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心中有此念想,是以帝辛很是认真的观察着战况,生恐错过了最佳的突围时机。。
先王你是开过之王,在位之时没少经过见过刺杀之人,便就是自己,幼年也是很有些人对前朝不舍,与自己找些麻烦的,可是励‘精’图治以来,却当真是不再有此等事了的。
现下出了这档子事,难不成是自己为百姓做的还不够多吗?况这些刺客明显是有备而来,对自己的行踪掌握的这般详实,这可不是寻常的乡野莽夫可以做到的。
帝辛将马车帘子四敞大开的掀了,妲己也并不很阻止,这里仅有两驾马车,众‘侍’卫又是聚集于此,若然想要隐藏形迹,实在如同做梦一般,故此看与不看,当真是无关紧要的。
一番厮杀下来,‘侍’卫已然是不足二十人,自然,对方伤亡更要大上许多,帝辛冷眼瞧着,对方虽是悍勇,却非那等训练有素的死士,倒很像是山贼土匪之流。
这却是奇了,甚么时候这等人也来刺王杀驾了?莫不是被人所雇?可是这背后的主子费心至此,却不过是做些打草惊蛇之事,所为何来?
许是受了惊吓,也许是方才的一撞所致,妲己现下不适的很了,额上冷汗涟涟,只能死死的抓住纯儿的手,生生苦撑着。
这不懂之人,只不过能看个热闹,懂得人,自然能看个端倪的,现下帝辛便瞧出,这些刺客虽是在人数上占了些许便宜,但是实力却较之‘侍’卫们差了一大截的。
只要不再有其他的高手埋伏在侧便好,否则莫说实力相当了,便就是蚂蚁多了,也是能咬死了大象的,这些个‘侍’卫的力气也有穷尽之时。
又厮杀了一阵子,这伙子匪贼眼瞧着不敌这大内高手,也是调整了路数,只以少许的几个人牵制了‘侍’卫们的经历,余者便都来全力攻击马车。
这却是在妲己的意料之中的,想来这伙子人都是受人指使的,目标自然是帝辛,与其跟‘侍’卫们缠斗,最后死伤殆尽,实在是不如一味的强攻,仗着人手众多,将帝辛格杀了,一并撤退回去领赏方是正途。
可想到是能想到,这破解的法子却是没有的,自己不通武艺,这马车之内的人不但不能给帝辛任何的助益,反是个个皆为拖累。
剩下的十数个‘侍’卫都是个顶个的高手,又对帝辛忠心耿耿,原本是能稳妥的保护住圣驾安全的,可是这一突然之间的变故,不拘怎生动作,都被人牵制了去,实在回身乏术,眼瞧着几个头目提了大刀向马车冲来,却也是无计可施。
帝辛也是马背上平定的江山,若然是十年前,这几个区区‘毛’贼,当真是不放在眼里的,可是现下身子渐沉,又久不动手,这敏锐度自然是大不如前的。
可便就是如此,要帝辛如何恐慌,如何的不安,却也是不能的,见一人冲至马车之前,提了大刀照自己的面‘门’便砍,忙侧身闪过,又竖了掌刀,狠狠的切在那人的腕脉之上。
这一下子既快且狠,那人也是轻敌了些许,未曾料到帝辛也能有此身手,故出手之时未能设下自保之法,手腕被切,大刀一下子便就脱手而落,被早有防备的帝辛伸手抢过,并着动作不停,飞起一脚将这人踹将开去。
妲己身怀有孕,不禁这般折腾,打斗之中,马车颠簸在所难免,是以帝辛索‘性’跳下马车,横刀立于车前,只等着几个贼子冲将过来,手起刀落,结果了便是。
帝辛虽然身手不错,可毕竟年岁不饶人,只瞧着他结果一个贼子,都是气息粗重了许多,妲己心中当真是不安的紧的,有心上前去瞧了,与他站在一处,危险中也有个依托,可是一则自己身子特殊,二来全无武艺,恐是只会拖累与他,万般不能之下,只能尽量蜷缩了身子,保护好自己,不让他因自己而分了神去。
不过一个闪神的当口,便又有两人绕过了‘侍’卫的堵截,冲到帝辛面前,方才失刀逃跑之人见了同伴前来,也是停住了步伐,与之一并杀将过来,想要仗着人多,一举成事。
见三人一同冲来,帝辛也是有些警惕的,将大刀握的又紧上一紧,马步扎的更是结实了些,虽则知道对方要杀的定然是自己,但是这个马车头的位置,自己是说什么也不能退让的。
自己深爱的人,以及自己尚未出世的孩儿便就在马车之中,退让一步,便等同于将他们去顶了刀子,此刻在帝辛的心中,自己并非帝王,纯粹是为了家人而战的男人罢了。
木美人也是唬得够呛,暗叹自己流年不利,方离了泥沼,便遇到这等危险,当真不知这是不是因着自己时运不济才会招来的祸患。
虽则自己已然有大王亲口许诺,封为妃位,但是在这等时候,当真是不够瞧的,车内的主子,怕就只有自己是可以被牺牲的,是以为了自保,便装作忧心媚贵妃娘娘,亲自过来搀扶了。
妲己本就不适的紧了,心中又挂记着帝辛,哪里会在意这木美人的心思为何,便连她靠近自己身边,都未曾清楚觉察。
安王却是稳坐钓鱼台,并不过来参合的,仍是一副病殃殃,很不久活的模样,眼中也无多少神采,仿似眼前的险情与自己浑不相干一般。
这三人一同冲将过来,两人分左右砍杀,一人居中,手中并无武器,便以飞脚来攻帝辛下盘。
这般夹击当真是不给人留了退路的,帝辛唯一可退之处便就是向后窜入马车之中,可是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