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错。
第一下就已经捏准。
行家一伸手就知道有没有，赵天的这一下表面上看起来这一点也不难，但其实不是如此，肿块不是在表面，而是深在胸里，被皮肤还有乳腺体等包裹着，就算是真正的老手也得要试几下才能够找准位置，最简单的一个例子就是司马蕊自己不知道摸了多少次了，也不是每一次都能够一捏就捏得准。
“这小子……有点本事！”
司马蕊看着赵天，不由得想，“还有，他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看他刚才的反应，分明是没有多少的临床经验……他到底是怎么练出来的？”
“啊！”
司马蕊突然感觉到赵天用力捏了一下肿块，仿佛是一根钉刺进来一般，额头不由得冒出细密的汗珠，脸色也变得更加苍白。
本来她还想问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但看到赵天脸色越来越阴沉，刚到嘴边的话不由得吞了下去——作为一名医生，她从赵天的脸色就分辨得出来现在自己的情况不妙，同时赵天正在集中精神，最好是不要影响。
但是，她很快发现不是自己想忍就忍得了的。
赵天右手三只手指就象是钳子一般捏着自己胸上的肿块，肿块虽然有一点滑溜，但却根本远处可逃，被捏得死死的，然后就是不同角度，不一样的轻重，司马蕊觉得胸里的那个肿块仿佛正被赵天360度无死角地捏了一遍。
赵天每捏一下，她都感觉到自己被针刺了一下，刚开始的时候她还努力咬牙忍着，但是很快她就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忍受，刺痛一下接一下的挑战着她忍受的极限。
到了后来，她干脆身体紧紧地绷起来，整个人就象是只待宰的羔羊。
“啊！”
司马蕊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脸一下扭曲起来，甚至身体开始控制不住抽动着。
“……嗯……啊……嗯……”
司马蕊苍白的脸突然冒出一丝红晕，她突然发现自己的痛叫似乎听起来有一点不太对劲，更加象是呻吟声。
强忍着剧痛伸手扯过被单，司马蕊狠狠地咬在嘴里。
刚开始的时候，这一招还真的有用，但是，她很快就发现这其实一点用点也没有，因为她发现随着赵天一下接一下地捏着，胸前的感觉已经不仅仅是痛，还夹着酸。
如果说痛还能够忍得住的话，酸就根本不可能，更加不用说是痛中夹着酸，司马蕊发现自己咬着的布慢慢松开，嘴里的声音也越来越怪，而且越来越大声。
司马蕊知道自己的叫声有一点古怪，她想控制但是却怎么样也控制不住，本来苍白的脸慢慢变得通红，额头上的汗水也越来越密。
柯桐并没有走远，她就站在检查室门口，刚开始的时候她只是安静地等着，她知道不会那么快就有结果，干脆拿出手机玩了起来。不过一会之后她的脸变得古怪起来——虽然隔着门，但她似乎听到里面传来一阵轻微的呻吟声，而且一会之后声音越来越大。
“看来刺激得不轻啊。”
柯桐作为“过来人”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自己当时也是如此，唯一的区别就是并没有如此“大声”。
“如果不是知道怎么一回事，绝对会让人产生误会，司马蕊……估计根本就控制不了，所以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来……赵天那小子……嘻嘻嘻……”
柯桐轻轻地摇了摇头，司马蕊那声音绝对会让人听了脸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