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林道冲毕竟是梁山的修士,尽管其他四虎被伤而暂时失去了战斗力,却让自己就此罢手的话,只觉得对不住其他四虎。
他也不说话,只是操纵着丈八长矛便往凌恒的立身之处扎来,显然是愿意受伤,而不愿意因此坏了梁山众兄弟之间的情谊。
凌恒也瞧得出来,倒也不忍心伤他,只是身体一闪,迅即地从原地消失,再出现之时,身体已经到了忠义厅的大门口。又是禹步一闪,整个人又到了忠义厅里边,更加微妙地是这一跃之间,竟然直接到了先前柴道进所赐座位上。
林道冲放眼来看时,心知再也没有办法斗下去,只得收了兵器,降落地面来,走近秦道明等人的身边,而忠义厅内也早走出数名修士,将董道平、关道胜、呼延道灼四人相继扶起来,走至忠义厅内。
此时的忠义厅内群雄济济,一如最先凌恒来到时一般,却早已没有了当初的欢庆。众人在停止了欢笑声中,一个个都低着头,仿佛遭受什么打击一样。
那宋道江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实将凌恒视为天人一般,任他再有千般诡计,到了此时也没有办法笑出声来,而吴道用也是如此。
那卢道义率先打破了沉静,他望宋道江道:“公明哥哥,如今凌恒盟主过五关、敌六将已经打了下来,依公明哥哥之见,当……”
他话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点到即止。
那宋道江虽然奸佞,却也不是不懂事理之人,到了如今,也没有别的选择,而且他也是重信诺之人,并非大奸大恶,真若是大奸佞的话,梁山水泊里这么多修士又如何会容忍于他,恐怕早就将他斩杀了。
他神色哀然地望凌恒望了一眼,随即走上前去,说道:“凌盟主名不虚传,今日我梁山水泊十一将连败你手,依照赌约,我宋某人愿意率部追随同会盟。日后便以凌盟主为首,但听差遣。”
凌恒尚未说话,宋道江身后的吴道用也是附和着说道:“吴道用也愿意追随凌恒盟主,一齐建设大同世界,建立那万世不朽的自由秩序。”
身后一众修士先后跟着说了出来,那现任梁山泊的寨主柴道进也说出差不多的话来,紧跟着卢道义、燕道青、林道冲等人全数表示赞同。
凌恒没想到自己这般轻易地便获得了梁山水泊上108尊万秋修士的支持,如此一来,只消率领这些人即刻赶到大同基地去,又何愁那围攻大同基地的朝廷军士不望风而逃。
心中想到此节,嘴上却没有表露出来,只是从那椅子上站起身来,望着宋道江道:“宋道友先前与朝廷的过节和恩怨,凌恒也素有听闻,只奈如今朝廷无道,早非当日的宋朝,贵梁山水泊如此多道友一齐入我同会盟,凌恒是欢迎之至,往后便如军师吴道用先生所言,我等齐建那万世不朽的大同世界。”
宋道江道:“愿听盟主差遣。”
吴道用也是回道:“不知凌盟主此番来这里,到底所谓何人而来?”
柴道进既为现任寨主,于情于理都得为人之先,只向凌恒说道:“还请凌盟主就此差遣,接收我等入得同会盟。”
卢道义道:“正当如此,所谓择日不如即时,便请盟主发号施令。”
凌恒站在椅子上,朗声道:“难得众位道友如此抬举凌恒,我此番前来实为时道迁道友而来,特地里请他助我一臂之力。”
众修士闻言,齐地将目光落在一名身着黑袍,身高约有七尺五六,生得贼眉鼠眼的汉子身上。
那汉子走出身来,抵达凌恒身边,望凌恒道:“多谢盟主抬举,只时时某修的是偷盗之术,难不成盟主特地找我偷什么宝物么?”
众修士均是大笑,只说这是时道迁的本性,果然是狗改不了****。
那军师吴道用却是凝神不动,不笑也不说话,瞧他神色,仿佛是在想一些什么事情,又似是在揣测凌恒请时道迁到底偷什么东西一样。
凌恒道:“既得时道友相助,此事势必可成。至于所偷的东西,那却是一件大宝物,关系着我们同会盟基地的安危,还仗时道友成全。”
时道迁道:“盟主抬举了,我们梁山水泊既已入了同会盟,便不分彼此,只要有差遣之处,时某必顶奉行。”
他也极是知晓道理,并没有因此相问凌恒叫自己去偷什么宝物。那吴道用则是神情微动,隐约猜晓得凌恒所说的大宝物,再一仔细盘算,便脸露笑意,显然是将凌恒请时道迁所偷的粮草一事猜了个明白。
凌恒也注意到他脸色的变化,心知此人心计之高超,计谋之深厚,当下说道:“吴军师想是已经知晓。”
吴道用只是点了点头,回道:“不可说,不可说。”
那李道逵最是性急,嚷道:“军师哥哥,什么不可说,不可说,你若猜到了,便告诉我们,怎地如此神神秘秘、絮絮叨叨的?”
吴道用也不说话,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那宋道江望李道逵喝道:“你这黑厮,休要胡言。”
柴道进也跟着说道:“此事太过重大,大家暂时不要知道,到了知道的时候,盟主必然会告诉我们。”
他这么一说,只把李道逵也弄迷糊了,冽着嘴说道:“柴大官人,你这么说你到底是知道不知道,好像你既知道又不知道似的。”
柴道进也不理他,转向凌恒道:“柴某请凌盟主安排我等众兄弟的职务与任务。”
凌恒心中盘算得片刻,心下明白,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