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么说，这么明显的明示再听不出来，那真是脑残片过量了。
于是有几个机灵的墙头草又补充了几句，把万山集团捧到了和金城集团相同的高度。
但大多数领导还是选择了沉默。
他们宁愿相信秦断吃错药了，都不相信已经病入膏肓的秦老能康复。
虽然现在情况还很不明朗，但有了秦断的支持，万山集团的处境好了很多。
虽然还不能说和金城集团旗鼓相当，但至少达到了三七开。
震惊的不止他们，相比他们，沈万山更加震惊。
他之所以震惊是因为自己和这个秦副书记从未有过交集。
他知道这个秦副书记是出了名的不好相处，最讨厌请客送礼拉关系那一套，所以他从来没有拜访过这位秦书记。
而且自己向来是一心一意做生意，和官场上的人都是君子之交淡如水。他真想不出有谁能帮自己雪中送炭了。
可今天这……
对了，不会是雪莹那丫头托人找的关系吧？
沈万山刚想到这，他的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正是大女儿沈雪莹打来的电话。
两人一接通都是同样的话：“是你（您）找的人？”
随后又都开始否认。
到最后两父女把能想到的人都想遍了，也没想出是谁在暗中帮助他们。
再说同样看着电视的金专，刚才还喜气洋洋的呢，这会桌子也掀了，两个小嫩模也让他打跑了。
摔盆砸碗之后，他狞笑着自言自语道：“妈蛋的，你沈万山即然要跟我斗，那老子就奉陪到底！就你这智商，老子真纳闷你是怎么做起来的。”
“我请个当红球星，你请个退役球星。我喂饱了一群得势的贪官，你收买了一个失势的高官。即然你撕破脸了，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啦！我倒要看看是你女儿重要，还是项目重要！”
说着话掏出电话给程三水拨了过去。
程三水正背着手在屋里思忖着，床上的电话响了。
他接起来一看来电显示，不由的心里骂道：尼玛，催的倒急。
不过接起来电话后，却是用自己都嫌肉麻的腔调说道：“哈哈，金老大不知有何贵干？是不是项目拿下了，想请兄弟们喝喜酒呀？”
“喝你妹呀喝！我问你，沈家那两个小丫头片子的事怎么样了？”
“我这正想给你打电话呢。金老大，这事有点不好办呀。今天我让我大儿子带着人出手了，可是对方有个超级猛人，估计都已经入境了。打的我大儿子到现在还没醒呢。这还不算，我还损失了好几个得力干将，还得给他们封口费、跑路费、误餐补助、青春损失费……”
“你少扯这些没用的，一句话，就是没办成呗？”
“呃，是，不过……”
“你也别不过了，你听我说。不就是高手吗，明天我也给你调派两个入境的高手过去。这两个高手的费用我出，不花你一分钱。那五百万你也不用退。而且如果事成了，我还再给你五百万。说白了，你就是牵线、提供情报就能赚一千万，这回没问题了吧？”
“我靠！老大就是老大，这要再有问题我就别活了。金老大这气魄，要不您成大老板了呢……”程三水一听喜出望外，马屁如潮一个劲的猛拍。
一通马屁崩过之后，程三水又说道：“金老大，您给我这么多钱，我如果再不出点力，那还算人吗。现我帮您分析一下。刚才我就想了。今天我们行动失败了，等于是打草惊蛇。对方虽然说是不报警了，但谁知道是不是疑兵之计呢。回头我们还是明绑的话，说不定就等于自投罗网。”
“相比明绑，我觉得还是暗算更可行。但无论警方还是乔八，不可能不在沈家周围布控。而且沈家那么有钱，家里不可能一点措施没有，所以我觉得您这次派的高手，最好是轻功比较好，而且对各种机关、警报措施比较精通的这样更好。还有就是……”
他虽然没在场，却把乔八他们几人商量的内容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并且马上想出就对措施，不得不说这老小子能混到到顶级混混，确实不是吃素的。
金专在那边一听也是大加赞赏：“行呀，三水，这些年没白混呀。这次好好干，如果这个大项目拿下来的话，你就跟着我干。我保你一年至少挣个几千万哪玩似的。”
“那真是太谢谢金老大了，这次绝对轻松拿下。”
通话的最后，金专又一再叮嘱程三水要小心，千万别把他暴露了。
程三水这边一个劲的紧表决心，最后两人挂断了电话。
金专这么说也是不得以。
他知道程三水这王八蛋爱钱如命，真把这五百万硬收回去，这老小子一使坏把自己捅出去，那可就糟了。
他现在可不是大混子了，他可是省里有名的企业家。回头让人知道自己是绑架案幕后黑手，那他这些年的努力就毁于一旦了。
还有，如果没有秦断的这次讲话，那沈万山的女儿绑不绑的并不重要。
现在秦断旗帜鲜明的支持沈万山，他虽然失势了，但在这个项目他毕竟是最高决策人。
自己虽然还是优势明显，但切不可阴沟里翻船。
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多方出击的好。如果用女儿逼退了沈万山，那不更是花小钱办大事儿了吗？
相对这个大的项目，一千万根本不值一提。
……
转过天，太阳依然升起，生活还在继续。
但谁也不知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