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供奉的祖先,武植最后并没有答应设立。。更多w. 。
一来他穿越过来后确实不记得什么先人了,供奉武则天的话,只是玩笑话,真摆上牌位就未免有些太扯淡了。
二来武植本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如今有大机缘穿越过来了,那么武植就是开创者,无论是得意楼,油坊还是以后的报纸等产业,这些都是武植开创出来的,武家现在不需要祖先,将来武植这一脉的祖先也只有一个……
……就是武植!
有句话叫“给我一个‘女’人,我能创造一个民族!”
武植也没那么大本事,不过给武植几个老婆,武植创造出一个大家族,却不是什么难事,这会没有计划生育,老婆们每人生两个娃,那就不得了了!
……
‘春’意渐浓,‘花’园里面那樱‘花’已经早早的开了,而其它‘花’树上也已经挂满了‘花’骨朵,过几日樱‘花’未败百‘花’齐放的时候园子里最是壮观。
武植扶着摇椅坐在‘花’园中,他对‘花’倒没什么兴趣,他心旷神怡的是这园子中的气味,地上的黄嫩小草,枝头的‘花’儿,柳树上的嫩芽,还有那边池塘里面的清水……这些气味被和煦的‘春’风那么一吹,迎面扑到武植脸上身上,灌到衣领里面,整个人都飘飘然了!
再狠狠吸那么一口,‘混’合的气味直入脾脏丹田,在其中游走一圈后,再括向四肢百骸,整个人又酥了!
有人说时代是有气息的,以前武植不信,现在他信了。
因为此刻他从这‘春’风带来的各种气味里面,闻到了大宋的气息!
就如这‘春’天的万物一样,大宋这个时代的各行各业也都似乎有着另外一种主义的萌芽……
……
“大官人!大官人!大官人!”
这日,武植开完早会又在‘花’园里面品着香茗,刚离开没多久的张通却急匆匆的闯进了‘花’园。
武植微微挑了下眉‘毛’,看张通这慌张的样子,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难道是萧让带金大坚回来了?
“张叔不要急,有什么事慢慢说嘛!”
武植稳住张通,找了条椅子让他坐下。
“大官人,不能不急啊,咱们青州得意楼……断盐了!”张通一脸苦相道。
“断盐了?”武植也是一惊,断盐的话,酒楼不就开不了‘门’了?“怎么回事?昨天还好好的,怎么说断就断了?断盐再去买啊!”武植一口气问道。
也不怪武植如此,酒楼用盐向来都是提前大批量采购的,不可能出现突然断盐的情况,而且盐虽然利厚,可也不是什么稀缺货,就算黄智不卖给武植,武植也可以去找官商去买。
“是这样的,今个一早,我到酒楼后,大厨就来告诉我盐快用完了,于是我就命人去补盐,可是……跑遍了整个青州,都没有买到盐!”张通脸‘色’更难看了。
“买不到盐?”武植听到这个就奇怪了,隐隐感觉里面有猫腻,武植继续追问道:“说说,为什么买不到盐!”
“青州官盐铺子只有两家,我们去时里面的所有存货都被订购一空了,要等十天后才会有货,而其它所有盐铺一听说是得意楼要买盐,一律不卖……这里面……”
“黄智!”武植冷冷接道。
“是啊,一定是他在背后搞的鬼,我们得意楼每次买盐的量都很多,我也试过找人扮作普通人去买盐拼凑,可是似乎有人盯着我们,每次都被认出来,而且就算有几个人侥幸能买到也不是长久之计,所以我来找大官人商量。”
武植已经坐到了椅子上,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这个黄智买空官盐,等于把盐转到了自己手中出售而已,并没有太多的损失,而且整个青州的民营盐铺都被他把持着,他若是不想卖给武植,武植只能干瞪眼。
“酒楼里面的盐,还够用几天的?”
“……回……回大官人,怕是撑不过今天了……”
“什么!”
一直很镇静的武植在听到张通这个回答的时候,顿时发起了火,酒楼各项柴米油盐等必备物资可是经过萧让严格制定过标准的,余三必补,就是说还有三天量的时候就必须补齐,如今得意楼只能坚持一天这让武植有些措手不及。
“大官人,这是我的疏忽!”张通额上冷汗直流,“前两天我检查到库房里面盐该补的时候,管库的主管告诉我最近盐铺出售的盐质量不好,说迟一天再买,我一想用质量不好的盐怕给得意楼招牌抹黑,便点头答应了。”
张通擦了一把冷汗,继续道:“但是第二天我一时疏忽忘记跟进了,这才导致……”
“回去就把那个主管给我开除!!”武植不容置疑道。
明显这个主管已经被收买了,就算张通跟进也还会是现在这个结果。
对此武植倒不奇怪,毕竟手底下的人多了,难免有几个不忠心的。
本来,武植自持最少还有三天时间,所以并不着急,办法总能想出来,可是如今只有不到一天时间,那么事情就棘手了。
得意楼如果因为缺盐而关‘门’的话,哪怕只是关一天,这场较量黄智就算赢了,不止是武植输了面子被人笑话,更因为黄智今天可以让武植缺盐关一天‘门’,那么明天,后天也可以让得意楼关几天‘门’。
因为他们抓住了得意楼的软肋,这样折腾下去,青州得意楼很快就能被玩熄火。
看来这是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