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四个膀大腰圆的保安轻易地就被岳擎达摆平,浑身瘫软地放翻在地,杨主任忍不住两腿发软,股栗颤颤,满眼惊惧地看着对方。面前这个充满阳光气息的小子,此时在他的眼里,简直比恶魔还恐怖。
看到杨主任被吓得脸色发青,两股战战的惊恐模样,周围的众人也都是大气也不敢出上一口,一个个满眼震惊地看着那个一脸淡然和平静的年轻人。
岳擎达冷冷的目光扫视了在场众人一圈后,落回陈香艺的身上,见她正一脸忐忑地望着自己,眼中充满了担心,不由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道:“不用担心,一切有我!”
虽然只有短短的几个字,但听在陈香艺的耳中,却无疑于一颗定心丸一般,瞬间就驱散了陈香艺心中的所有担忧,这一刻她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这种感觉让她有种盲目的自信,就算是天蹋下来,自己也不用怕,因为自有人会为她抗起这一片天。
见陈香艺很快平静了下来,岳擎达淡淡一笑,目光落回躺在走廊中病床上的陈长远身上。刚才看到陈长远的情况时,他就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出手,时间久了,就算成功做了手术,恐怕他的经脉也再难以恢复到正常的健康状态。
不过,正当他准备出手时,这姓杨的家伙很不合时宜地出现了,并且说出那么一番欠揍找扁的话来。他知道如果不教训教训那姓杨的,万一自己待会儿动手时,这家伙指不定会弄出什么幺蛾子来,如果影响到自己施术,那就不好了。
果然,一记耳光打飞姓杨的家伙,又一招卸了四个保安的浑身关节,效果不是一般的好,当场就把众人都震住了。
看看呆若木鸡的一干人等,岳擎达掏出手机,给钱明华打了个电话,将这边的情况大致跟他说了一遍,随后就让他准备一间病房,并派一辆救护车过来。
挂了电话,岳擎达伸手一探陈长远的腕脉,不由眉头微皱,陈长远的情况的确不容乐观。他不仅肋骨断了三根,而且腰椎断裂,两只小腿因为撞击到锐物产生了粉碎性骨折。
了解了陈长远的情况,岳擎达不再迟疑,当下将陈长远身子侧身翻起,伸手探向陈长远腰椎断裂处,轻轻按抚的同时,探出一丝真元,深入陈长远的体内,一分为二,化为两只无形的触手,分别包裹住断裂成两半的腰椎,缓慢而稳定地向前推进,顺利地将断裂的腰椎复位后对接在一起。
接好断裂的腰椎,岳擎达又如法炮制,依次将陈长远的三根断了的肋骨和两只小腿重新复位后接续完好。
随着所有断裂的骨骼复位和接续完好,陈长远脸上灰败的脸色多了一丝殷红的血色,纠结在一起的眉心也随之舒展了开来,原本有些呆滞的眼神也恢复了几分灵活的色彩。
待陈长远体内伤患清除,所有的骨骼尽数复位,岳擎达又将手插入口袋,心念一动,将那套随身携带的银针取了出来。
随后,飞针如电,转眼间便将一根根银针插进陈长远的前胸后背各大重要穴道,开始为其通脉活络,以疏通因骨骼断裂而堵塞的经脉和血路。
一干人等原本因为岳擎达的狠辣手段而忐忑不安的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时候,他们突然看到这煞星伸手在那病患前胸后背轻轻抚摸,忍不住一个个面面相觑,这闹的是哪一出?这煞星该不会是个玻璃变态吧?居然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对着一个中年男子这么毛手毛脚的,这一幕简直是太刺激了。
想到一个大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年轻男人这般温柔地抚摸,围观众人顿时一个个惊得汗毛都竖起来了。
直到岳擎达停止抚摸,从兜里取出一包银针一一插入陈长远体内时,围观众人这才明白刚才自己会错了意,敢情刚才这煞星对那病患的抚摸不是什么变态的玻璃行为,而是在对那病患进行类似气功按摩类特殊治疗。
明白过来的众人都忍不住为自己的无耻想法而感到脸上发烧,都默默在心底暗说自己真是太邪恶了,太邪恶了。
刚意会过来自己会错意的众人,又一次被岳擎达那飞针如电的手法震惊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煞星不仅是个卸骨高手,竟然还是个针炙大师,一个个吃惊地看着岳擎达施为。
岳擎达疏通完陈长远的前胸后背的脉络后,又以同样的手法将其双腿的脉络也疏通了一番。
看到岳擎达收起银针,一脸轻松模样,陈香艺也跟着轻松起来,虽然她不清楚岳擎达这一番忙活到底在做什么,但她对岳擎达有种盲目的信任,岳大哥决不是无的放矢,他这一番动作,肯定对父亲的恢复有很大帮助。
见小姑娘一脸忐忑和感激地望着自己,岳擎达微微一笑道:“好了,现在你可以跟令尊说说话。他已经没事了,只要稍后在医院里静养一段时间,就可以恢复正常了。”
“啊!岳大哥,你说我爸真的没事了吗?不用再做手术?”听了岳擎达的一番话,陈香艺满脸惊喜地问道,她实在是难以想象,自己父亲那么重的伤势,居然被岳大哥用针在身上扎了一遍就可以恢复,甚至都不用做手术的。这…这…这简直跟传说中的神医华佗也不遑多让啊。
岳擎达微笑着点头道:“真的没事了。确实不用再做手术!哦,对了,刚才我打电话通知了一个省人民医院的朋友,那边已经安排好了病房,稍后我那个朋友会派车过来接你们过去,到时