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
牛大头抽回压住凌白的那只脚板，道：“现在开始吃，吃完之后，连本少爷的鞋子都要舔干净。”
前所未有的屈辱，迫使凌白全身都燃烧烈火，每根毛发上闪着火星，他把双拳捏得格格作响。
“牛少爷赏你喝汤，不知道是你那一辈子修来的福气，还愣着干什么？”
见凌白迟疑，落子聪冷喝道。
敌人人多势众，凌白不敢反抗，忍着前所未有的屈辱，他脑袋伏地，伸出舌头，舌尖离地面污浊的菜渍越来越近……
“你们干什么？”
凌天怒喝道：“这里是神武学院，难道你们不知道学院的规定，不允许学生在食堂里打斗吗？”
“本少爷哪里打他了？”
牛大头瞥了眼凌白，道：“本少爷见这条狗脸上有污渍，好心用菜汤给他洗洗脸罢了，说起来，他害得感谢我呢。”
神武学院的确有明文规定，不允许学生在学院内打斗，不然会受到责罚。
不过这些规矩只能限制寻常人，对于牛大头来说，完全不是一回事。
只要不闹出人命，事发以后，多的是人帮牛大头顶罪。
退一步来说，就算学院真的责罚牛大头，凭牛家在玉京城的影响力，也不过象征性的做做样子罢了。
当然，前提是被牛大头欺负的学生没有什么背景，而凌家正好是牛大头眼里的软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