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高峰看到郑有才的一刹那,他就有一种非常嫌弃的感觉涌上心头,他非常烦郑有才这家伙,这货好事不找自己,一旦有难了,他就给自己打电话,前两次的事还历历在目,让高峰是厌恶得很。
所以,当高峰第一眼看到郑有才用这厥屁股拉屎的动作拦车时,高峰的第一反应就是不想带他,更何况今天又时间紧急,就是换成平常没什么紧急的事情之下,他也不想捎带这货呢。
高峰想也没有想,直接就朝郑有才冲了过去,他这动作惊得车上的几个人大叫。
“我去啊,高兄弟,你这是要撞死他啊,你撞死人了啊!”
几个人刚说要撞死郑有才,高峰的汗血宝马已经开了过去,而那位拦车的郑有才同志,已经钻了车底了,几个人就认为高峰撞死人了,他们也不得不对高峰赞不绝口,你真是任性啊,敢这样直接撞人,我们看你是急昏头了吧,哪能直接撞死人。
高峰告诉大家,你们就放心吧,我可是掌握着火候呢,我也对郑有才非常地了解,他只要用拉屎的动作拦车,他就做好钻车底的准备,我不会撞死他呢,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往后看。
车上的几个人不相信高峰的话,哪有像他说的这样啊,除非是那些搞碰瓷的专业人士,谁能做到这程度,就是专业的碰瓷人士遇到这种情况也是措手不及,肯定会被撞死了,那就有过这样失算的案例。
“我去啊,你小子还真说对了呢,这货还真没被撞死,他还爬起来指着车屁股狂骂呢。”
车内的几个人都往车后看,果然不出所料,那位郑有才同志不但没被撞死,他还从地上爬起来,指着高峰的车屁股狂骂不已。
“高峰,你个龟孙子啊,我让你捎我一程呢,你竟然想撞死我,你就这样与我有深仇大恨啊,我又没有找你女朋友啊。”
还是郑有才反应快,当高峰直撞他时,这货及时躺倒在地了,当然这也是跟高峰的车技有关系,高峰的火候掌握到恰到好处,要不然就是郑有才再怎么及时躺下,也会被车子撞飞出去呢。
郑有才吓出一身的冷汗,一口气尿湿了裤子,地上也湿了一大滩,郑有才近期有些尿不净呢,大概有半个月的时间,他总觉得老是想尿,可是只能尿出一点来,就好像那喝干的酒瓶一样,将酒瓶子倒立过来往下倒,只能一滴一滴往下滴嗒。
当高峰这次直撞自己而来,郑有才就好象尿路突然通了,就是水笼头被胀破了一样,那积压半个月的尿一泄而出,好不酣畅淋漓,郑有才都沉浸在尿路打通的感觉里,瞬间忘记了那被吓瞢了的感觉。
郑有才是个有疑心病的人,当他半个月前尿不净时,他就怀疑自己是不是患了前列腺,当他这次尿路大通时,他不得不惊呼起来。
“我去啊,高兄弟,你这是要治好我的前列腺啊,这尿路通畅了就是爽屁了。”
郑有才刚感觉爽屁了时,突然发现高峰又将车倒了回来,这次是车屁股直接朝他撞过来。
“我的妈呀,高峰,你是要二次碾压啊,你是不是觉得压就要压死啊,反正就赔一次!”
见高峰的车一个速度倒过来,郑有才又一次吓屁了,他赶紧又一次躲倒在地,郑有才很像专业碰瓷的人,他这倒地的速度也是极快,他又一次彻底尿了,刚才是尿了前七天的,现在是尿了后八天的呢。
“喂,郑有才,我估计你等了一上午车了,这里可是不好拦车,我还是捎带你一程吧,你扒好车底盘了。”
原来,高峰这次倒回来,并非是真的要对郑有才进行二次碾压,而是他考虑到了,郑有才等了一上午车,这里就是交通不便,想等辆顺风车可不容易呢,施工的车辆都走施工便道,而不走这村村通道路,有盘陀岭村支书郭老五拦着,谁也别想走这村村通道路,项目部想走那就需要拿三百万。
“哎哟,高兄弟,我可是误会你了,原来你是要捎带我一程啊,那我谢谢你啊。”
车内的几个人真佩服郑有才了,他竟然还真就扒住了汗血宝马车的底盘,他还对高峰很感谢。
高峰利用一路急驶,他来到土楼镇时,他只花了九分钟的时间,也就是他所用的时间刚刚好,他能在清洁阿姨倾倒垃圾之前,赶到清洁阿姨身边。
也的确如此,高峰的车在新月集团土楼镇项目部清洁阿姨身边戛然而止,那清洁阿姨还被吓的一激灵,手里提的垃圾桶都吓得掉在地上,清洁阿姨用手慌张地摸着胸口,脸色煞白地说道。
“哎哟,兄弟啊,你这玩笑开大了吧,我可是你阿姨啊,你怎么能这样跟我开玩笑呢。”
“阿姨,对不起啊,我没有给你开玩笑啊,我是正要找你有事呢。”
清洁阿姨这么大的反应,高峰也是不好意思,他就赶紧说对不起了,那阿姨把脸扳起来很不高兴。
“兄弟,你可是个大男人啊,你就得敢做敢当啊,你们车上还有这么多人呢,你更应该有担当呢,你可不能做一个虚伪的男人。”
高峰听这阿姨讲话,总觉得很是别扭,什么叫男人要敢做敢当啊,他只不过停车急了点,把这阿姨吓一大跳了,这有跟男人敢做敢当有什么关系呢,高峰笑了笑道。
“阿姨,我吓住你了,那实在不好意思,也因为时间紧迫,你就别往心里去啊。”
“喂,兄弟,你阿姨一直认为你是项目部里最敢做敢当的人,没想到阿姨看走眼了啊,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