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才开离君家没多远,苏溪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包,不过她的第一反应不是看君承给她的礼物,而是看那个带血的棉球还在不在。
“呼……好险。”苏溪摸到棉球的时候,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她刚才生怕君承发现了什么,好在君承只是放了个东西进去,并没有看她的包里有什么。
“大小姐,现在回家吗?”前面的司机问。
苏溪摇头,先回了一趟君承给她买的花园别墅,拿了君承用过的牙刷才回苏家。
“哥,东西都拿到了,什么时候才会出检查结果?”
“表兄妹之间的dna鉴定比较麻烦,估计需要三、五天,你取样本的时候,没引起君家人怀疑吧?”
“哼!君家人都忙着安慰君夏那个贱人,哪有时间关注我!”苏溪想起在君家的事,到现在还是一肚子气。
苏景将东西用密封袋装好,然后交给覃助理去检验,转而看到苏溪脸色有些异样地红,问:“身体不舒服?”
苏溪点点头,让苏景帮她叫了医生来家里,医生一检查,竟然发烧了。
“都怪那个君夏,故意让我用冷水洗菜!不然我哪会发烧!她一定是想让我流产,这样我就不会威胁到她了!”苏溪一边抱怨,一边将在君家的事讲给苏景听。
苏景却不认为这是坏事,说:“这可是个让君承怜香惜玉的好机会。”
苏溪一想也是,从君承今天的行为看,君承对她好像又亲近了,她想起君承送给她的礼物,赶紧拆开来看,竟然是一条很华美的钻石手链,她狡猾地将手链带在了打吊瓶的那只胳膊上,然后拍了张照片发给君承。
“好看吗?”隐隐露出手臂上的针管,苏溪问。
过了很久,君承直接打了电话过来问:“生病了?”
苏溪楚楚可怜地“嗯”了一声,说:“刚才帮忙洗菜,在冷水里泡久了,有点发烧。”
君承一听,立刻又问:“又是夏夏让你做的?”
苏溪再次“嗯”了一声。
君承很气愤地说了四个字:“不知轻重!”
万一苏溪因为受寒流产了,那他之前所做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苏溪却会错了意,以为君承真的对这个孩子很在乎,整个心里都暖和得不行,趁机撒娇说:“君承,你晚上能不能来看看我?”
君承顿了两秒钟,说:“好,反正下午我要送夏夏去陆家,到时候我顺路过去一趟。”
虽然君承只是说顺路,但他能同意,苏溪就已经很满足了。
挂掉电话之后,她赶紧跟苏景说:“大哥,君承下午要到我们家来,你让家里的佣人准备晚饭,记得准备得丰盛一点。”
苏景这就下楼去亲自筹备,可是一直等到下午五点,也没等到君承过来,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有,到了下午六点的时候,苏溪忍不住打了个电话给君承,结果是夏夏接的。
“你又找我大哥干嘛?大过年的,你能不能别找骂!”
苏溪不跟夏夏争吵,而是问:“你大哥呢?让他接电话。”
夏夏本着气死人不偿命的原则,冷笑一声说:“我偏不告诉你。”
“你——”
苏景见状,赶紧把手机拿过来,说:“君小姐,我找君少爷有正事,麻烦你通融一下。”
夏夏还是不松口,编了个让苏景完全无法反驳的理由,“我大哥被陆爷爷拉去书房下棋了,陆爷爷不让任何人打扰,有什么事跟我说吧,等会儿我会帮苏先生转告的。”
苏景也无语了,直接说了句“不用了”就挂掉了电话。
苏溪简直气疯了,直接拔掉手上的针管,下楼把一桌子的菜全都掀了!
“大哥!你说君承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今天明明亲了我了,我以为,我和他之间又迈近了一步,没想到他到最后还是放我鸽子!这样真真假假的,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苏景让佣人把东西都收拾好,示意苏溪稍安勿躁,“或许是君夏在从中作梗,我们再等等。”
说完,苏景就给陆嘉语打了个电话,问:“君承是不是在陆家?”
陆嘉语如实说:“君少爷的确在这里,刚才陆老太爷硬留他在这里吃饭,吃完饭之后就说去书房下棋,到现在都没出来。”
苏景了然,说:“君承走的时候,给我发个短信。”
陆嘉语答应了,然后匆匆挂了电话。
陆家那边,陆老太爷一直到晚上八点多,才肯放君承出门,还一边走一边感慨:“还是别人的孙子好啊,懂得谦让。”
陆斯扬对此视若无睹,和夏夏一起出门。
陆老太爷见状忙问:“今天除夕夜,你不在家住?”
陆斯扬不想和夏夏分开,因为这是他和夏夏隐婚以来的第一个新年,可是看着陆老太爷殷切而又悲凉的目光,他改了口说:“我送夏夏回去,一会儿就回来陪您跨年。”
陆老太爷也知道,让他们夫妻分离是件残忍的事,为了孙子着想,也说:“罢了罢了,有大小子和小尔陪我,你滚吧。”
陆斯扬笑了笑,没有应声。
车要开的时候,沉默了一晚上的陆斯昂将夏夏拉到一边,问:“二嫂,言儿和封源是不是都在你家?”
夏夏点头。
陆斯昂的目光黯淡了一瞬,忽然高声提议说:“今年好不容易都在a市过年,反正没什么好玩的,不如我们两家人明天去滑雪吧,也省得二哥和二嫂两边跑着拜年。”
夏夏知道,陆斯昂想见李言儿,滑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