,赶忙分开,我抚平了云月的额前的乱发后,才朝着老牛走了过去。
“老野,你怎么流鼻血了?”老牛看着我问道。
“流鼻血了?”我伸手摸了摸鼻子,果然流血了。
“那啥……我刚才出去超度了一个恶鬼,受了点内伤,没什么大事。”我从老牛手里拿过了手机忽悠老牛道。
“受内伤会流鼻血?”老牛在那里低声嘀咕。
“喂。”我接听了电话。
“喂,张野,你还记得我上个月跟你讲的去大兴安岭的事情吗?”电话里传出了韩颖的声音。
我听到后,心头一喜,忙说道:
“我记得,怎么了?有什么头绪了吗?”
“你准备准备,咱后天就出发,当地那里我也联系好了。”韩颖说道。
“你也去?”我问道。
“那是,正好我还没去过大兴安岭,顺便去看看那里的自然风光。”韩颖虽然说道轻巧,但是我知道她是在帮我,没有人没事愿意往那个冰天雪地的地方跑。
“韩颖,谢谢你。”我说道。
“不用,我们是朋友嘛,行了,不跟你说了,我还有事。记住了后天出发,拜拜。”韩颖说着挂了电话。
“老野,怎么回事?”老牛凑过来问道。
“后天去东北大兴安岭,帮云月找能治好她病的那个人。”我对老牛说道。
老牛一听,可乐坏了:
“早就该去了,这些天可把我给憋坏了,对了听说那边的小野鸡炖蘑菇好吃?”老牛到哪都忘不了吃。
“好吃。”我说着回头看着云月:“云月,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的病的,对了你这几天都去哪了?”
云月看着我,先点了点头,然后走过来,拉着我的手在我手心里写道:
“每年十月,我有七天的时候,是体内蛊毒发作的时候,痛苦异常,我不想让你看到我痛苦的样子,所以……”云月写到这里后,没有继续写下去。
“好了,答应我,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离开我。”我一把抱住了云月。
云月靠在我的怀里点头。
“你那蛊毒是怎么回事?”我担心的问道。
“没什么,蛊师每个人都有,除了每年会疼七天,没别的坏处。”云月在我手心里写道。
“真的没事?”我问道。
“真的没事。”云月肯定的回答。
“我是不是有点多余了?”老牛看着我俩说道……
到了晚上,吃过晚饭,云月回到房间里,去把她的各种蛊虫从符纸里拿了出来,放在各种的盒子里。
我和老牛没事干,打坐练气,然后睡觉。
一早,我和老牛便开始准备去东北大兴安岭所需要的装备,买防风衣、保暖夹克、生火所用的固体燃料和镁棒、墨镜、白酒、登山绳、防水登山鞋、信号枪等一系列的装备。
装备都收拾好了之后,我和老牛还有云月都做好了出发前的准备。
到了第二天,我和老牛还有云月坐上了韩颖来接我们的车,一起朝着火车站开去。
到了火车站,我们各自买上票,上车出发,这些过程没什么可说的,我们并不细表。
经过长达将近30个小时的长途跋涉,我们终于到了大兴安岭的所在地,黑龙江。
刚一下车,虽然我们都提前做好了准备,帽子、眼镜、大衣都穿上了,但还是把我们四个给冻得不轻,大兴安岭,九月封山,十月就能下雪,那风刮起来,就跟刀子吹到脸上一般,现在的气温至少也是零下二三十摄氏度。
我们没做多停留,直接上了一个客车,直通大兴安岭附近的沿江村,韩颖已经在那个村子里联系好了,一是有我们住的地方,二是那个村子里有人知道那个能治冬血青虫蜈蚣毒的郎中在哪。
到了沿江村,已经是傍晚了,我们四个人下来车,站在村口,韩颖立马给村里联系好的人打电话。
不一会儿,一个东北汉子便从村子里匆匆的跑了过来。
“哎呀,咋来的这么快?走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