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我哥说得对。路边公用电话,在我们城市大量普及的时候,是九七、九八年,到了零一零二年,小灵通(城市无线电话,隶属于电信,只在市区有信号,收费超级低)就普及起来了。路边公用电话只得瑟了那么三四年就进入了历史舞台了。现在只是一个个脏脏的摆设而已,根本就没人用。这种东西,要是还去塞红包,让电信挪下位置,那应该很困难吧。不是那么几天就能完成的工作啊。
堂弟合上了他的速写本,说道:“就算没有不是姓岑的那祖宗,这里面也绝对有问题。哥,找点关系,让我们进去吧。”
我哥皱了眉头说道:“这是冰库啊,我们要进去,危险性很大的。”
表弟道:“要不报假案,就说看到有人拖着尸体进去了,让警察来搜?”
表弟的话一说完,我哥就狠狠瞪了过去,道:“去冒这种险。要是查出报假案的,你去管拘留所啊?”
我哥犹豫了一下,道:“就我们四个也行,给我两天时间吧,我找找关系。不过我们三个男人进去,金子留外面等着把风。要是真有什么,至少有人帮我们报警还是活动一下什么的,不至于把我们三个冷死在里面。”
我现在的身体还真受不得冷。刚才吃那个冰激凌已经完全算的一时疏忽,忘记了这流产还不到一个月呢。
就这样,我们也只能先回家了。只是在上车的时候,听着表弟压低着声音问堂弟,要不要去他那边两天,反正这两天也是空在这里的。
堂弟犹豫了一下,说道:“不去了,这两天我去查查资料呢。”
我心中暗想这攻受问题什么的,还真让人看不明白啊。
回到家,堂弟真的就埋在他带来的爷爷的书里了。爷爷那种年代的农村人啊,认识两个字那就是了不得的了。所以爷爷这个风水先生的书那是很多的。他年轻时,几乎把自己的积蓄都用来买书了。
我哥则消失了两个晚上,都是应酬去了。找了关系请那些可能和那集团扯得上关系的客户吃饭什么的。
我也没有闲着。晚上特地绕了三四个弯子,问到了我以前那同学的电话。还死皮赖脸地给人家打电话,拖着就是不挂。让人家烦了,只能答应我明天给我逛街的。
我看她心里一定郁闷着吧。这都多少年没有联系了,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也没跟我多亲啊。现在怎么就那么讨好她了呢。
第二天,约出了那同学,她现在是她们那集团内部小学的老师,工薪待遇什么的,能直逼我们市最牛x的那所小学了。要知道,集团公司子弟什么的,都是有特别待遇的。
所以她开着的是一辆别克,穿着的是名牌,人家是结婚了没孩子,那双十几厘米的高跟鞋,硬是把当初那比我矮了大半个头的女人,弄得现在和我一样高了。.
这还不够啊,看那漂亮的模样。呃……我们省有句俗话,是总结了我们省三座比较大的城市的女孩子的特点的。其中我们城市的女孩就是漂亮时尚排第一,但是骂人很厉害。只要我们城市的女孩子闭嘴微笑,那在全省都能排第一的。(这个俗语,有亲知道吗?回答正确的,我奖励磨铁币)
我看到她直接来了我十分钟的恭维。从她的头发,到衣服,再到鞋子。最后还去逛店的时候,还老听她的意见。把她捧得笑眯眯的,根本就不去计较我今天怎么就约她来逛街了。
走了一圈,累了,我们直接找了一家知味亭(本市连锁的很好吃的小店,就是很贵,三根菜花,要买五块钱的,五片牛肉就是十块钱的。)坐下来吃点东西。
我还说感谢她陪着逛街,给了我这么多好意见,我请客了。
两人,一张小桌子,十几个小碟子,一碟平均就是七八块钱的。这么一顿也去我一百多块了。我接着吃饭问了她现在的工作,那集团的福利什么的。
弄得那同学笑着说道:“想叫我介绍个我们那的男人给你当老公啊?你不是一毕业就结婚了吗?”
我笑道:“我就是问问罢了。对了,你们那集团的雪条票还有吗?送我几张吧。”
“都这个时候了,下个月,冰库都要封闭了,哪里还有雪条票啊。”
“对了你们那冰库,有没有什么鬼故事啊?我最喜欢听鬼故事了。”前缀铺了这么长,终于问到重点了。
我那同学想了好一会才说道:“好像还真有。算了,不说了,说出来以后你都不敢吃那里的冰激凌了。”
“说吧说吧。”
她挨不过我的撒娇耍赖,外加恭维讨好,几分钟之后就开始给我说关于那冰库里的鬼故事了。
说是零零还是零一年那个时候,传闻他们集团上夜班的一个女人,在两点去交班的时候,被人杀死在那个冰库附近了。说是情杀。还不就是那女人自己不检点,跟了一个男人,又勾搭上另一个,这样两个男人为了她打起来了。她也不表态一下的。结果就在那个晚上,其中一个男人,把她杀了。
这件事据说是有附近炒螺摊的人看到了。看着那男人把死人拖到了冰库附近,就没影了。看到的人报了警。警察去查了,那女人失踪,那两个男人却没有一点问题。有不在场证明啊。更玄乎的是,那地方也没杀人的痕迹,更找不到尸体。事情也只能当做报假案了。那女人就只能是失踪案了。
我问到:“那年没有找过冰库里面吗?”
“找了啊。警察进去搜了,什么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