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3号神狗饿虎扑食一般扑向那只野兔的那一时刻,向光明同志都亢奋到了极点,他也像那只细狗一样四肢奔开了,他向擂台上面飞扑过去。
“我的个亲老婆啊,我太爱死你了,你就是我向光明的救世主啊,我简直爱爱爱死你这狗了啊,你就是我向光明的狗老婆啊。”
向光明看來是缺少老婆的爱,他一直都在吼着亲老婆,他对这亲老婆可是念念不忘啊,他现在就把这3号细狗当成自己的狗老婆了。
眼看3号细狗就要胜利了,它就要将那只野兔生擒活捉,它那张血盆大口已经咬到那只野兔了,牙齿都咬到了那只野兔的两只耳朵。
就在胜利在望的这一刻,就在3号细狗快要得手的一时刻。
从外面飞进來一支箭,奔着3号细狗的脑袋就射來,就在3号细狗张嘴咬住那只野兔的时候,这支箭正射中3号细狗的狗脑袋瓜子。
这支箭从细狗脑袋的左边直接穿透而过到脑袋右边,并且还露出很长的一段來,3号细狗当场倒地身亡,脑袋下面流了一滩的狗血。
当3号细狗快要得手时,向光明同志是喜出望外,他是四蹄奔开飞向擂台里面,结果飞扑的距离沒有控制好,上半身落在擂台上面,下半身却挂在擂台边缘。
上下半身沒落好位置都不太关键,关键的问題是向光明同志的上下半身分离部位,也是人体最关键的部位,正好被搁在擂台的边缘上面,向光明同志当时就像3号细狗被射一箭后,哦地一声就晕死过去了。
五分钟过去,向光明同志才醒过來,醒过來的第一时间,向光明同志还是牵挂着自己的那个狗老婆,他跌跌撞撞朝擂台中央扑过去。
“我的个亲老婆啊,我的个狗老婆啊,你就是我向光明的祖宗啊,你就是我向光明的救世主啊,我的个亲老婆啊。”
等向光明冲到擂台中央,飞蛾扑火一样扑向那3号细狗,他将那3号细狗抱在怀里是又亲又吻,就像几十年沒见过女人一样,只要是一个女人就会抱住又啃又亲的呢,亲了他一嘴的狗毛。
向光明也流下了激动的眼泪,这也是他炸尸还魂的眼泪,他就等着这一时刻的到來了,仿佛盼星星盼月亮一样。
向光明热泪盈眶激动得有五分钟之久,他的亢奋心情才平复下來,他就发现一个问題,他还自言自语地说道。
“哎哟,我的个亲老婆啊,我的个狗老婆啊,你嘴巴里的那只野兔怎么沒有了啊,难道你吞进肚子里了啊,你也太贪心了吧,直接把它给吃掉了啊。”
向光明还将3号细狗的嘴巴掰开,将自己的脑袋瓜子探进去仔细瞧了瞧,结果只望见细狗肠子里有几块小骨头外,什么都沒有发现。
“卧槽啊,我的个狗老婆啊,你怎么死了啊,你怎么还被射了一箭啊,这是哪个王八蛋射的箭啊,把我狗老婆的脑袋给穿透了啊。”
向光明这才发现他的狗老婆3号细狗被人射死了,整个脑袋瓜子被穿透了,脑袋的左边穿到了右边,流了一地的狗血。
见自己的狗老婆被射死了,向光明痛不欲生,抱着3号细狗嚎啕大哭,仿佛像死了至亲的亲人一样。
对于向光明來说,这3号细狗可比自己的亲人还要亲,他是视狗如命,3号细狗就是他全部的身家性命,3号细狗的死亡,等于向光明炸尸还魂的希望毁灭。
“你们这些王八蛋,你们这些刽子手,明明是我的狗老婆赢得了胜利,而不是你这5号细狗啊,是你们射死了我向光明的狗老婆。”
5号细狗最终赢得了比赛,它逮住了那只野兔,而5号细狗的主人正是朱大冲,朱大冲正抱着自己的5号细狗又亲又吻。
这个时候发疯的向光明向他冲过來,两个人顿时扭打在一起,擂台上面刚才是狗追兔子的比赛,现在是两个人的扭打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