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真的不耐烦了,再不想继续看这两个女人在面前演一场苦情戏。 【首发】
院首得了皇上的示意,上前两步,轻声咳嗽了两声,引得豫小仪抬眼看他,再不紧不慢的从怀里掏出一个身上扎满银针的七彩蜘蛛。
豫小仪原本还对院首嗤之以鼻的,只是当院首将七彩蜘蛛放在她面前时,豫小仪的若无其事的脸色终于变了。
“皇上,微臣这便将豫小仪才是真正的施法之人的证据依依摆出来,好叫人心服口服。”
皇上淡淡点头,若在平日,他是不会花费时间在这里墨迹的,只是,他有些好奇,这豫小仪进宫时还乖巧可爱,他当时还没控制住,在她房里歇了一晚。
具他所知,皇后性子淡然,不争不抢,也不刁难人,在这宫里与人相处的向来和睦。
这豫小仪为什么要冒着反嗜的危险动用巫蛊之术,她一个弱女子,想来在闺阁中应该没办法接触到这些前朝禁术的,可是她又怎么会用来皇后身上,还奏效了呢?
“院首大人,这,这么大只的蜘蛛,与豫儿又有怎样的关系?”
恭昭媛还没见过这么大的蜘蛛,想起先前院首所说,要展示出豫儿施法害皇后的证据,想来这蜘蛛便是一个不可或缺的证据了。
院首眯眼一笑,这只七彩大蜘蛛,他可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用银针将它刺死的,不然要是将这毒物放出,随随便便被咬上一口,都要去掉半条命的。
“这七彩蜘蛛是微臣在皇后娘娘寝宫是房梁上抓住的,这蜘蛛,便是豫小仪用来施法谋害皇后娘娘的蛊。
所谓蛊,即代表了施法人本身,又代表了受害者本人。
豫小仪便是借着这七彩蜘蛛,躲在宫里,三天两头对皇后娘娘施法。
原先皇后娘娘看着没有什么异样,只要等到放进蛊里的皇后娘娘的贴身之物完全消化,这蛊便要起作用,吐出毒液,叫皇后娘娘神不知鬼不觉吃下,之后才慢慢显现端倪。”
皇上回想起柳青元册封为后的前几天,确实没见着什么异常,之最后在册封大典上,接过凤令凤牌还没来得及谢他,便昏迷不醒,以致现在不省人事。
“院首大人,您凭什么说这七彩蜘蛛是本小仪放进皇后娘娘寝宫的,本小仪这些日子以来,可是从来没有踏进长春宫半步的。”
豫小仪谓叹一声,就算只有一线希望,她都要力争,她还如此年轻,真不愿就这样因着一时的嫉妒,便将自己的前程毁了,连带着还会将整个家族的前途毁于一旦。
院首微微一笑,早料到这豫小仪不是轻易可以认输的,一定会百般挑刺,不过,他还真不怕她挑刺,他手里有的是证据,是沙发椅。
“豫小仪稍安勿躁,且听微臣将事情说完,你再反驳也不迟。”
“这七彩蜘蛛,微臣可没开口说过是你放进皇后娘娘寝宫的,这蜘蛛长了这么多双脚,自然可以爬着走进皇后娘娘的寝宫。
宫里负责打扫的宫女发现它,都将它远远的放生,谁知道没几日,这蜘蛛自己都要爬回皇后娘娘的寝宫,盘踞在房梁上。
后来娘娘菩萨心肠,以为是与这蜘蛛有缘,便命人不再管它,虽它去便是。
若不是皇后娘娘的宅心仁厚,豫小仪这法便是做起来了,皇后娘娘也不会有分毫的损伤。”
豫小仪又笑,这些事情就算是她做下的又如何,院首不过只是空口说白话,根本便没有半点的信服力。
“院首大人,这蜘蛛丢已经死了有一阵儿了吧!
你又用什么来证明这蜘蛛是本小仪的呢?”
院首幽幽叹气,这豫小仪当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呀!
“豫小仪先不要忙着高兴,这七彩蜘蛛离开受害者,便不会活太久,它要活命,便会本能的爬回施法之人那里。
先前御林军之所以单单要搜索这宫殿,便是因着七彩蜘蛛寻找到这里。
而且,御林军刚好在你房里发现你桌上摆放了许多做法使用的器具。
豫小仪,便是你说,这一切,都是小宫女竹儿喂你吃下一枚蛊,指使你。这样做的,只是,你不觉得这一切根本没法解释的清楚么?”
院首心思活络,说话环环相扣,叫豫小仪差点儿就要破功,半晌没有说出反驳的话来。
“呵,这蜘蛛已经死了,自然什么话都由着你说,本小仪确实是被冤枉的,你们要找害皇后娘娘的真凶,自然是找那小宫女竹儿。”
皇上彻底失去了耐心,就要叫御林军进来,将豫小仪押解到刑部大牢逼供,只是院首附耳低言两句让他打消了这种念头。
也对,反正豫小仪受了这么严重的反嗜,连心脉都已经断了,只有两三天的活头,他再怎么着急都无济于事,还不如让院首将整件事情说开,好叫豫小仪认罪伏法,到时候也好趁热打铁,问问有没有解救的办法。
这放置在长春宫里的七彩蜘蛛已经死了,按理说,皇后娘娘应该清醒过来的。
只是现如今皇后依然昏迷不醒,出气多进气少,太医院暂时还没找出破解之法,只好递希望与豫小仪身上了。
可又不能明着说,依着这豫小仪如何狠心的性子,要是知道皇后娘娘还不省人事,只怕她就算要死了,也是笑着死的。
“豫小仪,你还要狡辩么?
微臣查阅到古籍上说过,但凡以巫蛊之术害人者,必要受到一次反嗜,不论大小。
豫小仪,你血脉俱断,到现在还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