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羽皇贵妃娘娘决计不会帮木美人说话,便是会,大王也是不会听的,大王可以因为愧疚纵容羽皇贵妃一次,却绝不会因为疼宠允她反反复复。..shuhahА 。”
妲己是知道帝辛的‘性’子的,这话若然真个让羽皇贵妃去说,那必是一定不成的。
是以根本便不必去想如何拿捏了羽皇贵妃,倒也省却了一番麻烦。
“娘娘说的确也有理,那若然羽皇贵妃娘娘都劝说不动,还有何人说了是会成了的呢?”
羽皇贵妃在宫中已是一个超然的存在了,不拘什么事,大王都会多宠着让着她一些的,便是有些事情已是违逆了大王的初衷,都可能会为了她改了主意。
这若是羽皇贵妃都不行,那娘娘说的到底是何人呢?‘春’荷便当真想不出了。
“这道旨意,普天下也只有大王一人可以收回,旁人,都是置喙不得的。”
妲己轻笑着回了,这解铃还须系铃人,原便是最真不过的事了,哪里还有旁的说法。
“娘娘莫不是在说笑吗?大王对那木美人是怎生态度,娘娘想来是最清楚不过的,哪里还会召了她回来,能许了她美人的位份怕便已是极致了。”
妲己的话,‘春’荷却是有些不以为然的,大王下旨便可迎了木美人回来,这是谁都知道的,可便是如此才更是艰难,帝辛不喜木美人,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厌恶都不为过的,哪里还会巴巴的允她回宫来。
“大王也有大王的无奈,也不能够万事皆随心所‘欲’了去,这些到不妨事,本宫原也是想凉一凉那个木美人的,可是现下宫中嫔妃死的死,禁的禁,腻的腻,本宫若是不动些脑筋,有心人怕就要往进塞人了。”
许是思虑太多,妲己越发的觉得易头痛了些,轻轻的‘揉’了‘揉’额角,才勉强清醒了些。
“这….应该不会的吧,这后宫现下也是安宁了许多,得宠的不过羽皇贵妃与娘娘您,王后娘娘自然是不会张罗着给大王添人的,羽皇贵妃那般善妒,只会想着减人,哪里还会如此,旁的人,哪里还能够得上呢,娘娘想来是多虑了。”
妲己的话,‘春’荷也是细细的想了,却是觉得不大可能的,虽说这后宫中的‘女’人惯来便是要拉拢些新鲜不得宠的,以便为自己在大王面前张目。
而大王的嫔妃也真个不多,现下又更加的凋零了许多,可是这后宫的主子,都不似那能巴巴的为大王献美之人啊。
“若是以前,必是无人会这般做,可是现下却是不同了,大王枕边空虚,便是后宫无人提起,前朝也是人心思动的,既是如此,别人动,便莫如自己动,想来这个道理,王后娘娘也是懂得。”
近日来这后宫可是冷清的很,便是有着端敬王妃进宫和羽皇贵妃的册封礼在即,都是捂不出这热度来。
想来待一切都尘埃落定之后,大王的心思便要动了起来,那时这新人,只怕也不是一个两个了。
羽皇贵妃的心‘性’自是不必说的,想来是不屑一顾的。
但是姜王后却不是那般傲气之人,且大王子之事,尚有许多不安定之处,王后娘娘若是聪明,当知该如何做的。
“娘娘若是笃定如此,帮衬着木美人一把到也是无妨的,自是,大王不喜木美人,便是迎了她回宫,也不过是件摆设,娘娘的心血,恐会白白的‘浪’费了去。”
‘春’荷倒也觉得妲己顾虑的有理,只是这木美人却不是上上之选,生恐妲己筹谋一场,却是事倍功半,得不偿失。
“你当那木美人当真是个无脑的?她虽算不得聪慧,却也有些个点子,不然羽皇贵妃当前,妲己怎得还会着了她的道,呵,大王也不是当真厌恶于她,只不过是有些心结尚未解开罢了。”
若是真个厌恶,哪里会‘春’宵一度,不过是这木美人的存在,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帝辛做下的荒唐事,这才将恨意都转嫁在了她身上罢了。
只消木美人剔透着些,解了帝辛的心结,这宠爱哪里还会少了。
这可比之‘弄’个新人进宫要好得多,便是帝辛,也不会疑心了自己。
“娘娘英明,便是如此,那怎生做才能让大王改了主意,迎木美人回宫呢?”
这说一千道一万,也是要做成了这第一步,才有之后的其他啊。
“这事还需着落在九候身上,本宫已然写了秘信,便封存在书房的那个匣子里,你一会便去取了来,找机会送出去吧。”
妲己早便思虑着这件事,只是原本还想压上一段时间,现下看来却是不成了。
“娘娘,娘娘,大王子殿下求见。”
妲己也是无语了,本来是应大婚之后行了大礼,大王子才正式成为定国王的。
但是现下大婚竟然改在了宫外,定国王府,这便已然是先正位份之意了。
可是帝辛有无明旨下来,‘弄’得这阖宫上下也是没个依归,有人称定国王,有人称大王子殿下,好在大王子仁厚,也浑不在意这些。
“快请。”
妲己对大王子是如兄长般敬爱的,若不是一直忙了这半晌,妲己也是要打发了人去请的。
端敬王妃已然入宫,妲己很是担心大王子对端敬王妃的观感如何。
这不拘旁人如何,两个人还是要有些好感才成的,不然外人再是看着登对,也不过一对怨偶罢了。
虽则自己也做不得什么,但这心便是不能安然,必得知了详情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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