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男女授受不亲!”她晶亮的眸子中闪烁着不安,看着他反而听了这句话后,亲手解开衣带时,一丝羞意浮现着清美的脸上。
“天雪姑娘,你们医者,不是没有男女之分吗,在下曾经听过内人提起,在医者的眼里,不管是人还是畜,或者是男女,皆为平等。”南宫清绝淡然着解开了白袍,露出了同样洁白的中衣。
“夫…人!”闻言,她指尖轻颤了下。
“所以,天雪姑娘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他伸手解开,将身上的衣物褪尽,中衣随手放在了桌上。
那洁白的中衣上头,有着一丝浅淡的血迹。
的确是伤口有些裂开——不过要弄裂开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谈夙烟抬起眼眸,望着南宫清绝此时的模样,橘色的烛光浅浅的笼罩在他胸膛上,盈玉白皙的肌-优-优-小-说-更-新-最-快-.肤上,那胸部腰腹的线条起伏,相当的精壮而又结实。
一抹红晕爬上了清美的面容。
“天雪姑娘,在下的伤口……”南宫清绝望着她那漆黑如黛色的眸子里各种情绪闪烁过,薄冷的唇角微微勾起。面容却染上了淡淡的痛楚。
“公子,你可是有沾水了。”谈夙烟思绪被他拉回,清美的眼眸扫了一眼后,抿了抿唇,持起笔写着。
“洗漱时,沾了少许,夫人不再身旁,一些琐事只好自己动手。”男人的嗓音低沉暗哑极了,眼底的那抹笑意,让她只觉得一阵阵的心悸。
想开口问,他何时让她近身伺候过。却张了张口,又将话语咽了回去。苦笑的咬了咬唇瓣,她又怎能确定他指的是她呢。
何况,她不是已经死了吗,继然,她垂下眉眼,继续持笔写道。“公子,劳烦你转过身,天雪将伤口包扎下。”
“好!”南宫清绝眼角处隐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修长高大的身躯缓缓的背对过低着头,不肯看他的女人。
谈夙烟掀开眼皮,袱中将金疮药拿出,用自己的绣帕沾了少许,倾过身子,轻柔的覆上那微微裂开的伤口。
南宫清绝直直的坐在,后背上轻轻的触感,让他面容上多了一丝平日见不到的温和,一股浅浅的幽兰花香因为女人的靠近,散发的越加的清晰。
认真涂抹着金疮药的人儿,殊不知尽管她带上了面纱,装哑。
但是她那一双清美灵动的眼眸,还有身上浅浅的香味,她的行为举止,早已经将她的身份宣示出。
谈夙烟用白纱将他后背裹了一圈后,才缓缓的站起身,刻意的离开彼此的距离。
当男人转过身后,她回以淡笑,掩下心中的慌乱,转身收拾起瓶瓶罐罐着。
“天雪姑娘,可否随在下去一处地方。”他的嗓音,由后清晰的传入她的耳畔中,谈夙烟微微一愣,心底异样,转过头,带着不解的目光望着他。
南宫清绝没有说什么,而是伸出宽大的手掌,伸到她的眼前。
他的眼中带着几许期待,是她所熟悉的。只不过这种眼神,相公只是在雪笑身上闪现过。想到这,心中一阵抽痛,连呼吸都困难了几分。
谈夙烟掩下的长睫下,划过黯然。快速的写好一行字,递到了男人的手掌上。
“天雪姑娘竟然想休息了,那在下便不叨扰了。”南宫清绝望了一眼手中的纸条后,将其收入袖中,被美人所拒绝,他依然是一副淡然处之的模样,转身坦然的离开。
但房门被开起,又关上后。
谈夙烟心口处憋着的那一口气,终于呼出。
素手搀扶在桌沿浅浅的喘息着,那一抹视线复杂的望向男人离开的房门处。
不安的心,越发的严重起来。
——
三日后。
怪医一大早便搞了一大堆奇奇怪怪的草药给冉雪笑服用,细数那些药草,足够当三餐的饭食吃了。
这几日,几人在竹屋里过的还算清闲。
只是苦了那被关在泥洞里的银蛇了。
中午,在竹屋内,怪医躺在木椅上,舒服的闭上眼,享受着一脸媚笑的花无姬为他扇着风,那一抹风徐徐飘过,使得雪竹叶子发出沙沙的声响。
“花闺女,有没有吃饭的。给点力啊。”老头儿闭着眼,凶凶的吼了一声后。
转了个身,继续趴在了木椅上,小腿儿还要翘起。
“老头儿,我叫花—无—姬!”他咬牙切齿的再次提醒着他,若不是图着这老头儿研制出的美容粉,鬼才帮他扇风。
“花姑娘……”怪医微微掀开眼皮,一张老脸上尽是顽皮的神采。
“哈哈哈……花姑娘,帮灵儿倒一杯水来可好。”在雪竹上荡着秋千的寄灵听了后,也大声喊着他。
灵巧的大眼朝花无姬眨啊眨的!
花无姬听了,这就不能忍了。
足尖轻轻一点,一粒石子朝一脸淘气的寄灵踢去。
“啊!”防不胜防,被射下来了。
砰的一声,摔落到了堆满竹叶的泥地上,不过那一声‘啊’可不是她喊出来的。
寄灵从竹叶堆里扬起小脸,朝四周望去,怎么听见了霄白的声音啊。
“呵,霄白那小子来了。”还在眯眯眼,想睡觉的怪医猛然跳了起来,一脸狡诈的朝声源小跑去。
“啊哈!霄白来了?”寄灵和花无姬下意识的一同往冉雪笑的房间里钻了过去。
在一片空地里,一身白衣的霄白,再次的中了怪医的陷阱!
浑身麻木无力的躺在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泥坑里。
在泥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