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盘连人带车翻到臭水沟里,这家伙整个成了个臭人,从头到脚都是一身泥水,他半天从臭水沟里出来整个人就只剩下两只眼睛在转了,幸亏那辆破三轮车挂在高峰的汗血宝马车后面,要不然的话,操盘整个人就会被扣在三轮车里面。
操盘从臭水沟里爬起来,他并不担心自己被怎么样,他担心地是自己的那辆破三轮车,操盘看着自己那辆破三轮车侧翻在臭水沟里,他当时就嚎啕大哭起来。
“我的三轮车啊,我的宝马三轮车啊,你可不能毁了啊,你一毁了,我可怎么办,你让我怎么活了?”虽然这是一辆破三轮车,但是对于操盘老板来说那就是一辆宝马车,它被翻在臭水沟里,顿时就像死了自己的老婆一样,他都不知道怎么活了,当时就失去了主张手足无措了。
熊二伟对着操盘大喊:“哎呀,老操啊,你嚎个什么劲啊,不就是一辆破车啊,它早就应该报废了,你还伤心个毛啊,人家说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呢,你这样不是更好吗,正好再买一辆新车呢。”操盘还站在臭水沟里抚摸着那辆破三轮车伤痛欲绝:“熊经理,你说得轻巧啊,这可不是一百两百啊,这得好几千啊,接近一万呢,你让我说换就换啊,何况这辆三轮车跟了我几十年了,我真是爱不释手啊,就当它是我的宝贝一样,这下子被你们给毁了,看它这样子那是彻底瓦特了啊,我能不伤心啊,我可是有感情的人呢,它一旦失去了,就像我失去了爱妻一样啊!”操盘越嚎越来劲了,熊二伟就对他道:“老操啊,你就死劲地哭吧,你就死劲地嚎你的宝贝吧,你再嚎的话,那些水泥袋就会被人家给收购走了,到那时你哭鼻子都来不及了!”一提水泥袋子,操盘立马止住了悲声,赶紧从那臭水沟里爬出来,然后转身对自己的那辆侧翻在臭水沟里的破三轮车拜了好几拜:“宝贝,你先受点委屈吧,等我老操收完水泥袋子,就过来捞你出来啊,然后再给你大修一次啊,让你重新焕发容颜!”熊二伟吼道:“老操,你瞎嚎什么啊,赶紧地走吧,还球个容颜啊,收水泥袋要紧呢,赶紧地走吧!”操盘还是依依不舍地告别那辆侧翻在臭水沟里的三轮车,一身臭泥水爬在汗血宝马车的后座上面,弄得汗血宝马车后座都是臭泥,也弄得汗血宝马车内臭气熏天,实在是难闻得要命。
可把高峰同志心痛得要命,那眉头都拧得像根钢丝绳一样,嘴巴里哎哟个不停。
“哎哟,哎哟,我的操老板啊,我的操大叔啊,你这弄得太恶心吧啦了啊,这要怎么洗才能洗干净啊!”操盘就嘿嘿地笑:“高经理,你别这样啊,熊经理说得对,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这辆车弄坏了,你不是还有那辆什么比基尼的跑车吗,你可以开那比基尼的跑车啊!”高峰呸了一口:“呸,操老板啊,亏你说得出来啊,那兰博基尼的跑车跑工地,那不是让我毁车啊,那可是七百多万的超级跑车啊,你就让它跑工地,你家还真有钱造呢。”当高峰三个人赶到时,水泥搅拌桩队伍的老板与那收废品的老板正好将水泥袋子都装上了农用三轮车,水泥袋子还不少呢,装得满满一三轮车,那收废品的老板将它捆得结结实实,弄得像个小山一样。
收废品的老板拍拍手就准备从腰包里掏钱出来,熊二伟就大吼了一声:“呐啊,你们住手,俺熊哥来也!”熊二伟这一声大吼,可把水泥搅拌桩队伍的老板与那收废品的老板给吓一跳,身子哆嗦了好一会,收废品的老板掏腰包的手也吓得抽了出来,水泥搅拌桩队伍的老板去接钱的手也抽了回来。
熊二伟跳到这两个人面前,手指点着两个人的鼻子:“哎哟喂,你们这是在进行什么交易啊,你们这是进行勾当吧,可让我们逮了个现形吧,我看你们怎么个交易啊,你们交易啊,现在就交啊,有本事当着我的面交啊!”那水泥搅拌桩队伍的老板三十五六岁,左眉心有一颗豆大的痣,大痣老板见到熊二伟以后,他立马赔着笑脸了:“呵呵,哎哟喂,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熊副部长啊,熊部长啊,你来得正好啊,我正给你们把水泥袋都装好了呢,你们清点一下吧,看一看有没有遗漏。”熊二伟哼了一声:“哼,大痣老板,你少给我套近乎啊,以前我熊二伟干副部长的时候,也从没见你叫过我熊副部长呢,这等我被捋下来了,你才喊我熊副部长啊,你这不是故意耍我啊,我可是听着不爽呢,你要喊副部长的话,你现在应该喊高副部长了,现在高兄弟才是副部长呢。
还有你这大痣老板,你少给我装疯卖傻啊,什么是帮我们弄好了呢,刚才高兄弟给你打电话,你不是有要紧的事情要办,你不是要去晓月市打要紧的款吗,你不是今天没空处理这水泥袋吗,你怎么又有空了啊,你又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还这么好心帮我们装好了啊,那我们是不是要感谢你啊!”那大痣的老板又笑:“嘿嘿,熊副部长你说哪里话啊,你怎么这么见外啊,刚才吗,我真没骗你们呢,我真是办了要紧事,我也准备去晓月市打款呢,后来我又考虑到你们两位领导冒着炎热酷暑的天气来工地,那是多么地辛苦啊,我就找那催款的老板商量过了,将打款推迟到下午再去了,先来处理水泥袋的事宜。”熊二伟还想说说这大痣的老板几句,这大痣的老板明显就是脱裤子放屁呢,完全编了一套假话,他还说得大言不惭一点都不觉得脸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