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不过凡人,便是见过了,难不成能认得出来?不过是听闻了一些传说,是以想要知道罢了,你想说便说,不愿说便不说也罢了。.. 。 更多‘精’彩问”
妲己有些不耐烦的拿出匣子,一副坐视要收回幽海之泪的模样。
这却非是妲己不在意这个秘密了,更不是定要掩饰什么,只不过神‘女’之事,关乎大商国运,妲己不敢赌,哪怕这鲛人公主,如今只是颗珠子,那也是不成的。
鲛人公主确也顾不得这许多‘花’‘花’绕绕的,只知晓自己如今受制于人,谁知道妲己一个不顺心,是不是真的将自己收回了暗无天日的匣子之。
哪怕是能这般偶尔的见见外面的世界,说几句话,虚假的骗骗自己,原来一切都安好,从未曾改变,于自己而言,也已经是最美的幻想了。
是以鲛人公主忙不迭的拦住妲己,巴巴的说着妲己想要知道的一切。
“神‘女’并非凡骨,若是降下凡间,便是违反了天条,定然逃不过天火的制裁,且是立时生效,如影随形,是以没有神仙可以躲得过。
除非是剔除了神骨,彻底的成了无骨无根之凭,但又岂会有人如此呢,这般莫说是神仙了,便是凡人,也做不完全了。”
鲛人公主好笑的嗤了一声,觉着妲己问的,自己说的,原都是无人会去做的,平白的‘浪’费‘唇’舌罢了。
妲己至此方知,原来那神‘女’降世的代价,尽然是剔去神骨,依托仅余的仙气,而享受一生,但若一生终了,便灰飞烟灭,连一丝转世的可能都不会有,
思及此处,妲己也很是动容,看来,那羽皇贵妃,确也是深爱着帝辛的,只不知,他们的这段情,因何只有孔宣一人记得。
不过感动归感动,若那羽皇贵妃不与自己为难,自己也乐得让她逍遥,可若说是将帝辛让与她,却是万万不能的。
“那,这一世,她可还有法力?可还能翻云覆雨?”
神‘女’如何,自己都可以不管不顾,只是,殷商王朝的预言,自己却不可以不顾,若然不能,那岂非是凤凰大神与先王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可叹先王还耗费巨大,修建孔雀台,大王也是殷切期盼,唯恐怠慢。
果不其然,鲛人公主对妲己的问题,很是嗤之以鼻,仿似不懂,原本聪明机敏的一个人,怎得突然如此愚笨,问的全都是愚不可及的问题。
“都已剔去了神骨,哪里还会有法力,不过……本公主方才也已说了,她乃是由仙气所凝聚而成,总还是可以做一些事情的,至于程度,并着次数,便要视实际情况而言了。”
原来如此,妲己到此,方是明白了,为何那羽皇贵妃可以解了帝辛的毒,而有为何会那般憔悴。
现下也不是走神的时候,鲛人公主帮自己解‘惑’,在无人的情况下,妲己也不急于将她收了回去。
只是自己却是忙着去处理一众的事务,做好万全的准备,等待着随时可能到来的发难。
妲己这边忙碌的连眼都合不得,帝辛又何尝不是,毒‘性’方解,本是虚弱至极,又加之姜王后惨死,两位王子吉凶难料,目下不过是强撑着罢了。
“大王,敢问王后所犯何罪,竟要残忍用刑,无罪而诛?”
闻老太师今天也是坐不住了,巴巴的前来朝,且一照面便开始发难。
安公公心嗔怪,但自己不过奴才,哪里敢在闻太师面前多言多语的,不过是瞧着帝辛怎生打算罢了。
帝辛也是头疼的‘揉’捏了鼻梁,急着朝,本是打的快刀斩‘乱’麻的主意,却不想闻太师消息灵通至斯,看来这许多年,根本不是病的无力,而是在韬光养晦罢了。
至于如此做来,是要图谋什么,帝辛不敢想,也不愿去想。
“东伯侯谋逆,姜王后无辜被累,心悲愤难平,这才骤然离世,算不得什么不可理解之事,拟旨,仍旧以王后礼大葬,停灵,待孤百年之后,共入陵寝。”
“且慢,大王所言,老臣自是心服口服的,只是如今谣言四起,于皇室脸面,须不好看,为堵天下悠悠众人口,为安满朝武之心,恳请大王,允臣等,瞻仰王后娘娘遗体,以正视听。”
闻太师现下,哪里还能看得出半点的老迈虚弱之态,分明是步步紧‘逼’,之帝辛还要好许多。
帝辛眼杀机蹦现,却在对闻太师那双得逞的眼神之后,生生冷却了下来。
是了,他已然这般年纪,行将木之躯,如此冒犯自己,为的,怕是要让自己杀了他。
连自己的余生,都能狠心算计了,此等行径,不可谓不歹毒了,偏生自己诸般顾忌,不能杀他个痛快。
生生的压下这口恶气,迅速的想着破解之法。
“王后何等尊贵,哪里是外臣可以亵渎的?这岂非是让王后在天之灵,也不能安息吗?闻爱卿此言,恐是不妥吧。”
帝辛‘阴’沉的说罢,闻太师却是‘露’出一抹‘奸’计得逞的笑容来。
帝辛暗道不好,自己必是了计,只是君无戏言,尤其这朝堂之,出了口的话,哪里还能收的回来。
果不出帝辛所料,闻太师方才不过是设下圈套来给帝辛钻的,此时才开始步步紧‘逼’。
“大王所言极是,老臣虑事不周,还望陛下恕罪,既如此,便召所有四品以的诰命夫人入宫,为王后娘娘整理遗容吧。”
“请大王恩准……”
“请大王恩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