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名皱了皱眉头,如果刚才不是怕开枪误伤邓谦的家丁,我早就下令手下开枪了,那里还用的这么费劲巴拉的和这些乱匪肉搏啊。【首发】不过这件事情也提醒了吴名,有了现代化的武器,也要加强对家丁的拼刺训练,如果训练好了,也不至于在几乎一对一的情况下,打了这么长时间。
安慰了邓夫人几句,让丫鬟们赶紧收拾细软到城堡里避难,吴名走出了北房,望着满地的尸体不由得一阵后怕,幸亏来的及时,否则可就难成大祸了。
看到手下的家丁正警惕的守护在大门口,吴名点了点头,院子里的敌人消灭之后,也就没有什么可顾忌的了,有这十几只枪在,乱匪的人再多,他们也冲不进来。
吱呀一声,吴名抬头一看,西厢房的门被推开了,三少奶奶竟然一身盛装走了出来,吴名奇怪了,三少奶奶这是要到哪里去啊?去我的城堡避难也不用把礼服给穿上吧。
吴名正在这里疑惑着,就看到三少奶奶走到了水井旁,吴名明白了,三少奶奶是想投井自尽啊,吴名有些急了,我好容易才把你救了,要是死了,岂不前功尽弃?
把释道汇通大法发挥到极致,虽然吴名所处的地方距离水井还有五十多米元,但这也丝毫没有影响他后发先至,就在三少奶奶跳进水井的一瞬间,吴名伸手一捞,一下子抓住了她的脚腕。
顺手一拽,把三少奶奶拉了上来,吴名勃然大怒:“我刚才救了你就是让你自杀的吗?”
三少奶奶嘤嘤的哭了起来:“吴公子,我的清白已失,只有一死才能赎我的罪过。”
吴名郁闷了,不就是被人家看了你的mī_mī吗?这才多大点事啊,在后世可是有一些人专门以露点博人眼球,一个女人就是被别人给干了,擦擦眼泪照样能继续活的好好的,说不定还会以为是享受呢,哪里有人管这些啊。
“这不是你的过错,要恨就要恨那些乱匪,你要好好的活着,看着本少爷为你报仇。”稍作停顿吴名又说道:“什么是贞洁,难道只是流于形式上的吗?内心的贞洁才是最重要的。”
“内心的贞洁才是最重要的?”三少奶奶喃喃的说着,陷入了沉思。
一缕阳光照在三少奶奶的脸上,吴名突然发现,这个三少奶奶和刚认识他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竟然还是个十足的大美人,樱桃小嘴,粉嫩的瓜子脸,水汪汪的大眼睛,猛不丁的一看,竟然还带着一点舒雅的神韵。
“吴公子,”毛毛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看到他满头的草屑,吴名就知道,乱匪进来的时候,家人们肯定把他藏在了柴房里。
“小少爷,你没事吧?”
“我没事,谢谢世叔救了我们全家,如今这里不可久留,我们还是赶快去你的城堡吧。”
两个月不见,毛毛已经大变样了,不仅个子长高了,身材也变得匀称了,哪里还有半点吴名刚见到他时头大身子小的样子。
看到正坐在地上抽泣的三少奶奶,毛毛咦了一声,向吴名投去了询问的目光。吴名咧了咧嘴,这种事情我可不能讲,反正看见她mī_mī的两个乱匪我都已经宰了,只要我不说她不说就没有人知道。
吴名以为他不说就能瞒哄过去,可谁知道三少奶奶竟然自己全都讲了出来,吴名那个气啊,恨不得把这个女人再踢进井里去,这个人是不是头脑短路了,本来有活下去的机会,你干嘛非要寻死啊?
听完了三少奶奶的话后,毛毛就像一个小大人似的点了点头:“三婶,你做的对,我们邓家世代清白,从来就没有发生有辱门风的事情,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你去死吧,你死了之后,我会让我爷爷禀报圣上,在咱们老家给你建一座大大的贞节牌坊。”
吴名现在岂止是无语了,简直要郁闷的发狂,封建礼教真是害死人,女的寻死觅活,她的侄儿竟然还支持她去死,这都闹了些什么事啊?
“毛毛,你三婶并没有失节,你干嘛要让他去死?”
“非也非也,乱匪触到了她的身体就是失节,撕破了衣服,看到了不该看的地方就是失身,失身失节就应该以身殉节。”
“混蛋,”吴名勃然大怒,如果毛毛不是邓谦的孙子,他真的想狠狠的抽他两个的耳光:“毛毛,是不是失节不在与形势,而在于一个人的内心,你三婶是一个弱女子,面对暴徒也反抗过,要怪就应该怪那些乱匪。”
不管怎么说毛毛也有十二岁了,从小也读了很多的书,可以说非常聪明,听到吴名的话后,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吴名:“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我又有什么可以让你明白的?吴名真的闹不懂这个人小鬼大的毛毛心里在想着什么,正想用透视眼看看他心里的想法,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前院里传来一阵密集的枪声,凝神一看,原来又从外面涌进来一大帮乱匪。
刚才因为怕误伤才没有开枪,现在没有顾忌了,家丁们自然就要大显身手了,一阵乱枪响过之后,冲进来的乱匪倒在了血泊之中。
“毛毛,此地不可久留,快去喊你奶奶,赶紧随我进入城堡暂避一时!”
十几个家丁护着邓谦的几十个家眷,边打边向北城门退去,就在拐过街口北门已经遥遥在望的时候,前面又涌来了一大群身穿花花绿绿锦衣的乱匪,不用问也知道是他们抢来的。
看到对方人数足有上千人之多,吴名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