郓哥打开房间‘门’后,武植便笑盈盈的出现在了他面前,旁边的掌柜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见郓哥那满脸的惊喜之‘色’后,他生生闭上了嘴。。更多w. 。
这个年轻人只喊了郓总一句,郓总便立刻跑过来给他开了‘门’,而且这人还对郓总直呼其名……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掌柜的没有疑‘惑’太久,郓哥的话就对他作了回答。
“大官人,你…你怎么来汴京了?”
说完,郓哥立即对武植纳头行了一个大礼。
掌柜的目瞪口呆,他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这个刚才还被他鄙夷的年轻人,能被郓总称呼为大官人的,还这样恭恭敬敬纳头便拜的……全大宋只有一个人!
此时,掌柜的就是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到,面前这个穿着朴素衣服的年轻人,就是青州的那位大官人。
——得意楼万千员工心目中神一般的存在,大老板武植!
想到这里,再想到之前他的种种态度,掌柜的额头上不禁冒出了冷汗。
“周掌柜,这位就是咱们得意楼的大老板。”
郓哥对武植和掌柜简单介绍道:“大官人,这位周掌柜你想必已经认得了,他是汴京本地人士,原本就是这樊楼的掌柜。”
事到如今,周掌柜只能硬着头皮对武植媚笑了一下,那笑容简直比哭还难看。
“大官人,我……”
“没事!”
武植不以为意的拍了拍周掌柜,虽然没用力,可是竟将其拍的摇摇晃晃的,险些倒地,可想而知,这周掌柜定然是双‘腿’发软了。
“不知者不罪,何况身为掌柜,你的涵养已经算不错的了,继续努力!”
武植这番大度的话,让周掌柜受宠若惊,他顿时脑袋点的像个振动‘棒’。
就在武植‘欲’和郓哥进屋的时候,武植突然又凑近周掌柜,幽幽的对他提醒道:“我来汴京的事情,不要声张。”
说完武植便进了屋,留下依旧低着头不停“震动”的掌柜,话虽然简单,可是其中意思任何一个老油条都明白其中深意。
房‘门’关上后,周掌柜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周掌柜终于舒了一口气,听武大官人的口气,是真的没有和自己计较的意思,他总算没有得罪武大官人。
回想下傍晚的遭遇,周掌柜又是一阵背后发凉了起来,武大官人这边是没问题了,可是傍晚他身边的那几个人自己也是都得罪了,武大官人什么身份,他身边的陪同人员又岂会是凡人?
别说这其中很可能会有传说中得意楼的三大巨头萧让和蒋敬,就算是一些青州总部分管各事务的主管,也不是他能惹的起的。
周掌柜临离开时候也是暗下决心,明天一定要好好讨好下武大官人身边的那些陪同人员,不为升职加薪……只为保住樊楼掌柜职位。
……
和郓哥进了房间围坐在桌子旁边后,武植突然吃了一惊。
刚才郓哥开‘门’屋内的烛光从他背后照过来的,所以他看武植看的清楚,武植看他却只能的脸庞暴‘露’在灯光下的时候,武植着实被吓了一跳。
只见郓哥此刻一脸的沧桑,眼睛发红,里面有黑眼圈,皮肤也黯淡干皱,甚至眼角和额头都有了皱纹……比起原本年轻清秀的面容,郓哥放佛老了十几岁一样,这明显是‘操’劳过度睡眠不足造成的。
武植有些不忍的看了看郓哥,他明白郓哥之所以没主动上去找自己,恐怕就是他太过劳累,根本就无暇看那青‘玉’吧。
“郓哥,这次来汴京,让你受苦了!”递给郓哥一杯热茶,武植郑重道。
郓哥憨笑了下,爽朗的接过茶杯,道:“这些都不碍事,好在现在已经差不多忙完了,以后有的是时间休息。”
没等武植出言嘱咐他以后首先注意身体,郓哥又有些疑‘惑’的对武植问了起来:“对了大郎,你怎么突然来汴京了,有什么事情吗?”
武植拍了拍郓哥的肩膀,然后才点点头,简明扼要的把要来汴京办的几件事情和郓哥说了一遍。
“哼!扈家庄酒坊一定是黄智搞的鬼,我来这汴京也有一段时间了,期间一直很顺利,唯一的一次小麻烦就是樊楼得意楼开张的时候,这汴京城里面的一个李员外过来捣‘乱’了一次,这个李员外就是当初我们刚到青州城‘门’的时候,黄智身边的那个酒糟鼻子员外,后来我一打听,这个李员外在汴京很有势力,据说他在枢密院有亲戚当大官!”
郓哥不忿道。
武植点点头,道:“嗯,我猜也是黄智找的这个李员外,不然谁知有那么大本事可以惊动户部!”顿了一下,武植问道:“对了,樊楼开张那个李员外来捣‘乱’,有没有出什么事故?”
“这倒没有。”郓哥不屑道:“樊楼处在皇城根上,当天开业的时候,李员外是带来一大帮地痞流氓来捣‘乱’,可是我们得意楼名气大,那天这里好像来了什么大人物也在里面吃饭,那李员外刚闹了一会,一个青衣小厮下来给他看了一样东西后,他就脸‘色’苍白的夹着尾巴逃跑了!哈哈!”
武植也轻笑了下,确实,汴京城卧虎藏龙,谁敢在这里横?
“嗯,郓哥,时候也不早了,你好好休息,养足了‘精’神,明天我们再统一商量下一步该做什么。”
见郓哥那憔悴的脸庞,武植怎敢多聊,所以稍微‘交’流了一会,武植便回自己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