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穿越重生>媚妃独宠:重生倾世妖姬>1011.第1011章 是个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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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拘姬发如何的嘲讽,终究是不愿意真个去送死的,是以对于飞廉将军提出的这等交易之法,也仍旧是应承了下来。

这心中的阴暗为姬发所知,虽说飞廉自持并无丝毫的不妥,亦或是见不得人之处,却也是很有些赧颜的,便就是不欲见了他的。

姬发倒也乐得自在,自己当日虽一时之气,很有些不平,却也是不愿再次为人所虐打的,故此很是想要静静,便就是有朝一日惹出什么麻烦了,那也是日后的事,且是不必这一时三刻就遭了罪去。

是以这相持不下的局面虽让一众的将士心中不解,却在这当事的两人间难得的保持了一种微妙的平衡,谁人也不想先一步去打破它,甚而是都有些在惧怕,惧怕对方执意要将那日的事情重新掀开来。

姬发倒还没有什么,每日里好吃好睡的,人竟是胖了些许,不过因着之前被飞廉将军踹伤了脏腑,又不曾请过大夫来仔细诊治,是以仍旧有些咳血的厉害。

飞廉将军却是做不到似姬发那般坦然的,不知为何,这心里就是难以安宁,每日里都要仔细的询问了副将的,得知姬发一切如常,也不曾提及要求见自己,这心中方是放下了些许。

副将本不曾怎生跟随过飞廉将军,自是不知其性情根底的,且本就是粗人,是以飞廉心中觉着,必察觉不出什么,这才敢如此坦然吩咐了事情,随心所欲的询问,却不曾想到,这粗人,更是有粗人的机敏之处,反而觉察出了内里的不同寻常之处。

因着说不分明,却捉摸不透,是以这心中全然没个着落,一时之间竟是寝食难安,也顾不得什么主帅的事情实属绝密之类的,言谈中很是随意的与自己的谋士提及了,想着总该是心中有数的。

那谋士也并未说出个什么来,不过宽慰两句,言道飞廉将军必是有所图谋的,将军府的威望,并着飞廉将军的战神之名,可都并非浪得虚名,何须多余在意呢,不过仔细听从吩咐也就是了,这建功立业,扫除叛乱,想来也不过就在这几日了。

副将这几日想的头都疼了,本也是不耐烦再猜的,如今被着幕僚一劝,自然也就是放下了,想着临行前恶来将军一再的嘱咐,务必要保护好飞廉将军,务必要助飞廉将军一举平叛,如今这两样都已然是囊中之物一般,只看飞廉将军想要何时收了,自己也就算是完成了任务,旁的心思自己可是猜不透,也不需去猜的。

一念及此,这心中也便就释然了,心一松快,人也就觉着疲累的紧了,很是打了两个哈欠,便就又嘱咐了幕僚两句,切不可出去乱说云云,得了保证,也就回帐休息去了。

却不曾料想,自己刚刚离去,这方才还很是谦卑的幕僚,便就换了一身衣裳,面色凝重的偷偷潜出,诺大的军营,守卫森严,却硬是不曾惊动了一人。

直到一荒僻处,打了一个响指,便又那鸽子盘旋着落于幕僚臂上,左右看看,确是无人,这才将一封密信绑至信鸽脚上,腾空而去,后又悄没声息的遣回帐中。

从始至终不曾惊动了一人,却是将那翻云覆雨的密信传递到了朝歌城中的一处宅院之中。

一寻常农家老伯打扮之人接过密信,见上面很是画了一个印记,当即面色大变,匆匆而出,本着一处豪华的府邸而去,却是不曾从正门求见,而是自角落处自寻了一个小门,掏出钥匙来,径自打开进了去。

“侯爷,您这是怎么了?可是那前线有何不妥?不知这密信里提及了什么?”

老伯巴巴的望着伯安,不解这平日里喜怒不形于色的承恩侯,今日怎得这般神情,好似看过了密信之后,就神不守舍的厉害,难不成竟是前线大败吗?

可转念一想,又觉着不该是如此的,莫要说朝歌城内并未接到战败的奏报,便就是凭借着飞廉将军的威名,也断然不至于打不赢一个区区下人之子,这可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况退一万步说,老伯心中是清楚的,便就是飞廉将军真个大败而归,自家侯爷也断然不会如此模样。

承恩侯心中却是如同擂鼓一般的复杂难言,自己深受王后娘娘大恩,大公主厚爱,哪里敢不尽心竭力,如今手头阔绰,身份也与日倍增,自然可于有心之下多许下一些恩义,在适当的时机再收回一些忠诚。

便就是不成,却也算不得什么损失,但若然有那么一两个人可用,也就算是自己的运道好了,这与自己报讯之人可就算得是其中之一了。

那日自己不过是见一人衣着褴褛,在街上为人所踢打,好奇之下差人问了,原是个偷儿,只这所偷之物非金非银,亦非是什么稀罕值钱之物,乃是几包草药。

听得那些打人之人口中所言方是知道些端倪,原是此人数日前带了老母前来看病,却是无钱抓药,这一日更是沉重了,已然连**都起不得了,央求大夫出诊,这却是如何能成的,自是被赶了出去。

也不知听何人提及了,似其母亲这般的病症乃是寻常的热症,被耽搁的久了而已,若是取了几方要来,连服几日,必然可以痊愈的。

此人也是个孝顺的,当下便就狠下了心来,因着手中无钱,只得去偷了来,可不巧的是生体弱,不耐跑动,这还不曾到家,便就被抓住,狠打了一顿,鞋帽皆已是丢失,唯那几包药仍旧紧紧的抱在怀里,说什么也不肯松手,可这却更激起了药房之人的怒火,想着此偷儿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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