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长的走廊里,回荡着欢乐的歌声,安俊基靠着墙壁,脸色十分精彩,回想着李昊和胡不仁烧钱的经过。
安俊基脑海里一声轰鸣,雷声滚滚,他恍然大悟,胡不仁的钱烧得慢,李昊的钱烧得很快,原来烧得是专门用来烧的大洋票子,怪不得能烧那么快。
搬砖的太损了,坑人坑得理直气壮,胡不仁要知道,搬砖的烧得是大洋票子,会不会当场气吐血!
李昊当面揭穿,澄清了安俊基和白香玉的关系,破坏了既定计划,安俊基早就恨透了李昊,找到这种机会,怎么能放过?
想到这里,安俊基嘴角扬起一抹狞笑,望着走廊的尽头,李昊和白香玉谈笑风生的走来,二牛和猴子门神一样,一左一右跟在后面。
安俊基眯着三角眼,皮笑肉不笑的摆了摆手,打了一个招呼,转身进入了包厢,李昊等人紧随其后。
富丽堂皇的包厢里,回荡着甜美的歌声,众人围坐着沙发,茶几摆满了果盘点心,特色烧烤,还有各种酒水饮料。
伊思甜站在舞台上,唱着哥哥就是我的yle,绽放出甜美的歌喉,劲爆的热舞,歌声回荡四周。
胡不仁众星捧月一般,坐在正中首位,孙学礼和赵小棚、安俊基坐在左右,交头接耳说着什么,不时瞄向刚进来的李昊和白香玉,透着诡异的气氛。
包厢里有五十多号人,音乐声很大,说话听不清楚,李昊和白香玉坐在角落的沙发,喝着冰镇饮料,嗑瓜子聊天,浑然不理会胡不仁等人。
安俊基凑到胡不仁耳边,压低声音道:“胡二少,刚刚涮火锅的时候,搬砖工烧的是大洋票子,就是阴曹地府出品的纸钱,你上当受骗了。”
“大洋票子!”胡不仁惊骇欲绝,难以置信的看着安俊基,惊愕的道:“不会是上坟烧的纸钱,你怎么知道的?”
安俊基解释道:“离开火锅城发现的,有一张钱烧了一半,上面标着阴曹地府出品!”
“窝糙!”胡不仁脸色阴晴不定,额角青筋暴起,拳头攥得嘎蹦直响,气急败坏的道:“欺人太甚,哪有这么坑人的!”
“胡二少,搬砖的这么坑你,绝不能让他逃走!”安俊基冷冷的道。
“到了本少爷的地盘,搬砖的死定了!”胡不仁狞笑道。
赵小棚和孙学礼坐在一旁,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不知道在商量什么坏事。
包厢里气氛火爆,伊思甜和白香玉争芳斗绝,载歌载舞,在舞台比试起来,大伙呐喊鼓掌,仿佛回到了高中时代。
李昊独坐在角落,没人搭理他,省去了应酬的麻烦,他很想离开,看看陈嘉琪在豪门惹祸没有。
四周群狼环绕,又不能抛下白香玉离开,貌似老千的安俊基,道貌岸然的孙学礼,还有爆发户赵小棚,甚至是恶少胡不仁,还有一帮男生,都在觊觎白香玉的美貌,很容易出现意外。
李昊无可奈何,只能充当护花使者,期盼聚会早点结束,送白香玉回家。
同一时间!
南都的天空,乌云密布,雷声滚滚,瓢泼大雨哗哗落下,泊车仔抱头鼠窜,消失在街道上。
海鲜湾大洒楼门前的停车场,停满了奢华的豪车,一辆新款凯迪拉克异常醒目,凯迪拉克左右站着两名杀马特造型的青年,浇得跟落水狗一样,互相对视一眼,用衣服罩着头,狼狈的跑出停车场。
路旁的小巷里,停着一辆套牌黑车,驾驶室里坐着两个胖子,正端着望远镜盯着停车场,酷似三胖的青年放下望远镜,整理了一下中分头,坏笑道:“老表,可以行动了!”
“肥波,要是出现意外,你千万别出来,我有办法逃走的!”另一个胖子扣着鸭舌帽,又戴好黑眶眼睛,穿着低调的棉服,打着雨伞推门下车,吊儿郎当的走向停车场。
肥波焦急万分,凝视着窗外朦胧的雨幕,在暴雨中漫步的胖子,他额头冒出冷汗,老表王洋过海而来,就是为了对付解辉这厮!
远处的停车场,泊车仔早没影了,看场子的两人也跑了,王洋顺利的进入停车场,路过新款凯迪拉克的瞬间,突然蹲下系起了鞋带,停顿了五秒钟。
王洋落无其事,溜溜达达的穿过停车场,转了一圈回到小巷,拉开了套牌车的门车,快速的坐了进去,他满头大汗,大口喘着粗气,激动得直哆嗦。
“老表,怎么样了?”肥波问道。
“ok!车开远一点,等着看热闹,解辉要坐土飞机了!”王洋兴奋的道。
“碉爆了,老表真牛掰!”肥波发动汽车,停到远处的十字路口。
“小意思,从南越边境蹲了五年,表哥啥也不会,就会拆雷!”王洋春风得意,抱着肩膀坏笑,那模样就是宅男,还是特别猥琐的死宅。
肥波拿过一袋烧鹅,还有两罐啤酒递给王洋,微笑道:“晚餐还没吃,先垫垫底,完事再吃大餐!”
王洋抓过一条烧鹅腿,大口啃了起来,调侃道:“这里不能久留,事成之后,我去南澳避风,好好潇洒几年!”
肥波羡慕的道:“南澳是好地方,遍地是赌场,到处是娱乐城,消遣最好的地方,过一阵子,我也过去玩玩!”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
我只想好好爱一回,
时光不能倒退,人生不能后悔,爱你在明天,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
我不爱冰冷的床沿。。!”手机铃声响起,肥波脸色苍白,机灵灵打了一个寒颤,愕然的看着来电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