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正山的几个手下也是受尽了鲁正山的欺凌,他们做梦都想有人帮自己们出口恶气,高峰同志正是他们梦寐以求的英雄。
这几个警员见识过高峰的厉害,高峰几次三番调戏过他们的老大,那种调戏真是酣畅淋漓,他们每次都像欣赏大片一样欣赏自己们的山哥受虐,那心中狂喜不可言表。
今天,这几个警员是同样如此的心情,他们也盼望高峰替自己们出头,像老大虐高峰一样反虐鲁正山。
现在的人与以往不同了,以前是一日为老大终生为老大,即使是受尽欺负也不敢反抗,即使心里有仇恨也不敢表示出来,现在的人找不到忠心耿耿的了,他们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立马的反抗,即使当时反抗不了,他们就指望有英雄替自己们出气呢。
可惜高峰很怂,这让这几个警员大失所望,他们心目中的英雄,原来是一坨狗屎不堪一击。
他们心里的失落犹如被追了十几年的女人一样,一直没有搭理他们,突然骂他们流氓一样失落。
他们心里有苦,那钻木取火钻钢板窟窿的数个加班加点的夜晚,一齐浮现在他们心头,他们真怀疑自己们是新时代的警察呢,还是原始社会的类人猿。
当他们一丝不挂地钻钢板时,他们只有一个看法,那他们就是还没有进化过来的北京周口店人,这就是钻钢板取火啊。
他们发现这钻钢板完全可以取火,那取火的速度比钻木不慢,他们大腿还有肚皮都被用力后钢板摩擦起火而烫伤,就像是和尚秃顶上面用烙铁烙的伤疤。
这几个警员失望到了极点,当有人问他们愿不愿意看鲁正山被虐,那种小媳妇一直被婆婆欺压之仇恨一点就燃,他们太迫切希望看到鲁正山被虐了。
当他们看到面包车后面被拖的人是鲁正山时,那种像小媳妇被婆婆虐待了二十多年的狂喜之情激发了,他们是鼓掌狂欢,这简直是太爽了,只要鲁正山被虐待得更狠,只要鲁正山越像猪一样嗷嗷直叫,他们就兴奋到了极限,真像喝了一箱的爽歪歪一样,真他妈的爽极了。
鲁正山被拖惨了,那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一片,水泥地上pēn_shè的都是他的新鲜血迹,犹如开了一路的野花,十分地好看。
这一路的野花还浮现出几个血字,我鲁正山是王八蛋,我鲁正山罪有应得。
鲁正山的几位警员,也觉得老大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王八蛋是罪有应得呢,也许这就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吧。
“不对啊,刚才老大还坐在驾驶室里呢,他怎么跑到面包车后面去了,那被拖的人应该是高英雄啊,这高英雄去哪了啊?”
到现在这几位警员还称高峰为高英雄,可见这几个人还把他当成心目中的英雄了,一阵狂喜过后,他们突然醒悟过来,自己们的老大鲁正山不应该被拖在面包车后面,而应该坐在警车的驾驶室里。
当几位警员一齐看向警车驾驶室里时,他们都傻掉了,驾驶室里的人并非自己们的老大,而是那位高英雄,他们还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
“哎呀,高英雄,怎么是你啊,真是久违了!”
“嘿嘿,你们不希望是我吗?”
高峰向这几个警员眨眼笑了笑,几位警员点头回答。
“高英雄,我们当然希望是你啊,可是,你怎么完好无损啊,刚才你不是被拖得皮开肉绽吗,一路都是鲜血,你怎么现在啥都没有发生啊?”
几位警员看到高峰的时候,最大的疑虑就是这位高英雄却毫发未损,先前被拖的惨不忍睹之状,一点也没有发生呢,这又是一个什么情况啊,而且他们发现高峰现在穿的是鲁正山的警服,这小子脸上像刚用过洗面奶一样光滑如镜,哪有一点血迹与皮外伤啊。
高峰笑了:“哈哈,几位哥哥,你们有所不知啊,你们的高兄弟还有一个第二职业,那就是会演戏呢,你们没看到那电视里的演员们经常被挂彩的情况吗,那都是通过化妆而成的呢,只要一卸妆那就恢复原来的模样了。”
几位警员点头:“高英雄,你说的没有错,电视里的演员就是这样表演的呢,可是人家有卸妆的时间,你哪有这么快的时间卸妆啊,你就是时间够快,那你也没有水给你洗脸啊?”
高峰边笑边指了后面跟着的一辆洒水车:“几位哥哥,这一车水还不够吗?”
几位警员看到那辆洒水车,那是频频点头。
“高英雄太够了,你原来是有备而来啊,这洒水车能拉十吨水呢,别说洗脸了,就是洗澡也够了。”
警员们还发现,这辆洒水车一路跟在后面清洁路面呢,鲁正山pēn_shè出来的血迹都被洒水车给冲洗掉了,就好象被杀过的猪一样冲洗着血迹。
当然,这开洒水车的人就是沈纪伟同志,驾驶室里还坐着两位同志,一个是熊二伟,一个是纪伟同志,这三位伟哥成了连体人,那是寸步不离,如影随形。
“高兄弟,就算是你第二职业是演戏的,但是我们还是弄不懂了,你怎么从那钢枷锁里逃脱出来的呢,这钢枷锁几十公斤的重量,同时还连着粗大的脚链,你又怎么挣脱的啊?”
几位警员搞不清楚,高峰如何从这三公分厚的钢枷锁里逃脱出来,大家都看过电影电视剧,那古代的犯人被木枷锁锁住后,想挣脱这木枷锁可不容易,除非把它砸开了。
木枷锁可以砸开,这钢枷锁可不比木枷锁,想要把它砸开那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