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以为我就那么笨?”
辰海涛看出张言在鄙视自己的智商,露出一副不甘心的模样,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展开给张言看。【..】
“一副地图。”张言顿时看出来。
“我后来想通了,那块石头没有什么特别的,特别的是上面的藏宝图,所以,我就拿纸将藏宝图画了下来。”
辰海涛一副洋洋自得模样。
张言接过地图,看了一会儿,顿时眉头微微皱起。
地图上,有很多杂乱的线条,但是能看出辰海涛有着绘画基础,线条很清晰,并不是他乱画。
特别是地图的上面,还有一副女人的画像,寥寥几笔,神韵尽出,似乎是女娲补天的图画。
张言顿时也明白,辰海涛为什么跟那个摊主起了冲突。
这地图上,除了线条之外,还有一些字,是苗文。
现如今,认识苗文的人并不多。
辰海涛一定是看不懂,就随意找了一个苗民询问,结果苗民看到上面的女娲图,顿时认为他是图谋不轨,所以才大喊抓贼。
张言看了几眼,发现注视的苗文,都是写怎么进入德夯峡谷,怎么潜入圣女殿,十分的详尽。
辰海涛的这种行径,基本上等同在领袖纪念堂门口问警察叔叔怎么能逃票进去一样。
俩字概括脑残!
“你能看懂上面的字?”辰海涛见张言不断的皱眉,似乎是思考,惊喜道。
“不错,我能能够看懂。”张言淡淡道:“并且我可以帮你进入圣女殿。”
张言脸上虽然不显,但是心中却是大呼幸运。
果然是好人有好报。
看现在这形式,他如果去打听德夯峡谷的消息,只怕会落得跟辰海涛一样的下场。
如果是等到明天庆典的时候再进去,看不看得到许芷还是两说。而且,卢思安马上就会进入德夯峡谷,面见许芷。卢思安居心叵测,张言有些担心。
“好,那几个土君子也都正在焦头烂额,寻找能够带路的向导。哼哼,他们找不到,我却找到了,看他们再嘲笑我?”辰海涛洋洋得意,拉着张言,来到附近的一个小营地前。
营地里有四个帐篷,大老远张言就闻到了浓郁的土腥味,一伙土君子在这里安营扎寨。
“海涛,你怎么又回来,钱都给你了,快点滚蛋回家!”一个穿着迷彩军裤的光头大汉钻了出来,冲着辰海涛大喊。
“这是我们的头,徐义经,脾气暴躁,不过人其实还不错。”辰海涛小声道。
转眼间,又有三个其貌不扬的人从帐篷中钻出来,瘦瘦小小,不过眼神都闪烁着凶狠。
他们都斜着眼睛打量张言和辰海涛,一副不屑的模样。
“我找到了向导。”辰海涛顿时很生气,大声道。
“向导?你居然找到了向导?”一干盗墓贼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小毛孩子,别说笑了!肯让你到这里来,已经是徐先生的吩咐,不要再动歪脑筋!我们已经找人问过了,石头上的苗文很古老,几乎失传,就算是七八十岁的老苗子也不一定认识,他年纪轻轻看上去跟你差不多,怎么可能认识?”徐义经一副鄙夷的模样。
徐义经说的是事实,苗文并没有经过始皇帝统一文字,一直都是四分五裂,不仅有新苗文和旧苗文的分别,更是有东南西北中的分别,可以说,两个苗寨之间,互相说话能听得懂,但是写字就互相看不懂。
张言掌握了仓颉字,这种文字,是文字之本源,后世的所有的文字,都是从它的基础上演化出来的,万变不离其宗。
张言淡淡一笑:“认不认识,还请把东西拿出来,让我看下,不就清楚了?”
徐义经半信半疑,将石头拿出来,递到张言的手上。
“这是…”
张言整个人都呆住了,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全身的血液都沸腾。
这块石头,平平无奇,张言翻来覆去也看不出什么来,但是他就是有这种心慌的感觉。
“到底怎么回事?”张言深吸一口气,勉强让心情平静,心中却是充满了疑惑。
这块石头,不是凡物,但是到底是什么东西,张言并不知道。
“喂,你怎么了,傻了?”徐义经不满意了,从腰间拿出手枪,在张言的面前比划着,他身后的几个盗墓贼也都抽出几把长枪,对准了张言。
“我空口白牙,你们也不会相信我,不然这样,密道的入口就在附近,相信你们找到了很久了,却找不到。收拾东西,我现在就带你们进入德夯峡谷。”张言笑笑,不以为意。
“什么!你居然已经知道密道的入口就在附近?”盗墓贼们大眼瞪小眼,他们确实在这附近找密道的入口。
之所以知道密道入口在这里,也是从地图的图画上推测出来的,但是这毕竟不是军用地图,更不可能精确到米,所以旁边还有苗文的注释。
可惜,盗墓贼们都看不懂。
张言挥挥手,懒得跟盗墓贼们废话,也没有将手中石头还给他们的意思。
盗墓贼想了想,反正枪在自己手里,不怕张言飞了,也没有说什么,将工具简单收拾了一下,背上包,让张言带路。
张言侧耳倾听,附近有一条潺潺流动的小溪,他找到小溪,逆流而上,几百米的时间就走到小溪的源头,是一个不大的洞窟。
“这里我们来过,没有什么密道。”其中一个盗墓贼高声叫道。
“那是因为你们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