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近日忙着整肃青州军务,所以偶尔才会来武植这里,是以武植让朱武安心在酒楼住下,在青州好好放松几天,等过几日便将他引荐给武松。【首发】
其实武植只要派人去叫武松,武松再忙也会过来见武植。
不过武植最近手头上可是还有一个案件没破,正在当务之急,他哪里有心思折腾这件事情。
朱武自然也明白,他不急于这一时。
武植那日吩咐过时迁后,并没有等太久,只过了两天,时迁便步伐轻松的过来向武植汇报了调查结果。
“果然不出大官人所料,刘安家的大儿子刘克,果然有问题,问题还不简单呢!”时迁道。
“哼哼!”
听到时迁这么说,武植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下来,看来这个离奇的盗窃案,也到了水落石出的时候了。
“说说看,你查到了什么?”武植不动声色的问道。
“自从上次大官人让我调查刘安家的大儿子后,我当天夜里就派人暗中去监视他家的大儿子刘克了,可是我们在刘家并没有找到刘克的身影,最后,我找来萧大哥动用全部眼线,最后大官人您猜我们在哪里找到的刘克?”
“哪里?说。”
武植语气有些不耐烦,他倒不是对时迁,只是最近和朱武聊天聊太多了,那货说话老是说一半,搞的武植现在一点耐心都没有了,只想一次性听完一段话。
时迁感觉武植心情似乎有些不佳后,便也不废话,回道:“最后我们在城北最大的一家赌坊里面看到了他,这厮正在里面挥汗如雨的摇骰子呢!”时迁冷笑了下,继续道:“家中被盗一空,他还有钱和心思去赌博,这其中定然有鬼。于是我一边派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一边发动人力详细的对他调查了起来。”
时迁沉声道:“很快我们就摸清楚了刘克的所有底细,果然发现了刘克最近一段时间的大问题!”
武植眉毛一挑,问道:“什么问题。”
“这个刘克烂赌成性,每日都流连赌场,一个月也回不了几次家,刘安对他这个儿子也无可奈何。我们查到,就在刘安家银库被盗的前半个月,刘克突然消失了三天!”时迁顿了顿,继续道:“这三天全青州任何一个赌场都没有人见到刘克的身影。”
武植侧目看了看时迁,能调查的这么细致入微,倒是很不易。
“然后,我又暗中翻看了赌场在刘克消失之前的账目,发现刘克在消失之前,突然欠下了赌场一笔巨债!”时迁继续道。
武植点点头,以时迁的轻功和手段,赌场的账目还不是随意翻看。
时迁继续道:“这笔巨债是刘克一夜之间欠下的,据我们的调查,这很可能是赌场幕后放高利贷的对刘克下的套。”
武植上次报纸揭发高利贷只是为了打击黄智,事实上高利贷这种暴利行业,就算黄智不做,也会有别人做,禁是禁不掉的。
“然后三天后,刘克就露面了,依旧该吃吃该喝喝该赌赌,逍遥自在,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然后过了一阵子,他家的银库就被盗空了!银库被盗那天,刘克刚好在家。”
“看样子,刘克是和放高利贷的联手盗了他们家的银库。”武植推测道,“可是光凭这个,只能判断出刘克嫌疑最大而已,后面有没有查出证据?”
“有!”时迁即刻道,“有了刘克和高利贷这条线,后面我又接着把原来刘府的几个嫌疑人重新调查了一遍,发现,他们表面看起来没有任何嫌疑,但是若是和刘克和高利贷的联系起来,这嫌疑可就无比大了!”
“怎么?”
“表面上看这次盗窃案的关键嫌疑人不多,只有当晚守门的几个护卫,还有那个运冰车的车夫!”时迁笑了笑,“但是其实,刘家上上下下的丫鬟家丁们,都是嫌疑人,都是这次盗窃案件的配合者!”
武植一惊,旋即冷静下来,等着时迁继续解释,他既然敢这么说,一定有着充分的理由。
“首先是守卫,其中有两个守卫是和刘克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而且据其他守卫回忆,当晚换班的时候,刘克过去了一会,并支开他们和那两个守卫单独聊了一会。但只是一会,又是刘克,所以其他守卫并没有在意。”时迁继续道:“还有那个拉冰车的车夫,这个人我们原本查的时候也没有任何的疑点,但是现在,他身上的疑点就大了,这个人是高利贷的人!”
武植心中大定,案子终于逐渐清晰了起来。
“看来,果真是刘克和高利贷的里应外合,盗走了他家的财物了!也只有刘克能偷到刘安银库的钥匙了,那两个守卫应该也帮忙搬运财物了,应该就是趁着运冰车卸完冰离开的时候。”武植道。
“大官人说得不错。”时迁道:“其实运冰的车并不经过银库,但是后面运冰车能经过银库,并且将银库里面财物取走后,还能走出刘家,这过程可一点都不容易,所以我说,刘家上下所有下人,都参与了这次的盗窃!”
武植点点头,确实,冰车想要顺利从银库那个小院运走财物,刘家不可能没人不察觉到。
“可是,既然他们都参与了,可是为什么之前调查的时候,他们没有一个人露馅呢?”武植还是疑惑道,他可不信刘家丫鬟家丁们的心理素质都这么好,被盘问还能守口如瓶。
人越多,就越难守住秘密。
“这个也不奇怪,虽然他们都参与了这次的盗窃,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