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鸣见来袭者改变退势,做出了一种拼命之态,防御剑招‘天圆’。
‘天圆’属于三阶的武技,没有任何的进攻套路,所有的招式全都是为了防御而设,这样一种没有进攻性的武技,从诞生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它的冷门。
冷门的事物经过了时间的砂洗,便会渐渐的被掩盖,最后变成了不为人所知的东西,淹没在时间长河之中。
于是当吴鸣将‘天圆’使出时,所有人都觉得十分奇特,奇特的东西往往是能唬人的,来袭者就被吓唬住,他完全不知道吴鸣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出于老江湖特有的谨慎,他再次变招。
一盛二衰三竭是战斗的真理,来袭者被逼得连连变招已经犯了大忌,吴鸣剑势一荡,仿佛漆黑的天空中头下一缕亮光,亮光快如迅雷,砰的一声脆亮,来袭者直接手中长剑被震落直射向地面的青砖之上,因为激烈的震动而翁翁作响。
吴鸣见好就收,他并没有伤人的意思,他要的只是给来袭者点颜色看看。
武器被震落脱手,这已经是被打脸打得啪啪作响了,来袭者正要赤手空拳再和吴鸣拼命时,吴鸣露出春风化雪的笑容:“蔡叔两年不见,你老人家的修为见长啊!”
“小鸣?!”
“还好你老人还认得出我来,我还以为你真的那么没有良心,这么快就把我这么一个救命恩人给忘记了!”
来袭者正是蔡有道,他被吴鸣话中带着的刺弄得很不自在,却只能压住怒意,带着无奈很不自在的说道:“小鸣啊,你说你回来是喜事,怎么就弄出了这么一场误会!”
吴鸣哈哈大笑:“蔡叔还和以前一样爱开玩笑啊!如果我没有弄出这场误会来,那么我回来就不是喜事,而是来看人家办喜事的了!”
云兮听着吴鸣带着浓浓酸味的话,她立马跑了过来,小鸟依人般的依偎入吴鸣怀中,语带哽咽的说道:“小鸣,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的,我并没有答应刘公子。”
吴鸣很想说‘你没有答应,也没有明确拒绝啊!’但是当他低头看到云兮泛动着泪光的双眼,他还是将到了嘴边的话吞了回去,用上柔情的软语说道:“傻瓜,我怎么会怪你呢!”
吴鸣抬起头,看着蔡有道说道:“云兮是年纪小,很多事情不懂得分寸,可那些年纪大的也不懂得分寸,那可是要让天下笑话的!”
一声厚沉的声音响起:“好了小鸣,你也应该闹够了!”
吴鸣微微一笑:“岳父大人,我还以为你认为墙边风景独好,想一直躲在那里不出来了。”
一直尴尬的站在原地的刘子滔,见白战走来,连忙行礼说道:“白伯父您得正好,我觉得这个负心人配不上云兮,还请伯父主持公道。”
吴鸣并没有向着白战行礼,他满脸嬉笑的说道:“岳父大人,既然这位刘公子要你主持公道,正好小胥也有此请求,也想岳父大人给我一个公道!”
白战板着脸说道:“放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长辈了!”
看着白战发怒,刘子滔一脸幸灾乐祸,云兮则是连忙拉着吴鸣的长袖说道:“小鸣,好好说话!”
蔡有道也靠了过来,出言劝说道:“小鸣,这件事情是个误会,我们坐下来好好谈!”
吴鸣毫不退让的瞪了蔡有道一眼,“蔡叔,我原来还是挺敬重你的,可是我不在的日子,有人要给我家的名花松土,你老人家也不好好管管,这时候让我好好说话,难道你不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好好说的吗?”
蔡有道怒上心头,没好气的说道:“小鸣你别太过分了,总要念些往日情分吧,刚刚你出手将我武器打落,也算是出气了。”
吴鸣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不念往日情分?如果我真的不念往日情分,蔡叔你现在就无法站在这里说话了!”
蔡有道当然知道吴鸣说的是实话,而实话很多时候听起来就是很不顺耳,他并没有反驳,一脸铁青的站着。
这时白战怒喝一声:“吴鸣你够了!我对你容忍是有度的!”
吴鸣浑然不惧,怒目直视白战,脸上却还留着嘲讽的笑意,“哎呦喂!白老板这些日子生意应该做得不错,这一怒起来还真有些吓人!”
白战青筋乍现,对着吴鸣瞪大了眼睛说道:“你要知道白云兮是我白战的女儿!”
吴鸣笑意不减:“就是因为云兮是你白战的女儿,所以我才要你给我一个公道!人要立足于天地之间,信义二字尤为重要!像你这样的做法,难道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放肆!”激怒之下的白战展开身法,直取吴鸣胸前,直接忽视了吴鸣怀中还有云兮在。
白战无视云兮安危而出手,或许说在他白战的眼中,云兮根本没有那么重要吧!
见白战出手,吴鸣深感白战性子的薄凉,他越发觉得怀中的云兮有些可怜,于是将云兮抱得更紧些。
白战出拳,吴鸣护着云兮也是一拳轰出,同时两股青色的光芒出现。
轰的闷响一声,一股劲风如波浪般向着四周散开,吴鸣和白战同时向后退了两步,刚刚双方对拳的结果是两人都没有占到便宜。
吴鸣哈哈大笑说道:“看来这两年白老板不仅生意不错,修为也提升了不少,看来地位的提升给你带来了不少好处啊!”
吴鸣神情一肃说道:“白老板你别忘记了,你今天的一切,都有我吴鸣一份功劳!”
白战见硬来不行,他端出了一幅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