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欢抿嘴轻笑,柳苏然果然和前世一模一样,也不知道城阳王怎么偏生喜欢她这样胸大无脑的女人,长欢疑惑,莫非正是因为柳苏然有大胸?
柳苏然眉开眼笑,想不到长欢居然主动提出让大皇子水涵拜在她宫里,做她的养子,那真是相当的好。(..首发)
“四公主,既然如此,咱们便抽空到皇上宫里去一趟,向皇上禀明,请皇上为咱们做主,你看如何?”
柳苏然已经有些急不可耐了,城阳王此次冒险进宫,为的便是要她亲近柳青元的几个孩子,重点便是亲近大皇子水涵。
虽然长欢知道她与城阳王偷情的事情,不过料想她一个还没及睇的小公主,闺房之事,也是知之甚少。
不如先将长欢哄着,正好可以借机亲近大皇子,没娘的孩子,蛮可怜的。
娘不疼他们,小姨可以疼!柳苏然望着对面昏昏欲睡的大皇子,瞬间心里充满了母爱。
长欢甜甜一笑,轻轻摇头,柳苏然太心急了,都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她怎么会无缘无故让柳苏然捡个大便宜,不过是让她先讨点甜头罢了。
“柳小仪莫急,你是我母亲的妹妹,如今我母亲虽然只剩下一口气,却还在元儿皇后宫里躺着,虽然元儿皇后想要尽尽自己的心意,好好侍奉我母亲。
只是,我等几个孩子,已经许久没有见到我母亲了,就此我和哥哥水涵,还请小姨做主,将我母亲豪无知觉的身子带出长春宫。
长欢与哥哥愿意倾其一生,照料母亲,柳小仪若不嫌弃,以后,我们都叫你小姨吧!
小姨放心,只要将我母亲带出长春宫,小姨与那人的fēng_liú韵事,我绝口不提!”
柳苏然很吃惊,长欢这破小孩儿有点儿邪门,前两日还阴阳怪气的,怎么今日瞧着,似乎又与平常的孩童差不多,不过稍微懂事一些罢了。
长欢只是殷切是望着柳苏然,眼里是些许期盼,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仿佛之前与柳苏然针锋相对都是假象。
水涵嗜睡,要不是长欢时不时的瞟他两眼,他当真就要睡倒过去,要知道,他的睡功,可是从小便练就的,纵然是坐着,他依然可以睡得天昏地暗。
“哥哥,我都唤了小姨,你怎么不同我一起表示表示?要是小姨不高兴,便不帮咱们将母亲接回来了。”
长欢背对着柳苏然望着水涵,俏皮的嘟嘴,一副小女儿撒娇的模样。
只有水涵见到了长欢两眼里射出一股冷光来,当下便打了个冷战,装出睡眼惺忪的样子,打个哈欠,懒懒散散的起身,冲着柳苏然喊了两声。
“小姨,拜托了。”
柳苏然顿时兴高采烈的连连点头,王爷交代的事情,她就要完成了,只要水涵听她的话,不愁王爷的大事儿做不成。
想到不久的将来,她便是要做皇后的女人,柳苏然对大皇子笑的越发的温柔,旁人若是不知,只当柳苏然是大皇子的生母。
长欢一个小皇子,纵然与柳苏然走的近,也不过是小打小闹,元儿分不出心思对付他们,她现在已经是焦头烂额。
选秀一事儿,也不知百里扶苏到底有没有放在心上,这都过去了好几日,越发临近选秀的时期,怎么还不见百里扶苏有什么动静?
元儿原本还想占着柳青元的名义,将这大梁朝搅得天翻地覆,让柳青元背上不可饶恕的罪名。
只是现在,一入皇宫深似海,宫里还有诸多烦心事情做不完,元儿只好将这将事情暂且放到一边,着手与选秀一事。
至于宫里白泽与柳青元的魂魄到底去了哪里,元儿依然想不出来,只是长春宫的禁制她每日都要加固,就怕万一哪天忘记了,叫潜伏许久的白泽找着机会,将柳青元的魂魄一并带出去。
元儿这些日子,都陪着皇上在尚书房里,她也知道了一些关于选秀的事情。
这些朝堂上的大臣们,不断写折子,要皇上赶紧纳妃,说是有些小地方的官员,都已经将秀女送到京城驿馆了。
“这些人呀!平日里遇到伤脑筋的事情,全都闷不吭声,大气不喘,这选秀原本就是朕的家事,一个个的偏喜欢瞎掺和,当真是让朕有些无话可说。”
随手将手里的折子往桌上一扔,皇上摇摇头,语气有些怅然。
养了这样一帮大臣,简直就是浪费发给他们的俸禄,都说食君之禄,为君分忧,这群人明明就是光做表面功夫,内里一点真本事儿都没有。
“皇上,何必与大臣们计较,这些大臣还不是为皇上分忧嘛,尽量挑选一些优良的秀女,免得参差不齐的,既伤皇上的眼,又花费皇上的时间。
咦?表哥也写了奏折呀!皇上快看看,表哥一介武将,能写些什么?”
齐子君处理公事的时候,一般都不会防备元儿,反正他现在对元儿是绝对的信任。
连幼桃都证实了元儿的说法,那个让他觉得似曾相识的小宫女,便渐渐在他心里淡去痕迹。
“嗯?并肩王也说的是选秀的事情,只不过并肩王似乎与诸位大臣们有些驳道而行呀!”
元儿微微挑眉,难不成百里扶苏终于出手了么?
“皇上,表哥说了些什么?”元儿有些好奇,怎么皇上一直捧着百里扶苏的奏折看个没完,百里扶苏到底写了些什么,让他如此入神。
百里扶苏的奏折洋洋洒洒写了好几页,齐子君越往下看,眉头便皱得越发的紧了,元儿还疑惑,百里扶苏是不是过于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